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恨夜短,醉卧青云端(第1/2页)撼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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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云天看着他俩纠结的心,他知道女儿爱着他,却仿佛又有一道天大的屏障。而众长老听说现任掌门要娶上上任掌门的女儿为妻,均开怀大笑,鼓掌击庆。

    李晓玲红着脸,要扶他离开,他却又说:“玲姐,我敬你的酒,为何不喝?”

    李晓玲唤来水连,要他把自己碗里的酒加满,双手端起,与江边柳的碗碰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把碗送到嘴边,慢慢地把那酒喝了下去,江边柳也一饮而净,那情景,犹如夫妻对拜。

    “各位长老,掌门酒意已浓,恐怕不能再喝,我扶掌门回房休息。”李晓玲说道。

    “哈哈哈,夫妻交拜了,就要进洞房了!好好,**一刻值千金啊,快去吧。”有长老也借着酒意开起了玩笑,直说得李晓玲的脸更是红如火炉。

    夕阳已经落了山,大殿外没有灯,只垂着一丝夜幕下的阴暗,李晓玲扶着他,踉跄的行在山野之中,山里的一抹寒风掠过,他不禁打了一个酒颤,微微地清醒了一些,问道:“玲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圆房啊,你不是说了要娶我吗?你是掌门,你在众长老面前的话,难道不算数吗?”李晓玲说道。

    “玲姐!”

    “别再叫我玲姐,从此以后,就叫我晓玲。”李晓玲又说。

    “又变了,你以前说过只能叫你玲姐。”

    “是的,我变了,因为我的心变了,我的心有了美好的等待。”

    “你骗我,你下午说过,我走不走,你都无所谓。”

    “你也骗我,你说你没有舍不得我。”

    李晓玲把他靠在一棵大树上,借着夜幕,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一如既往,比这夜还寂静,她慢慢地被他的眼吸引了过去,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用她的胸,贴着他的。

    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抱着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闻着她身体发肤散发出来的悠然女人香,可是,在今夜,这是一个离别的夜,离人往往会在这一夜里发生很多故事,他同样感到特别的惆怅和无法舍弃。

    他开始轻轻地搂着她,抚着她黑黑的长发,感受着她发间的丝滑,慢慢地,他变得紧紧的拥着她,紧紧地,抱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抬起头,情不自禁地垫起了脚尖,吹气如兰,直刺他的鼻孔。

    看着她火一样的红唇,犹如暮日里夜莺的召唤,他慢慢地低头,把嘴轻轻地贴了上去,随即把舌头伸了出去,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她已迷醉,激情地回吻着他……

    这是他俩第二次如此激情的接吻,第一次是在那夜的清水潭里。

    她慢慢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逐渐冷静下来,她不愿那夜的事再次发生。于是,她慢慢地缩回自己的舌头,闭上了嘴。

    “你爱上了我?”李晓玲低头问。

    “没有。”

    “你为什么要爱我?”

    “我说了我没有。”

    “这是你下午问我的话。”

    “这也是你下午的回答。”

    “你是个大笨蛋,下次再也不许问我这样的问题,你难道不会用心去感受吗?”李晓玲说。

    “玲姐。”

    “叫晓玲。”

    “哦,晓玲,这样站着好累,不如我带你悬浮在半空,如何?”江边柳突发奇想。

    “好啊,我还没试过浮在空中的滋味呢。”李晓玲兴奋的说道。

    江边柳随即运气,发动意念,带着李晓玲飘到了半空,悬浮在那里,躺着。

    “哇,太美妙了”李晓玲瞬间感觉已失去重心,全身不听使唤,这种经历却相当奇妙。

    这种半空浮物的功力,受术者是无法动弹的,除非施术者或者其它外力作用,才可以移动身躯。而施术者却可以活动自如,因为这种磁场冲抵力本身就是来自施术者的。

    “小柳,我这样仰躺着只能看到黑暗的天,却看不到你,快把我扶正起来,我要看着你的眼睛说话。”李晓玲挣扎着说道。

    江边柳伸过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胸口下方坐了下来,她犹如骑着一条苍龙在天上遨游,不禁仰天大笑。

    “快带着我飞。”李晓玲双脚一夹,手轻柔地拍了一下他的脸。

    “哈哈哈哈,你把我当你的坐骑了?师尊在教我的时候,只说了可以浮在空中,却没说过可以四处飞翔,如果能飞,我岂不是成了仙。”江边柳说道。

    “成了仙就好了,你会不会渡我?带我一起去天堂。”李晓玲眨着眼睛,问。

    “当然会了,我要带你脱离六道轮回,生生世世不再受这轮回之苦。”江边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夜更黑了,只能隐约地看到彼此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淡淡的光,山峦寂静,又在空中,没有任何事物打搅他们的时光,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安祥。

    说了很久的话,他慢慢地直起身子,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双手紧紧的箍着他的脖子,他又躺了下去,把她带了下去,让她一直趴在他的身上。

    “玲。”

    “小柳。”

    “……”

    自古离人恨秋长,更有话别说夜短,这一个夜,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只是静静在趴在他身上,他双手就那样搂着她,一个夜晚,仿佛特别的短,晨曦,片片白云从她身边经过,一对雌雄小鸟儿停在她的背上打闹,叽叽喳喳地将他们从梦中吵醒了过来,她的发丝上沾满了露水。

    “柳,我们该下去了,门人们一定在等你,给你送别。”李晓玲轻轻地说。

    “嗯。”

    江边柳微微收气,抱着她轻轻地落在地面,十分不舍地松开了她,眼神迷离。

    “该说的话,我们昨夜都说了,何必这样惆怅?”李晓玲说。

    “你不是我,如何知道我惆怅?”江边柳问。

    “你也不是我,如何知道我不知你的惆怅?”李晓玲又说。

    江边柳淡淡地笑着,伸出手,在她的发上轻轻地擦拭,说:“你的发上尽是露水,门人看到了,会笑话你的。”

    “我不怕笑,我就说,跟他们的掌门在野外露宿了一夜,让他们去遐想。”李晓玲邪恶的说道。

    “我也不怕,我未娶,你未嫁,这男欢女爱之事由他们去说就是。”江边柳说。

    “掌门太师祖,众门人都已聚集,等着给你送行,冰虚大长老见你们俩均不在房间,命我来此寻你。”正当江边柳轻柔地给她擦拭发丝上的露水时,水连来了,惊得他马上把手缩了回去,头也不回的说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复命,我马上就来。”

    “你不是不怕吗?为何忙乱失措的样子?有失你掌门的身份,当掌门的,要临危不乱,怎么就帮我擦拭一下头发,就如此惊慌?”李晓玲打趣他道。

    “这是情事,是私事,不足与外人道,我们走吧。”江边柳擦干了她的头发,说道。

    他们从林间慢慢地走了出来,象一对野外*的小情侣。所有门人已在大殿集结,冷风看到江边柳和李晓玲双双从树林里走出来,撇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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