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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经过深思熟虑后作出在东腾格里大草原上的尖头坡附近伏击罗卑人的东侵部队后,凌天放的回信也到了我手中,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如能将部队行军保密工作作好,此计划实乃解决罗卑人之最佳良策。”其实不管有无凌天放的支持,我也已经下定决心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
近卫联队一部按照我的命令化装成为两股马贼借着换防的借口,悄悄的溜出了庆阳,潜入了东腾格里大草原,这两队人马分别由岳山和尉迟宾带领,负责将庆阳至尖头坡这一带的罗卑牧民清理干净,我给他们的命令是无论采取何种方法,可以便宜行事,只有一个要求,严格保密身份,避免打草惊蛇。
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清理行动进行得十分顺利,由于罗卑人在这一带根本就没有常规驻军,岳山和尉迟宾率领的“马贼”疯狂的在这一带进行烧杀掳掠,并不断的派人制造谣言,说马贼们将在这里长期活动,将把牧民们及其财产抢光,牧民则不论男女都将卖到西斯罗帝国为奴,这些消息很快在这一带的牧民中传开,许多牧民干脆举家北迁,赶着牲畜,拖儿带女,逃离这一带。
岳山则和尉迟宾又率领“马贼”们连续对这一带进行地毯式的清查,好在这一带本来牧民也不是很多,很快就将这一带清理成为一个真空区,连过往商队得知这一带出现大批马贼后,也纷纷绕道而行。
大陆历693年9月14rì,我接到情报报告,罗卑人的征东部已经动员完毕,于9月8rì整军出发,开始东侵行动,按照他们的正常行军速度,估计会在9月27rì前后到达尖头坡一带。我立即做了相应部署,命令庆阳府和金州府均处于戒严状态,尤其是庆阳府自9月15rì起,府城内只准进,不准出,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行动,安全局和jǐng察局也全力以赴,执行我的命令,防止敌方的间谍刺探。
崔文秀的庆阳第二jǐng备师团也只保留了一个联队的步兵驻防在庆阳、金州和博南交界处,全部撤回庆阳,同时加强庆阳的城防戒备,摆出一副要在庆阳府城与罗卑人一决雌雄的模样,另外又命令府城外各基层乡村集镇zhèng fǔ官员组织当地老百姓,向偏离大路的偏远地区转移,以麻痹罗卑人布置在庆阳的密探。
同时,我也不分昼夜的将部队作频繁调动,在庆阳境内宣布戒严,任何普通居民不得随意外出,否则将会面临监禁。这些措施主要是用来是罗卑人的密探无法有效掌握我的军队的调动情况,我也利用这些真真假假的调动,不断的将部队分头调出府城,在城外秘密集结,并于9月20rì亲自率领大军出发,于9月23rì秘密潜入东腾格里大草原上的尖头坡一带,在早已准备好的埋伏地点隐藏下来。
在出发前,我命令军队都携带了十天的干粮、饮水和草料,而且先期潜入的小股工程部队,也在埋伏处秘密修建了一些设施,便于后续的大部队驻扎。
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在这该死的地方呆了五天了,然而依然没有罗卑主力军队的消息。为了防止敌人的侦察兵发现问题,我严格的限制了自己一方的侦察兵的出入,出除了派遣了为数极少的jīng锐近卫侦察兵外,我没有再派其他人手出去侦察。按照分析判断,罗卑人应该在昨天就应该到达尖头坡,然而侦察兵带回来的消息是附近五十里地都没有发现任何军队的迹象。
难到敌人真的发现了我们?我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假如发现了我们,只需要绕道到我们背后袭击,恐怕我们早已全军覆没了。那就是罗卑人在路上耽搁了,可如果真耽搁久了,恐怕也用不着罗卑人来攻击我们,我们自己都得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回庆阳,粮食和草料最多只能支持两天了。
我心里也有些按捺不住,但在表面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胸有成竹镇定自若的模样,好象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还不时带领着其他军官们到各处营房视察士兵的生活情况,为本已有些焦躁不安的士兵们打气助威。
“报告!”
“进来!”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正当我坐在大帐里为罗卑人的行踪头痛的时候,康建国与其他名出去侦察的人员终于回来了,为我带回了梦寐以求的好消息。
“报告大人,我和几名弟兄因为侦察范围大了一些,再加上又多核实一遍,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请大人见谅。”康建国心情也有些激动。由于此次侦察事关重大,他就连续几天亲自带着几名身手敏捷头脑灵活的弟兄出马,终于在今天获得了回报。
我看得出他眼神中的喜悦之情,知道必然是有了好消息,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有什么发现?”
“禀大人,我和弟兄们在今天下午离此处约三十公里处发现了敌人的侦察兵,又在离此地六十公里处发现了敌人的先头部队,后来我们步行潜行到敌人主力部队附近进行了侦察,现已基本将敌人的情况摸清。”胸前还在急剧的起伏,不知道他是过分激动还是体力消耗过大,亦或两者皆有。
我一面刻意控制住自己的兴奋之情,一边示意康建国坐下慢慢说。
“我们离开的时候,敌人的先头部队已经在开始扎营准备休息,就在离我们这儿约三十公里的河边平地上。敌人先锋部队是铁甲重骑兵,约有四万人,中军是以步兵为主,重装步兵部署在先锋铁甲骑兵的后方,轻步兵和辎重部队紧随其后,最后是一些轻骑兵和重骑兵,敌人的帅旗也可以在那里看到,估计是敌人大营所在。整个部队拖了好几里地,一眼看不到头。”
我沉思了一会儿,又问:“依你看,敌人的有无异状?敌人的jǐng觉xìng怎样?”
康建国思索了一下,马上作出了回答,语气十分肯定:“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敌人的jǐng觉xìng也很一般,他们的侦察兵只是例行公事的在大路两旁一两里地附近搜索,我看都是在敷衍了事,毕竟这里离咱们的地界还有三百来公里,行军还要走四五天,还要过他们的一个村庄呢。”
我心里迅速盘算起来,如果敌人的jǐng觉xìng很高有可能发现这里的异常,我就准备在今天晚上率领骑兵袭营,但我的骑兵不过三万人,能否一举击溃敌人的主力,我也没有把握。既然敌人如此大意,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进行,明天在预定地点伏击。
命令迅速传达到各部,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望着月朗星稀的夜空,默默的祈祷,但愿明天的大战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结局。
吃完晚餐的征东大将军乌勒满足的躺在帅营的大椅里,摆在案头的茶具里正散发出袅袅的清香。“布达,侦察兵回来没有?”
“已经回来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常情况。但听侦察兵反映,前一段时间这一带马贼相当猖獗,许多当地的牧民都逃到北边去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哪儿没对。”回话的是乌勒的副将布达,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将领,乌勒对他办事向来十分放心。
“也许是莫特人或者求尔人中的马贼吧,可能是想跟在我们后面,等我们打败了唐河人也好趁火打劫,分一勺羹吧。”乌勒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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