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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被牵扯其中的尚元廷,神色微冷地盯了丁镜一眼。
然而,丁镜却丝毫不在意,坦然跟两人视线对上。
她这么自信的模样,一时间还真让艾又槐和尚元廷有些吃不准。莫不是真的因为他们输得太惨了,他们没脸待下去才走的?
不然,怎么会丢下他们俩离开?
“哼。”
艾又槐冷哼一声,一副没有将丁镜的话听下去的模样,冷着脸准备走。
然而,在从丁镜和墨上筠中间走过去时,她视线倏地飘到墨上筠身上,闲躺在地上的墨上筠看起来是那么悠闲自在,无端地激起了她的怒火。
她故意走近墨上筠,似是不心一般,抬腿就朝墨上筠的胳膊踩去。
墨上筠看到了,却一动没动,压根没有躲避的趋势。
与此同时,丁镜头疼地啧了一声,手中的树枝倏地摔打过去,狠狠的打在了艾又槐的脚上。
“啊”地叫了一声,艾又槐直接朝另一侧摔倒。
墨上筠从地上坐起身。
这时,丁镜直接站起来,在艾又槐发飙之前,先一步来到艾又槐身边,然后又在她跟前蹲下来。
树杈倒转过来,丁镜抓住树杈的另一端,用杈的那一端抵住艾又槐的脖子。
丁镜冷冷盯着艾又槐,神情带有嘲讽之意,她直截了当道:“大家都不是傻子,长着眼睛呢,耍这种幼稚的手段,有意思吗?”
举动被戳破,还被反阴一招,艾又槐又气又恼,但面对丁镜的揭露,却是哑口无言。
这种时候咬死不认,也没有什么意思。
她既然打算做,就不怕被她们识破。
“下次注意,”见艾又槐不话,丁镜将树杈收回来,她声音微微压低,带着威胁的味道,“当然,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你的腿就不止是疼一下了。阴招大家都会使,你放心,我有很多办法让你不得不离开这里。”
限制自己的树杈被移开,加上被丁镜的话得浑身冷意,艾又槐也没有继续任人宰割的意思,直接从地上爬起来。
腿还有点疼。
然而,她却只是皱了皱眉,强行忍了下来。
“哼。”
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艾又槐一瘸一拐地离开。
见识过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尚元廷,也没有在此久留,只是走的时候,丁镜先前的话,却一直在心里徘徊。
“自然是你们太慢了,他们觉得丢脸,等不下去,就先走了。”
尚元廷的神色有点僵硬。
面上挂不住。
两人一走,丁镜便将树杈往地上一丢,然后朝墨上筠挑眉,“怎么样?”
“还行,有点跑腿的样子。”墨上筠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尘,然后朝丁镜道,“这儿就交给你了,我这人有点毛病,就是不喜欢别人侵入我的领域。所以,在我们占有这里的时间里,就麻烦你来守着了。”
“……”丁镜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瞧着墨上筠这厚如城墙的脸,“我见过缺德的,但像您这么缺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墨上筠诚恳道:“抱歉,让你长见识了。”
“……”
丁镜有点想收回先前的话。
自认为脸皮够厚的丁镜,第一次觉得,自己成了跟前这位的手下败将。
太能耐了。
各面都是。
墨上筠泰然离开,步伐优哉游哉地,走入了丛林的黑暗里。
丁镜无聊地站在原地,想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是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这个月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
灰白色的办公楼,在暗夜中挺立着,仰头去看时总有种威严肃穆之感。
训练刚结束的牧程和楚叶二人,虽然不用参与新兵训练,但却热衷于打探新兵训练里的各种趣事。
两人凑在新兵教官的办公室里,拉着澎于秋和几个负责监督的教官,询问着几个比较优秀员和熟人这一日的表现。
问了半天,两人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漏掉了什么。
“对了,墨墨!”一拍桌,牧程瞬间亢奋起来,“怎么没听你们起墨墨,她的表现怎么样?”
澎于秋扶额。
其余几个教官面面相觑。
“于秋哥,你。”楚叶凑在澎于秋跟前。
沾染了牧程的八卦特质,楚叶也正在发扬这种无聊的品质。
澎于秋如实道:“没什么,成天就看她偷懒睡觉了。”
“真的假的?”牧程惊讶道。
按照他对墨上筠的了解,这种时候不放肆地大闹一场,简直没可能毕竟墨上筠是最会折腾他们的了,如果只折腾他们,不折腾这群员,他怎么都觉得不甘心。
想象中,在他们折腾这批员之前,墨上筠应该要虐一把他们才对。
楚叶也有些不可置信。
昨个儿害得他翻倍训练,今个儿倒好,什么事都没有?
就在这时,阮砚从门外走进来,顺口接了一句话,“刚得罪了一堆人。”
“怎么回事儿?”
闻声,牧程瞬间来了兴致,眼睛都是发着光的。
阮砚扫了眼办公室内的人,简要地将墨上筠刚做的事给了一通。
虽他们不管员们如何自主训练,但派人监督他们的行动还是很有必要的怕他们出什么乱子,一旦闹大不好收拾。
所以,墨上筠他们所做的一切,教官基都会知道。
只是会根据事情大而选择性地汇报罢了。
墨上筠和丁镜在悬崖上闹出了那么大的事,直截了当地得罪了两批人,很快就被传开了,教官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靠!”
听完,牧程没忍住激动地站起来。
牧程感慨道:“我就嘛,我家墨墨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闹啊!
必须闹!
不闹,这新兵训练还有什么乐趣?!
他们这一堆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盼着有人大闹新兵训练,然后等着阎爷出马镇压呢。
枯燥无味的军旅生涯里,就是欠缺墨上筠这种能闹、敢闹、会闹的人!
阮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嗯?”
门口传出一道声音,语气微微上扬,似是单纯的疑惑。
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冷意,他们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牧程僵硬地偏过头,盯着一脸淡然的阮砚。
意思是阎爷来了,怎么不提前一声?哥们儿义气哪儿去了?!
在阎爷面前,他怎么敢“我家墨墨”?
嘴贱!
牧程抑郁得想哭。
阮砚才懒得搭理他的怨念,看都没看他一眼。
牧程尴尬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阎天邢,慌张而谄媚地喊道:“队,队长……”
“五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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