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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来应聘了。”万消拿过她的盘子,季绥凤乘机用左手理了理刘海,点着头,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线。
“咖啡好了。”万消接着说道。
“中午你请吃饭,出大门左转有一个快餐店。”她拿起叉子叉了一瓣橙子,左手往边上一挥。“晚上我们参加茶会。哦对了,你应聘什么岗位?”
“技术支持。”
“嗯。不懂时,可以问我。我已经干了三个月。”说到这里,她把橙子塞进嘴巴,左手接过盘子,转身走了,没两步,又回身看着万消,笑成桃花样。
万消看完视频做好卷子,已经十一点半,在他点交卷的同时,跳出了分数95。屏幕下方有一块取款机似的面板打开,里面的灯光亮起,一只青色的手环出现。款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颜色。屏幕上显示的岗位为:芯片技术支持。边上一张二维码,万消用手机扫了一下,与手环进行了绑定。手机上马上出现一条信息:“欢迎加入JP公司S市分公司,你的办公室在401-8。”
万消看了下提示,401正好在四楼的西面。他慢慢地走过去,电子探测中,只有这一个局域网,各种无线网卡的信号,在他的探测中历历在目。
401是一个大房间,两边各有四个席位,用毛玻璃隔成一个个小间,让万消想到了杜宛适的病房。两排的中间,有一张长桌,看布置,是临时会议桌。
进门左手的最里面,那个小间空着,一张小电脑桌在中间,靠墙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些绿色小植物。毛玻璃这边,贴着彩纸,有十多种芯片的图像和型号,下面一些简单的介绍。
进去时,大家都在忙着,人资经理陪同作简单交代后,自顾自走了。万消看了一下房间墙壁上的壁钟,正好指到十二点。然后,他定位到季绥凤,正风风火火地从走廊那头跑过来,长发飘扬。
下午,万消在位子上学习技术支持的技巧,电脑中有百多种案例,很好地介绍了如何与市场拓展交接,客户如何维持,定时提醒检测等等。这些,他只要点开后,就全部拷贝下来。主要精力开始关注鸿鹄营业部,警察上午去现场做记录后,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营业部开始正常运转,门岗也已经到位,外人根本不知道那里有过命案。他不时秘密地调阅那边的监控,万消希望那9人能回来,最好那个海总也能过来查看这边的情况。
“7楼的电梯,需要刷卡才能停,是秘密所在,你不要有想法。8楼最好不要去,一般是被投诉了,才会被叫去挨骂一通。幸亏,那帮洋鬼子的英语也不是很好,骂起来不知所云,当作不懂算了。”季绥凤陪着万消乘坐电梯上9楼,一边简单地介绍,“6楼最好,活少钱多,据说技术支持经理,要成功完成百单好评,才能聘任,也是很不容易呀。”
一出9楼电梯,万消就探测到了一组特别的无线信号。正常的无线网卡,发送的数据都是统一规则下的TCP,而刚才探测到的网卡,是另外一种规则的数据流。万消马上定位,电梯在楼宇的中间,探测到的网卡在电梯东面,距离6米左右,方向斜向下。根据办公室分布图,是8楼艺术指导的房间,好像叫鸟居。他的电脑应该安装了远程唤醒功能,这样,网卡才处于待机状态,间隔性地有数据发送,才能被万消探测到。
这就够了。他把这些数据记录下来,准备过段时间求助解密专长的静默者,解码出这套数据流的编写规则,才能将这个隐蔽内网的数据,转换成他可以阅读的资料。这需要一些时间。
身边的季绥凤,看到茶会的会场,拉着万消眉开眼笑地往里走去,很熟络的样子。万消覆盖着电子探测,沿着会场转了一圈,确定只有鸟居的电脑是有远程唤醒的功能。他开始测算,是夜间偷偷摸过去呢?还是想办法搬到6楼办公室。根据静默者M的随笔记载,大凡使用了特殊编码的内网,如果没有开机密码,贸然去试探,会触发自毁功能。既然会有待机状态出现,那么白天,JP的高层肯定会使用那个神秘的小网络。复制对方的无线数据,成功率有78.7%;直接窃取硬盘的方法,成功率分析出只有16.%。
想办法搬去6楼办公。万消点了点头,给自己做了命令备份。
“这个是很好吃,铁板鱿鱼,淋上黄油,味道超赞。”季绥凤看到万消点头,还以为看中了这道美味。
“每周都办吗?”万消看到人慢慢多起来,服务员还在准备着,离正式开始还有一刻钟。
“差不多半月一次。第一次太拘谨了,我回去后悔了好几天。”
“大家都会来吗?”
“不!一般是单身狗、领导、还有想当领导的人。他们都有各自的目的,便宜了我,可以从容地吃遍所有美味。那个清酒,上次我都尝了尝,不好喝。”说到这里,她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两人漫无目的地绕着,很多人看过来,万消无所谓,季绥凤没理会。此时,有背景音乐响起,是肖邦的波兰舞曲。
一名矮个老头,走到了场地中央,开始用英语说着什么,一些人在边上卖劲地鼓掌,季绥凤拉着万消往后退去:“我闻到了碳烤生蚝的味道。”
万消也没什么事,看过去,那里已经有一位扎着马尾的姑娘在了。
“是林琳,又被她抢先一步。”季绥凤好像看到了老友。万消有点印象,林琳和他一个办公室,皮肤白,有酒窝,当时边打字边笑。
两人走到时,一只烤好的生蚝正好放一边。林琳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到万消,笑着点了点头。再转头时,看到季绥凤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起一个叉子,将肉叉进了嘴巴,两排白净的牙齿,咬着耗肉,腮帮子鼓着,嗤嗤地吹风。
“好你个阿凤,不怕烫呀!”林琳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是生蚝先动手的。”季绥凤含混不清地说着,伸手去拿边上的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