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指引(第1/2页)吞噬世界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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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年,伦敦的某处地下教堂之内,宽大的教堂好似宫殿,燃烧的烛火点亮了教堂,众多的人身披黑色修士服,无声注视着那位按照仪式,一步步走上台上的年迈者。

    谁也不曾预料到今天的这一幕,昔日的中年者如今却凭借自己的好奇与努力,最终获得了整个隐修会的认可,得以成为隐修会的大师。

    此刻,从欧洲各地赶来观礼的隐修会成员足有三十余人,除去那些在中、亚洲、以及刚发现的美洲新世界的隐修会成员,半数的隐修会成员都汇聚于此,他们每一个人都肩负有古老的使命,或贫、或富、或年轻、或老迈,分属不同的化与国家,但都约誓为隐修会献出自己的一生。

    而当者穿上了绣有特殊符号的黑色修士服之后,那众多隐修会成员们看着那位“大师”,随之谦卑的低下头,用一种古老的语言共同的赞颂着。

    不同性别、不同口音,唯有那那低沉而宏亮的声音在这处地下教堂当中回荡。

    “神灵欣喜,神灵欣喜……汝是知天命之人,汝是窥见秘密之人,传承古老的血脉,保守亘古的忠诚。汝需谨记,不可言不可言之事,不可听不可听之声,不可见不可见之貌……”

    ……

    175年,伦敦,著名者牛顿的居所。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位前所未有的大者就在他的实验室当中,但是很少有人亲眼见过那位大者,对于他,人们有着种种的猜测,但多不过是荒诞经不起推敲的想法而已。

    书房之内,年迈的者正在写着什么西,在他身旁是一位年轻的徒,徒静静地等候着者的吩咐,虽然认真时候的者往往无暇顾及徒。

    半晌之后,笔停。

    牛顿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以缓解自己的疲惫。他已经八十三岁了,还能够保持活力已然是得益于隐修会的种种秘术,但这个世界没有能够不老不死的生灵,纵然是那些血族之流,也需要长久的睡眠才能保证自己的力,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人类。

    最后审视了一遍自己面前所写的字,最终,者满意的点了点头。

    “劳伦佐,把这些交给隐修会吧。”

    他吩咐身旁的徒道,而身旁的年轻徒则恭敬的接过厚厚的,然后走出书房,外面,随即响起了一连串徒和一个女人之间的意大利问答。

    不多时,徒再度进入书房,躬身道。

    “导师,已经交给彼得之手解决了。”

    作为一个绵延上千年的秘密组织,郇山隐修会的结构早已变的无比复杂。最初的郇山隐修会仅仅只是由一群隐修士所构成,后来则逐渐细化出了许多势力,真正的郇山隐修会成员巅峰时期也不过百人而已,但各种附属势力的人数却要超过千人规模,而若是没有这些附属势力,隐修会也不可能与那些血族之类对抗。

    彼得之手便是郇山隐修会的附属势力之一,彼得是耶稣基督的十二门徒之一,以坚定如石而著称,是奠定了基督教伟业的基石,彼得之手的意思自然也是对于其的赞许。其成员多是意志坚定的战士,在隐修会与其他怪异之间的对抗当中出力颇多。劳伦佐虽然只是者的徒,但他同时也是隐修会的正式成员、彼得之手的首领之一,自然可以使唤彼得之手。

    者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然后他沉默了半晌道。

    “劳伦佐,你还记得伽利略的信吧。”

    “记得。”

    耳畔是徒的声音,者闭上眼睛。

    三十多年前,他被隐修会所邀请协助对于伽利略的信件解读,因为伽利略曾经过里面有他对于后来者的帮助,但后来者仔细审视了那封信很久之后,最后确定里面根没有帮助和秘密,令当时的隐修会极为失望。

    但伴随着者的岁数逐渐增长,了解的西来多,他似乎有种不同的想法。

    “伽利略那个家伙……明明在信上表现的那么彷徨和不安,什么已经无法抗拒那股力量,满是懊恼和恐惧,但实际上……呵呵,那家伙真不愧是伽利略,是值得我敬佩的先驱。”

    抬了抬自己的眼镜,这位者轻笑着道,然后他又看着身旁的徒,再度问道。

    “劳伦佐,你认为伽利略为什么会被视为现代科的开创者吗?”

    “这……”

    徒迟疑了一下,他更多时候是作为隐修会用于侍奉大师的徒,而不是科的徒,比起科他反而更关注神秘技术。

    者摇了摇头道。

    “因为伽利略是第一个认为科实践理念的人,在他之前的者,包括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都是认为思辨即可解释世间万物,但他却不同,他认为以实验事实为根据才是通往真理的大门,他所推崇的是人类的理性,反对经院哲的神秘思辨,所以他是现代科的开创者。”

    着,他顿了顿,接着道。

    “实在的,他还曾经是我的神上的导师,当看到那封信时,我心中的惊愕还要超乎你们的想象,因为我无法想象那么一个推崇理性的人,却会因为恐惧而选择顺从那个雕像。”

    “也就是,大师您正是站在他的肩上所开创的这一切?”

    徒不禁问道。

    者在年轻时有一句话被广为流传,“我看得比别人远,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句话流传之广就连对于科不甚感兴趣的徒都知道。

    但在徒面前,者的脸色却看起来有些古怪,而且莫名的咳嗽了几下,然后有些刻意的道。

    “这个……也算是吧,主要是年轻时的轻狂。”

    轻狂?

    徒有些茫然,他并不能理解者为什么这么,但很显然,者并不是很愿意解释这件事,然后继续道。

    “我当年认为那封信中什么秘密都没有,这个结论也不能是错,因为那封信里确实没有直接提及,必须要结合另外一些西才能够理解伽利略的话……那就是达芬奇大师的话。”

    “我这些年不断在搜索各类资料,最后我意识到达芬奇可能远远比我们所有人想的都要聪明,对于雕像的秘密,可能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达芬奇了解的多……”

    到最后,者明显有些犹豫,最后才喃喃的道。

    “我甚至怀疑……它可能成功破解了雕像,开启过它。”

    ……

    两年后,伦敦某处,一封被者死前寄出的信被开启。

    “隐修会的兄弟姐妹们,愿上帝赐福于你们。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敢轻下断言,因为我还无法完确定一切的真相,但在此临终之际,我不得不将我所感知到的一切都告诉你们,尽管里面可能存在一定的虚假和揣测。”

    “于我看来,伽利略信件当中的秘密其实是和达芬奇有关,他在信中表示他晚年看到了很多西,我们无法理解那些西是什么,但毫无疑问,正是他所看到的西,让他得以知道郇山隐修会、血族、以及许许多多的事情。”

    “那么是否有这么一个可能……他看见了有关达芬奇的事情呢?”

    “在所有的雕像保管者当中,达芬奇和伽利略是接触雕像最长时间的两人,达芬奇是最先发现了雕像,伽利略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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