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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也只能娶了她进门!
姜玉娥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事,曾多次听说被人撞见私通的小姐少爷,倘若是大户人家又不想孩子受罪的,便干脆结为秦晋之好。虽然短时间里会被人议论一些,但时间久了,人们也都记不得这些琐事。
再者,便是被人议论一辈子,只要自己过得好了,管那些人作甚,都是眼红而生的怨愤罢了。
姜玉娥的心里,飞快的盘算着。
周彦邦见自己梦中的姑娘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以为姜梨是害羞,便又走近了一步,有些激动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没想到……”他径自握住了姜梨的手,“你果然心里还是放不下我。”
周彦邦难以掩饰自己激动地心情。这些日子以来,姜梨就从没给他过好眼色,便是仅此的几次碰面,姜梨也客套又疏离,无论周彦邦怎样表示自己的心意,姜梨对他也只像个陌生人。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周彦邦被姜梨勾的日思夜想,后来又大着胆子同宁远侯夫人提出要毁掉和姜幼瑶的婚约,与姜梨在一起的事。但被宁远侯夫人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宁远侯夫人说起这桩婚事的种种利弊,让周彦邦也看清现实,姜家绝不会允许姜幼瑶受委屈。
知道这门亲事不可能毁掉,自己心底的愿望无论如何也不能实现,周彦邦十分沮丧。他告诉自己得打消这个念头,但当他在宫宴上再次看到姜梨的时候,他的心里立刻蠢蠢欲动了起来。
姜梨就像他够不着的一朵花,开的高高的,他喜欢那朵花洁白无瑕的样子,又怕别人捷足先登将花采下,便恨不得现在就把花摘下来据为己有,却不想想这朵花被摘下来,便活不了多久了。
就譬如周彦邦明明知道这样在宫里私下约见姜梨是件危险的事,也于礼法不合,尤其是姜梨还是姜幼瑶的姐姐,一旦被人发现,姜梨便是千夫所指。即便是这样的危险,周彦邦还是送出了那张纸条。
周彦邦本以为姜梨不会来的,但他的心里又隐隐含着一丝期待,毕竟姜梨曾经为了他和姜幼瑶的事在青城山投湖,到底也说明姜梨对他不是全无感情。或许姜梨还会惦念一点旧情呢。
眼下看见姜梨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周彦邦心中喜悦之情无法溢于言表,又有一丝暗暗地得意,仿佛为自己率先得了佳人芳心而自豪似的。
姜玉娥被周彦邦猛地一握手,便呆了一呆,她不敢说话,怕周彦邦发现了她的身份。然而周彦邦的手握着她的手,姜玉娥便觉得,自己的手心越发的灼烫起来,周彦邦身上传来好闻的香气,姜玉娥头晕晕的,越发站不住,软绵绵的就要往周彦邦身上倒。
周彦邦也察觉到姜玉娥身子的滚烫,奇道:“你身上怎么这样烫?二小姐,你……”
姜玉娥的喉中便逸出一丝嘤咛,脚下不稳,晃晃悠悠。
周彦邦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她,双手恰好放在姜玉娥的腰间,软玉温香在怀,鼻尖萦绕的都是佳人发间的香气,周彦邦不禁心神荡漾起来。
他本就对姜梨有意,今日又喝了不少酒,男人到底都是一样,管不住自个儿的裤腰带,在周彦邦心中,若非当初意外,姜梨也本就是他的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自然也不必管。
他就顺势把对方往自己怀里一带,深情的道:“梨儿……”
连这样亲昵的称呼也出来了。
姜玉娥却只觉得周彦邦大手拂过的地方痒痒的,一开始本来是想要算计周彦邦,这会儿脑子也不甚清醒,只想循着自己的本能贴上去,方才能舒缓内心的燥热。姜玉娥便也往周彦邦身上贴了帖,从喉间逸出舒服的喟叹。
周彦邦先是有些愕然,再看对方摇摇晃晃的模样,心下了然。想来姜梨今夜也是喝了不少酒,应当是有了醉意,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周彦邦十分庆幸,幸而是自己遇到了姜梨,若是姜梨这番模样落在别的男人眼中,难免对方不会生出不轨之心。
眼见着姜梨在自己怀中乱拱,周彦邦被拱的一阵邪火也直往上冒。他并非不通人事的少年郎,家中早早的就有教他人事的通房丫鬟。因此也没有犹豫,就着漆黑的屋子,将怀里的“姜梨”压在了屏风后的小榻之上。
屋子里想起“咯吱咯吱”床榻摇动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其他,令人面红耳赤。
……
宫里的水榭里,季淑然与姜幼瑶一干人,仍旧在安心赏荷。
柳夫人见四下都没看到姜梨的身影,问柳絮:“姜二小姐怎么不见了?”
柳絮道:“说是头晕,去茶室里歇息一会儿。”说罢又摇了摇头,十分不解的样子,“今日看她也没喝几杯,怎的酒量如此之浅?”
柳夫人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但左右又无事,只得暂且如常与人说笑。
季淑然正微笑着听诸位夫人恭维姜幼瑶,忽而她身边的孙嬷嬷走上前来,俯身在季淑然耳边说了什么,季淑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欢喜。
季陈氏也朝季淑然看过来,见季淑然笑容满意,便也跟着笑着点了点头。
一边的卢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再看看姜梨空着的位置,有些了悟,故意挨近了些季淑然,道:“大嫂,怎的梨丫头还没回来?”
“梨儿说头晕的厉害,”季淑然笑道:“不想她酒量如此浅,也是了,之前在青城山呆了八年,庵堂里不能饮酒,她没喝过甚么酒,是以才会被一点果子酿醉倒。”
却是又提起姜梨当初因杀母弑弟被赶出府门的事。
周围的夫人小声议论起来。
卢氏心中冷笑,却是不愿意看季淑然春风得意的模样,遂又道:“我看还是寻几个下人去守着梨丫头,宫里这么大,她又是头一遭进宫,切莫迷路了。”
“无事的。”季淑然笑的宽和,“左右玉娥也和她在一处,况且不是没有引路的宫女。弟妹可是怕宫里不安全,宫里都是有侍卫把手,不会不安全的。”
卢氏语塞,她再怎么也不能怀疑宫里不安全,太后可都在这里。况且伴随着这句话,卢氏见远处的丽嫔也看了自己一样,心中一凛,面上登时露出一个笑容,和气的答道:“我就是担心孩子们,大嫂说得对,没事的。”
虽然卢氏的娘家也不错,可到底不能和如今的季家相提并论,且不说别的,季家这位丽嫔可是深受洪孝帝盛宠,谁能比?谁敢比?
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淑然此刻十分欢喜,欢喜到连卢氏故意的挑衅也不在意了。方才得了消息,姜梨和叶世杰都去了茶室,叶世杰和姜梨都被下了药,屋里也点了催情香,想来正是缠绵的时候。
再过一阵子,人证物证俱在的时候,她们就能顺理成章的找个借口,“发现”姜梨和叶世杰的奸情,将这桩丑事暴露于人前了。
姜梨的死期到了,季淑然女嘴角的笑容格外温柔,她抚摸着姜幼瑶乌黑的发丝,心中尽是胜者的喜悦。
姜家本来就不该有两位嫡女,她的女儿,只能是姜家独一无二的千金。姜梨什么都无法和姜幼瑶争,无论是姜元柏的宠爱,还是大房嫡女的身份,亦或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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