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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费用,就根本存不下什么钱了。
相熟的兄弟同学也没有可以提供帮助的,现在煤炭价格还在谷底,矿务局出煤是赔钱的,工资一年能发三分之二,其他工资拖欠,奖金只能听闻,相当的具有华夏特色,极为奇葩。
所有的矿区人家几乎都在艰难度日,那么外援是甭想了。
这就意味着他连两百块钱都筹集不起来,这个本钱怎么致富,而且他还真不能出去闯闯,那样老爹老妈会很伤心。
那么的话,到了大学,他和静言重逢的时候,他还是那个破落矿区的穷学生。
而静言家里还是不会同意他们,要知道为此静言无言的抵抗了家里多少年,终于在她三十岁那年她的父母才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他经历了所有的时光,深深知道两人当时差点崩溃分手,相比之下静言的压力更是无比巨大,每次回家都是一场斗争,每次回到他的身边都是精疲力尽,伤痕累累。
这一世,他绝不像再让静言走这一趟,静言要由他来守护,是男人就要挡住风雨,成为女人的支柱。
好吧,回忆不能太多,否则就会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他,韩之锋强迫自己做点其他的事情。
他拿起笔画了一个简易的地图,他需要给自己画个饼,不过,这必须是很快就能到手的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