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懂吗,要叫妹(第1/2页)漾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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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消监视着整个大房间:油光男子的那桌,现在已经很热闹,他们5人,加上一个俩的王少,有赌场的气氛了。

    林少带着秋香去换筹码,那古风的金银锭,同样惹得秋香惊呼不已。换筹码的中年妇女,神色中甚是满足。

    吃饭时,林少并没有在对面的房间,想必是刚过来,针对性很明显。是王少透露的?这个推断的可能性22%,因为王少从杜氏公司门口开始,他和阿静都没有对外联系过。偶遇?16%,毕竟王少能来,林少也会来。

    最大的可能是王少被定位了,62%的概率。因为在万消的监视中,林少进来,阿静瞄了一眼没在意,显然不认识。王少沉迷在每局3万的赌博中,别林少,就是他老爹进来都不会注意。整个房间回荡着的都是他的声音:“开,开呀……熊的个球!阿静,再来三粒……”

    林少换好筹码回身,看了眼万消,见两人和赌场格格不入,又是阴邪的一笑,向油光男子那桌走去。因为那个男子是站起来向他打的招呼,此时还恭敬地站着。

    房门被推开,又是两人进来。林少的眼色沉了下来,油光男子也看过去,面脸堆笑地对着新来的头,但是都没有喊称呼。看来,这里确实有门道。万消反而放下心来,王少的介绍,是真实的。

    进来的人,万消认识。自从九院的新闻发布会后,万消就推测到天堂印象与市里领导许先生有关,因此,也从网上查到了许少的资料。许先生大女儿已结婚生子,儿子就是许少。今年22岁,刚毕业,开了一家广告咨询公司,身旁拉着他手的美女,是助手,也是她姐姐的闺蜜。

    许少非常瘦,180的个子,估计只有110斤,此时穿着一件风衣,里面空空荡荡。他的成长史上,确实患过抑郁症,因此,每天都是一张阴沉脸,悲喜无人知。

    但是今天,鲜见的有了一丝笑容。瞄了林少一眼,对着油光男子很轻微地头,眼睛就盯上了王少。他的助手,似乎还对阿静挥手,可惜,阿静沉浸在不舍中,盯着王少押上的那三粒银锭。

    林少一巴掌拍上了王少的肩膀,不再管许少,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王少头都不回,“不急呀阿静,为夫很快回本。”

    “为你个头!”林少一巴掌拍上他后脑,这胖子才霍然转身。

    “林、林少……”王少吓了一跳,他现在看林少的眼神,已经有明显的恐惧意味在。阿静也看向林少,也带着恐惧的神色,显然能让王少害怕的,她自然就怕了,将少了3成的手中金银锭,赶紧抱住。

    “就打个招呼,别这个熊样。”林少话时,又瞟了万消一眼,对王少的态度很受用,“你继续,各玩各。”

    油光男子对这些市里少爷之间的事,装作看不见,他正好9,通吃,拿了桌面上的所有筹码,此时已经很大一堆。

    “我押这门!”大家都没注意,传来了秋香的声音,拿着一把金银锭,放在中间位置——地门。她神色飞扬,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水汪汪的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美女,只能三粒银锭。”油光男子提醒。

    “对,最多三颗。”林少挤上前,揽住秋香的腰

    王少舒了一口气,才看到许少带着助理正去换筹码。

    “哎呀妈呀!这漂亮得没门了,我要我要!”走路很淑女的助理,居然是个大嗓门,一开口,豪放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姐,给我一个褡裢,就那个蓝色印花的袋子。嗯!谢谢大姐!”她还向中年妇女要了一个袋子,挂在墙上的,万消以为是出售的手工艺品,原来还有这个用途。就见她将金银锭一股脑儿放进去,拎着掂了掂,又伸手拿出一把在手上把玩。

    杜宛适终于被这个声音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眼,问万消,“这个大乌龟,摆放的好看不?”桌面上,一只头脚伸出来的煮熟乌龟形状,龟背一圈金色。

    “好看!”万消都不用上网咨询,直接拍着马屁。

    “再来,再来!”秋香不是很标准的声音传来,应该是输了。

    “换一个地方。”林少搂着她,向万消这边走来。

    王少看着两人的走向,在万消身后,露出焦急的神情。这就行!万消探测得分明,世上,还不是举目尽敌。在社会这个大熔炉里,万消已经明白,关系是生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发牌,下面两门我们都押!”林少人未到,霸道的声音传来,倒不是声线如何夺人,而是语气令人生厌。

    杜宛适懵懂地看过去,开始收拾桌上可爱的金银锭,准备让开给别人赌。

    “你呢!”林少看着杜宛适的神态,“天门庄,至少三局换。”

    万消扭头看向王少,这胖子脑门子开始冒汗,直头。杜宛适刚才玩金银锭,位置正好是长桌的北头,被林少喊作是天门的位置。难怪他一看到万消和杜宛适,就笑得邪乎。

    “送上门的蚕豆,不要白不要。”万消将杜宛适拉起来,自己就坐了下去,对她道,“去大姐那里借只盘子。”杜宛适愣了一下,感受到万消那强大的自信,就跑了过去。

    桌子中间就有新的扑克牌,万消随意拿起一副,看向林少,秋香已经不住头。万消拆开,很快洗了三遍,用手托着。所有牌的次序,都在左眼深处存着。

    秋香一看是个老赌棍,右手就拿了部分,啪地放在万消前面。万消将剩余的部分,码在上面。这就算是双方参与的洗牌,公平。不过,万消根据手上的分量,已经将牌的新次序记住。

    庄家有权决定,牌从那一个位置发放。经过计算,万消从最靠近林少的“人门”发牌,倒回到“天门”。似乎在尊重对方,其实这个次序,他就赢了这局。

    杜宛适也趁机要了一只褡裢,将自己的金银锭放好,借了一只木盘,轻快地跑过来。正好听到万消了句,“开!”

    秋香将两张牌翻开,6,她开心的上身幅度扭动。林少没看牌,盯着万消,似乎这样可以形成压力,用他长长的手指指甲,挑开两张牌,15。秋香了声5。

    “准备收蚕豆。”万消扭头对杜宛适笑着,手上将牌翻开,6,但是最大的单牌是K,通吃。

    杜宛适根本不懂,听万消了,就抓起桌上的六颗银锭,放进了盘子,一阵悦耳的响声传来,她笑了。

    “来这里。”杜宛适对阿静喊道,“这里有人送蚕豆。”

    林少听到也笑了,转头对那桌的人喊道,“过来几个。”

    油光男子一听,站了起来。

    庄都撤了,其他人也站起。长桌的这头,万消坐着,杜宛适依靠在他背上。那头林少,边上站着秋香。油光男子过来后,并没有在长桌两边入座,站在那里等许少。

    “敏姐,你不坐,没人敢坐呀!”王少也站着,他对许少的助理道。

    “姐你个头!”这位助理开始将风衣脱了,扔给许少。娘的,上身不正常的庞大,她在一侧坐下,人直着,胸已经碰到了桌沿。对着王少喊道:“叫敏妹,懂吗,要叫妹!”

    许少乐呵呵地站在她身后。这还是助理?谁是谁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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