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退出【完】今日标题,万更求票(第3/5页)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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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假装这才发现墨上筠,然后惊讶地感慨几句,顺势就跟墨上筠搭上话了。

    也有假装约架的,故意吸引墨上筠的注意,然后跑过去问墨上筠在干啥。

    更有奇葩,装模作样地走过去,然后在靠近墨上筠时跌倒,趁着摔跤的功夫偷瞄墨上筠在画什么。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原已经安静下来的训练场,硬是被这群好事者给折腾的热闹不已。

    乃至于墨上筠原计划在一个时内画好的素描,硬生生成了一半成品。

    她喜欢一次性把事给做完,而如今就要开始下午的训练了,自然没时间给她画好素描。

    她拿着半成品回去,然后同教官们一起抵达训练场。

    接下来就是抗寒训练,主要是陈宇负责的。

    男兵光膀子,女兵穿运动内衣,没有什么特殊化。

    墨上筠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有了这么些天的训练,多数女兵都很放得开了,迅速利落地将衣服脱得只剩运动内衣,但也有少数放不开的女兵,脸羞得通红,扭扭捏捏地脱衣服,速度慢得不止是一点半点。

    因为要等所有人部脱完才会开始进行下面的训练,所以事先脱完的员需要等待这些扭捏的员。但这种零下的天气,一旦他们脱下衣服,身体的热量就会迅速失去,时间长了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所以是尽量避免在这个环节耽误时间的。

    可是,这群扭捏的员,无疑是耽误了时间。

    周围有些员冻得脸色都青紫了。

    陈宇等了会儿,脸色明显可见的变黑,神情愈发地严肃。

    最后,他招来易茴,让易茴帮她们脱。

    这一步,直接漏掉了墨上筠。

    墨上筠看着易茴采用极端暴力的式,没有任何劝,直接将她们的衣服给脱了,直至她们跟别人一样,只留下一件运动内衣。

    她手段粗暴地将两个人的衣服脱掉后,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也不顾不得其他了,匆匆忙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没敢再让易茴动手。

    而,原被她脱掉衣服的两个女员,因为窘迫、害羞、紧张等情绪,差点儿没当场哭出来。

    虽然是有穿运动内衣,但她们天生内向,不是那种能放得开的,跟女员在一起或许没什么,但旁边毕竟有那么多男员在,她们控制不住内心的尴尬,眼下易茴还来这么一出,她们的心理素质垮掉一半。

    只是,这于她们来是个难题,可在陈宇、易茴等人看来,如果连这点问题都撑不过,接下来的训练也没有继续的必要。

    毕竟战场上,是不存在男女之分的。

    她们不能仗着自己是女的,就心安理得地享有特殊权利,必须意识到,无论处于怎样的环境下,她们都跟男兵无异。

    没有任何差别!

    在衣服都脱完后,陈宇一挥手,助教们拿出了水桶,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训练。

    水都是凉的,水桶里有一个瓢,每个人都需要往自己身上泼一瓢水。

    每一列都分配了一桶水,倘若传递到最后一个,这一桶水还没有泼完的话,那只能从头开始再来一桶新的。

    这种训练很多部队都有,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所以水桶一提上来,很多人都给吓傻了。

    原光着膀子站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就已经是非常难熬的事了,没有想到还有更变态的直接往身上泼冷水。

    那不是要人命吗?!

    但是,这里不存在对任何训练的质疑!

    一旦他们觉得无法承受训练,就可以主动选择退出,不会有人为难他们。

    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十来个人选择退出,眼下这样的训练,又让不少人存有退出的心思。

    教官们站在旁边看着,没有一个人会对他们怀以同情。

    员们嗷嗷叫着给自己泼水打气,而同样的,也有人惨叫一声后将瓢里水给丢掉,然后站出来宣布退出。

    没人会他们是懦夫,但也不会有人称赞他们,他们如同被忽略的存在,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老老实实回去收拾自己的西,今后再也不会同这里有任何关系。

    离开的离开,训练却还在继续。

    水砸在头上,溅起无数水滴,然后顺着头发、脖子滑落下去,流淌过冻得发紫的皮肤,然后一直淋湿裤子。

    他们有的在强忍,有的近乎崩溃,有的痛哭出声,有的蹲下身浑身发抖,但是,一瓢接一瓢的水,竟然也将一桶水给倒光了。

    有个别留在最后的员,因为水剩的有点多,又怕重新来过,干脆直接将桶给提起来往身上浇水。

    有勇气、毅力的人,终究是强撑了下来,但不可否认的是,也有一批人选择离开。

    这一批离开的人加起来,超过前面十天选择离开的人。

    这样的训练,对于他们来,简直是一场灾难。

    可,衣服脱了,冷水浇完了,抗寒训练并没有结束。

    陈宇接下来给他们制定了一条路线跑步、冬泳。

    跑步能够让他们的身体热起来,而冬泳,则是这次抗寒训练的最后一关。

    员们率先沿着路线跑,有几个教官就在一旁跟着,其中包括易茴,而墨上筠则是被林矛给拉上了车。

    站在训练场上未动身的陈宇,看了眼跟着员一起跑的易茴,又看了眼安稳坐上车的墨上筠,冷哼一声,然后才开车跟上。

    “听你中午在写生?”

    林矛开着车,兴致勃勃地朝墨上筠问。

    “嗯。”

    墨上筠应了一声,然后将车窗给打开。

    感觉到冷风呼啸灌入,林矛嘴角一抽,“你不觉得冷啊?”

    “不冷。”

    懒懒回答着,墨上筠往后一倒,双手枕在脑后,舒服地坐着。

    毕竟也是经受过苛刻训练的,林矛只是担心墨上筠这身板感冒,没觉得这风让人承受不住,所以见墨上筠这么后,就没有再追究下去。

    林矛问:“画得怎么样?”

    想到那张画到一半的素描,墨上筠撇嘴,“没画完。”

    好像冥冥之中就是有什么跟她作对,让她无法画完一整张素描。

    上次在侦察营心血来潮想写生也是,刚画到一半,新兵连就上山了,中间把她当成敌人,硬是搅得她没有好好画完。

    不过虽然没有画完,但她将那图送给陈科了,希望陈科没有将其当成废纸给丢掉。

    “画好了送我呗。”林矛道,“我到时候回去给我女儿看看,她一直觉得当兵的都是大老粗,没什么艺术细胞,这不,还是有的嘛!”

    墨上筠顿了顿,想不打算再画了的,但听得林矛的话,于是应声道:“嗯。”

    反正也不会花多少时间。

    一提到自家女儿,林矛就打开了话匣子,一路都没有停下来。

    他女儿还很不到七岁,却跟个大人似的,话一板一眼的。在部队很忙,放假的时间少,早几年的时候,林矛回去时她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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