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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一县之兵卒也不过是两百之数,此时金山县的兵马,恐怕连五百都有了吧!”
“形势所迫,葛县令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做文章吧!”
葛鹭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杨奇,你那天怎么跟我说的?你到是说呀!说这些没有的干什么?”
杨奇:“今年四月白肖你从主簿宋巍那里领到了十两银子,这就是县兵响钱没错吧!”
“是有这么回事。”
“可当时金山县却有五十个县兵,十两养五十个县兵,一养就是几个月,不知道大人是怎么养的?”
葛鹭听不下去了,杨奇说的太客套了,他可是来问罪的,“十两银子自然养不了五十个县兵,是你白肖自掏腰包,那就是蓄养私兵,岂不是图谋不轨吗?”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呢?
要是这么说,白肖真的是无话可说,基本上所有的县令在这方面都有问题,可是如果真要拿这件事说事,也是一抓一个准。
杨奇的证词非常给力,其他官员如果遇到这样的问题,肯定上下一心官官相护各取所需,谁也没有证据。
可到了白肖这里突然冒出一个人证,知道那十两银子事的人不多啊!而且白肖都可以相信,都是白肖的心腹。
“杨奇,你真是好的很啊!”
“大人,过奖了,其实这原来是倪老爷的主意。”
怎么又跟倪坤扯上关系了,看样子还是蓄谋已久。
葛鹭:“白肖,你认不认罪?”
“不认。”
“就知道你不认,但你身有嫌疑,不能再掌一县之权柄了。”
精彩真是精彩,白肖都不由自主的拍手了,“想夺的权,先问问你们身后的人答不答应。”
齐央那是多聪明一个人啊!看到事情不对,早就出去叫人了,郑屠等一众县兵县卒已经堵在外面了。
白肖对葛鹭这些人太客气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金山县是谁说的算。
郑屠:“我看今天谁敢威胁大人。”
“你们几个哪来的。”
“忘恩负义之徒。”
“无耻。”
“…”
葛鹭:“白肖你也要造反吗?你可不要放任这些刁民胡来。”
“你们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忍,但你说他们就不行,刁民亏你好意思说出口,他们为大齐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你们在哪呢?估计躲在角落里尿裤子呢吧!他们是我金山县骄傲,不容尔等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