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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多一个字,便在中间躺坐下来。
妈的。
先前在行动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稍微一放松,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每一根骨节,每一块肌肉,甚至皮肤表层,部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墨上筠觉得就算现在教官一梭子弹打在她身上,她都懒得动弹了。
随便吧。
太狠了。
她训练得最过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六点,从来没有间断过地行动,且不如行军一般的速度,而是逃命一样的速度,虽然没有背着重重的行囊,可走的路却是行军的三到四倍,两条腿早在两个时之前就失去了知觉。
墨上筠觉得上个月自己的训练已经够狠了,可当时自己也顶多长达五个时不停歇,这都多久了?
整整十个时!
现在想想,她们最轻松的时候,大抵就是从悬崖上下来的时候。
虽然那会儿风险大,可毕竟可以断断续续的休息,不像后面这一路
得亏她和丁镜还算好的,没有像梁之琼一样,一栽倒就彻底昏睡过去。
对,她现在竟然还有心思埋怨。
墨上筠皱了皱眉,然后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尽量遮住自己颇为狼狈的脸。
她刚想闭眼休息会儿,就感觉丁镜撞了撞她的肩膀,然后有气无力地:“我感觉事情还没完。”
墨上筠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没好气地回道:“跑是跑不动了,让我杀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于是便听到丁镜的笑声,很轻很轻,但听起来很愉悦墨上筠觉得她之所以这么收敛,纯粹是因为没有力气笑得更大声。
若不是实在懒得动弹,墨上筠非得往她嘴里塞一团草不可。
笑得真心难听。
过了几秒,丁镜将笑声给收敛了,然后再次撞了下墨上筠的胳膊,“不跟你开玩笑,你睁开眼看看。”
墨上筠忍无可忍地抬起头。
然后,就见丁镜朝她指了指某个向。
眯了眯眼,她朝那个向看去。
这里顶多算是视野空旷而已,能顺利过俩山丘看到她指的地。
天色虽然黑,但那边亮着光,所以非常明显。
有一群人在那边的空地上进行驻扎,好几个帐篷都被撑起来,都是军用帐篷,看起来很显眼的样子。那一拨人应该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
墨上筠定定地看了几眼,几乎可以确定,在那里扎营的是部队。
不过,肯定没有那么多人,而且不会这么招摇
所以,这一批是什么人?
将她们赶到这里来,跟这一批人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