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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呢?”
“属下理解,但对付柳庄有很多种方式,不用这么极端吧!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看着齐央如此苦心婆心的样子,白肖出奇的没有找任何借口,白肖可以骗进尽天下人,甚至能骗自己,但却不会骗相信自己对自己的好的人。
“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无法忍受柳庄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让你失望了吧!”
齐央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大人保证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行了。”
“这个我敢保证,过了今晚岭门县就会恢复原样。”白肖也不是真的想害这些无辜的百姓。
“连续两晚大人都派人出去,已经瞒不住那些明眼人了。”
白肖:“既然是明眼之人,自然也不会乱说话。”
“但这些人会对大人离心离德,这些才是应该争取的人,大人已经把他们推之门外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白肖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齐央说的这些好像有点过了。
齐央:“大人,你觉得大齐日后会走向何方?”
白肖也想过类似的问题,因为他是权相之子,不管他心里承不承认接不接受,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要么是大争之世,要么是脱胎换骨。”
大齐的吏治已经腐朽不堪,正所谓不破不立,要么在黑暗中爆发,要么在黑暗中消沉,已经不能再饮鸠止渴了。
“大人能想到这一点,就说明属下没有看错人,不管大争之世还是脱胎换骨,都会有无数人走向末路,大人当然应该早做打算。”
“就因为我是权相之子吗?”
“这跟白撵没关系,我选择大人,是因为大人当初选择了我,我要对的起这个选择。”
在这个世上有一种人,每每以智谋搅动天下,他们往往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齐央有可能就是这种人,他的懒他的浪荡都是装出来的,白肖突然感觉好可怕,那么自己是什么?一颗棋盘上的棋子。
白肖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掌控齐央,“我们结拜为兄弟吧!”
“大人觉得这样有用吗?”
“无用,求个心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