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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棋局,善弈不如善观,不着者方是高手,更无成败得失可言。所谓棋疯,也只是一种好奇心使然。”子矜说道。
江边柳看了看棋盘,虽然不懂,仿佛也觉得那上面犹如千军万马相互厮杀,风云滚滚,好一个无声的战场。
“真是难为你了,那漠北高人和家父这样的围棋圣手都不得而知,看来你无缘见到我的真面目,我也只得冒昧的收下这紫阳神石了。”子矜幽幽的说道,仿佛带着无限的遗憾。
“小伙子请回吧,你已见了我家少主身型,听了少主天籁,已是第一人,夺了你的至宝也不为过。”二字婆婆说完就要收拾棋局。
江边柳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二位不要小看我,我虽是外行,但是破这残局还是绰绰有余。”
“好大的口气!”二字婆婆不屑的说道。
江边柳用拇指和食指抓起一刻黑子,又道:“我江边柳从不吹牛,且看我如何破它。”
“小伙子,围棋是高雅的,具有灵性,你如此捏棋,显得有点亵渎!”二字婆婆轻蔑的说道,有用中指和食指尖优雅的夹起一颗棋子,中指在上,食指在下轻轻的落在方桌上。
子矜一直皱着眉头,不言不语。
“好看的不一定好用,我就用这一俗套教你如何破解这迷局。”江边柳执意不改自己的捏棋方式,又接着说道:“千军万马,你死我伤,为何一定要厮杀前行?你看这边脚还有如此大的空间,何必在中原杀得两败俱伤?当年汉高祖如果一直在关中与项羽争霸,而不去汉中修养调理,恐怕不会有大汉四百年江山。因此,要破此局,必先退一步示弱,待对方兵马疲惫,另图东山再起。”江边柳讲得头头是道。
子矜双眼紧紧凝视着他,感觉他的话不无道理,忙问道:“到底子落何处?”
江边柳慢慢的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最远离战场的一个角落里,说道:“请少家主再看。”
子矜再看看那棋格时,不禁愕然,脸色渐渐铁青起来,逐渐方寸大乱,心惊肉跳,感觉这残局竟是异常恐怖,自己竟是无从下子,以前紧紧相扣胶着不下的双方,因一环放弃而连接不上,无论自己子落何处,都会彻底扭转当前的形势,陷自己于绝境,这诡异的棋局竟是不能多下一子,成败竟在一子之间,胜负已分。
子矜铁青的脸忽又转白,紧紧的凝视着棋盘,仿佛这厮杀了十五年的战场已戛然而止,当年的金戈铁马已黯然无声,最后竟然欣喜若狂,突然撕掉了蒙在面前的黑纱巾,露出了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