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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长大了,我会将你爸爸留下来关于这个研究的所有资料都给你。.org ”巫梅看向白苏:“我相信,以我白家三代之力,一定能够完成这个宏愿。”
在这一刻,白苏热血沸腾,就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要迸出来,他仿佛看到了爷爷和爸爸他们充满期望的目光。
“我一定会做到的!”
说出这句话,白苏等于有了他人生的第一个大目标。
中医治癌,这个课题如果一旦研究成功,这可不仅仅是振兴中医的行为,更是造福苍生的大功德。
如果是早几天的白苏,他接到这样的人生重担,可能激动之余更多的会是忐忑和不安,毕竟他知道这将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举国上下有多少中医宗师和大师?他们都没能完成的事,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能完成?即便是站在祖父和父亲两人的基础上,这也将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可是,现在的白苏,拥有神农传承,会让他拥有前所未有的自信。
白苏有种直觉,这种能力,将会让他的医术无限放大。如果法力就是古法中提到的“气”,那么白苏将能够做到白氏五行针的至高境界“以气御针”,那天下何处不能去?
白苏相信,以他学习了二十载中西合璧的医术,加上神农遁神诀和灵木瞳等多种奇异的能力,一定大有作为。
“妈,那神农鼎呢?”白苏眉头轻扬。
巫梅轻轻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这鼎是你爷爷传给你爸的,是他对湘南白家唯一的念想,你爸没跟我说过什么。至于爷爷是怎么得到的,白家又会如何得到而来,可能只有他日回到白家,才知道了。”
白苏轻轻点头:“那就只能我自己摸索了,不管了,反正现在神农鼎在我手上,我就要好好利用它的能力,让你和小芨都能过上好日子。”
“嗯,说起来我对它也很好奇呢。”巫梅轻笑:“有机会给我演示一下。”
“好……”就在白苏应话间,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墓园。
白苏看了过去,是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老者过来,朝他们这边走来。看那些身着纯黑色紧身T恤的男子一个个虎背猿腰的,恐怕是保镖,而且从他们的精气神来看,绝非一般的保镖。
每次出门都有十来个保镖,这种人物非富即贵。
家里面的这些事也算是秘辛,巫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话题,而是静静地看着这些人。
老者须发皆白,戴着茶色眼镜,手持拐杖,在有人撑伞的情况下,被一个高挑的女子搀扶着,不疾不徐地走着。不过似乎体质并不太好,走了一段路,有些喘,而且脸色有些潮红。
“好漂亮的女孩。”
这是巫梅的赞叹,这让白苏很自然地看向搀扶老者的那个女子。
的确很漂亮,即便是刚刚结识了好几个美女的白苏,都不由眼前一亮。长发飘然之下,是绝对的女神脸,柳眉琼鼻,明眸皓齿,而且身材也是玲珑有致,虽然穿得有些保守,长裤加白衬衣,但正是这种装扮,让她更添气场,那股难以名状的气质简直让人惊叹。
不过这个女人美则美,浑身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就像她看向白苏的眼神,完全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甚至,白苏隐约能感觉到迎面袭来一阵寒风,估计这大热天的在她身边,都不用空调了。
然后,白苏的视线受阻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白苏面前,是个保镖。
“麻烦让一下。”
字面上很客气,但是语气一点都不客气,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力。
虽说有些气恼这个保镖挡住了他欣赏美好的事物,不过白苏还是往边上靠了一下,如今的坟墓也讲究紧凑,这路的确不宽。
“再让一下!”
让白苏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得寸进尺。
“你想让我们让到哪去?”白苏愠怒道,你他娘的保护老头,我还要保护老妈呢,再退,难道要把自己变成纸片人,贴到墓碑上去?
那保镖有些诧异,这个文弱的小子竟然还有这么强硬的态度,不过他也就是微诧,并不以为意地伸手,想将白苏推开一点。
这种行为,他做过无数次,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是这一次,注定要让他意外了。
白苏肩膀轻动间,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将那保镖的手给荡开。
“练家子?”保镖十分诧异。
这些保镖显然很专业,这边一发生不对的情况,马上有三个保镖合围了过来。
白苏没有否定,表情肃然:“我警告你们,不要动手动脚。”
“口气还真狂!架走!”那保镖虽然心头狐疑,但是为了主子的安全,他还是用最习惯的方法。
白苏双目微眯,他身子微退半步,双手已经分别捏了一根银针。
因为修行了神农遁神诀,白苏不但感官更敏锐,身体意识一更加活跃,这种能力的变强,会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况,灵木瞳还拥有让一切物体的运动轨迹放慢的作用,这也是之前白苏碰到那群混混还只能撒丫跑,现在碰到一群比混混更专业的保镖,却能沉着面对的原因。
在两个保镖近身之际,白苏突然向前踏了一步,看起来是自投罗网,其实如闪电般的出手。
“住手!”
也就在一道清脆的喝止声飘起时,两个想架开白苏的保镖突然身子一僵,同时朝两边倒去。
眼尖的人,能看到二人的颈脖上分别插着一根圆柄银针。
喝止声,正是那个冷美人发出的,不过此刻她美眸中却满是惊异,显然她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大学生的年轻男人竟然有这等能耐。
“你做什么了?”
一众保镖高喝道,其中一个更是俯身下去,想把针从二人脖子上取下来。
“你们最好不要乱动,我儿子刺的是人迎穴,取针方法不对,可能会让他们昏迷更长时间,甚至醒不过来。”
说话的自然是巫梅,她出于医者的仁心,虽然此刻是对立面,却还是要善意提醒。
那个保镖自然不敢乱动。
“这位女士,多谢你的提醒。”被搀扶着的老者喘了口气,朝巫梅说道:“下面人不懂事,冒犯二位,我在这代他们向你们道歉。他们也是为了护主,只是方法欠妥,不知能否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巫梅则是看向白苏:“我家里儿子说了算。”
“这位小友?”老人重新看向白苏,茶色镜片下的深邃眼睛闪着沧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