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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却有一种“你要是不,咱们就只能僵持在这里”的感觉。
步以容静静看着她,倒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容未减分毫。
他问:“在考核的员?”
“哥,”苏北的树枝往地上一指,然后道,“先向,再谈别的。”
步以容轻笑着朝她走过来。
苏北眯眼瞧着他,树枝在手里似是无意地晃动着,但所指的向皆是步以容的死穴。
眉心,喉咙,心脏。
如果那树枝是一把枪,她所指的动作,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这是实打实的威胁。
不过,步以容却没有同她计较的意思。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走至苏北跟前,中间隔着她刚画的地图。
他在苏北跟前蹲下来。
伸出手,抓住苏北手中的树枝。
在拿过树枝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苏北的手,跟苏北冻得冰凉的手不一样的温热,却暖的人一个哆嗦。
苏北下意识将手给松开。
顺势接过树枝的步以容,拿着那根手指,在她刚画的地图上划了两下。
原即将成型的地图,在他的动作之下,被彻底毁得个一干二净。
一把叉,否定了一切。
“下个月,我会教你们的野外知识。”将树枝重新塞回她手里,步以容道,“你要能留下来的话,心了。”
他语气很平缓,一如苏北先前的语气,但却柔和许多。
苏北勾唇,唇角溢出些许冷笑。
“身为海军,在陆地上,首先要会谦虚。”步以容不紧不慢地着,尔后从地上站起身。
苏北却眯了眯眼,一抹凌厉的杀气一闪而过。
很快,她又听到那个温润和缓的声音从头顶飘落下来,“十点钟向,直线走的话,半个时就能见到人。”
题外话
明天,要不要,继续……
要继续,请留言。
pia。
咦,这个拼音怎么读来着?
我不管,你们那么好,一定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