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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信这时还是硬着脖子,对我道:“都知道你邵也能说会道,我今天偏不上当,我实话告诉你,我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把我祖宗搬出来也没用,我去意已决,要么放我回家,要么把我杀了!”
张飞听到这里,又是“啪!”一声拍桌子上,道:“好!正是这个主意,来呀,扔河里淹死!”
“三弟!莫要乱言!”刘备适时的说话了。 .org
张飞这时把头一低,嘴里小声嘀咕道:“是他自己说要把他杀了嘛,怎么又怪我。”
张飞还在叫屈,但我心里已经不爽了,这马信是软硬不吃,还想死抗到底,完全不给我面子,我真是左右为难,他脖子可真硬啊。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刘备走了出来,到马信跟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仲常兄,你这些天出谋划策,想必身心皆备,不如暂且休息几天,几天之后,若你还是决定回家,备必亲送。”
听完刘备的话,我便在心里笑了,还是刘备聪明啊,先晾他几天再说,于是我也起哄道:“对,休息几天吧仲常兄,到时候你若还决定走,我就亲自把你送走,把你送到家。”
马信这时眨眨眼,可能在心里想着,现在也走不了,不如先住几天,反正也累了,吃个够本儿,玩个痛快,到时候再走不心迟。
果然,他眼里透出了犹豫之色,也对刘备拱了一礼,道:“就依皇叔之意吧。”
我这时叹了口气,心道,还是刘备面子大。
马信当时就被安排好了住处,在他房间里,好酒好菜给他上了一桌,我本来想陪他吃的,但孔融给他安排了几个美女,我也就不掺和了。
第二天,我来找刘备,刘备一看是我来了,急忙把我请到了屋里,亲自给我倒茶,我这时直接进入正题,问刘备:“皇叔,过几天马信若真要走,你真送他吗?”
刘备这时微微一笑,道:“如此良才,我岂能送虎归山?”
我道:“那你昨天都说了,你怎么下这个台?”
刘备道:“我昨天那么说,只是缓兵之计,还有后招,我正要去找你,你就来了。”
我喝了一口茶,道:“你找我何事?”
刘备也喝了一口茶,满脸淡定的对我道:“我定了三个计策,现在孔融已经用了第一个,美人计,今天我再要用第二计,送鹿肉,明天你用第三计,送好酒,记住一定要是陈年好酒。”
我点点头,原来他还有这一招,真赶三请诸葛亮了,又聊了一会儿,我便带足了钱出来寻好酒。
左右打听,找到了一家酿酒的地方,酿酒的老伯,名叫皮福,皮老伯是一个很热情好客的人,胡子和头发都是黑白相间的,听我一报大名,急忙把手中的活停了下来,请我到屋里喝酒,几句寒暄过后,我便进入了正题,问道:“皮老伯,我此来是想向你讨一壶好酒,勿必是最好的陈年好酒,我要招待贵客,你这里有没有?”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多说了一句:“钱不是问题。”
皮老伯这时摇了摇头,笑道:“若是为了钱,我可以骗你,老朽这把年纪了,早已视金钱如粪土,实话告诉你,我这里有好酒,但不是上成的,有个叫车门正的老头,他珍藏了一壶五十年的好酒,你可以去他那里看看。”
我打听完了地址,便告辞了皮老伯,来找车门正。
车门正的名声好像不好,我随便问了几个人,都说他卑鄙无耻,坑蒙拐骗,是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半仙儿。
不一会儿我便找到了他的家,门不大,但却很讲究,门上挂着阴阳镜,两边写着一副对联,阎王三更叫你死,车门四更拉你回。横批,敢卜天地。
我这时抿嘴一笑,喃喃道:“这老头定是大蒜吃多了,好大的口气。”
说完这句,我便轻扣了三下门,片刻后,便有一个长的十分标致的姑娘给我开了门,一开门便道:“先生请进。”
我点点头,走了进来,那姑娘把我引到屋前便自觉退下了,我看到车门正正在地上的八卦阵中闭目打座,一身道袍,眉毛胡子一大把,全是雪白雪白的,看起来像是术数中人,我来了,他居然连眼也不睁一下,我这时只有先拱手施礼道:“见过车门先生,闻听先生每日都在街中卜卦,今日即没刮风,又没下雨,先生为何没有出摊呢?”
他听完我的话,才缓缓的张开眼来,把手中拂尘一抖,站了起来,捋着胡子道:“贫道算到今日必有贵客造访,邵将军快快请坐。”
我这时坐了下来,本想着方才那个标致的姑娘会来上茶,可是并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再看到她,这大概是爱美之心在作祟吧。
我没报姓名,他就知道我叫什么,这不免让我有所奇怪,于是问道:“车道长,方才我并没有自报姓名,为何你会知道?”
车门正笑道:“你是闻名天下的大人物,相信北海城应该无人不识了吧,呵呵。”
我点点头,心道,他倒是实诚,没有吹牛,他要敢说是他算出来我叫什么名字,我是打死也不信。
我又笑道:“既然车道长算出我要来访,不知可算出我所为何事?”
车门正这时又一掸拂尘,道:“你在门外之时,贫道就闻到一股酒香之气,我想你此来,必为酒来。”
我这时一愣,心想,他还真有两把刷子啊,我算他蒙对了。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说出来,于是我露出一脸假笑,道:“哈哈,道长果然神人也。”
车门正道:“你这笑,未免太牵强了,不过你我即有缘,不如让我替你看看手相。”
我这时脸上虽在笑,但笑却僵硬了,心想着,他既然知道我来是为了酒,还跟我在这里磨豆腐,看什么狗屁手相,我这个人从来不信命,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但当下有求于人,也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了,于是道:“可以。”
我这时把左手伸出来,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男左女右。”
车门正道:“左右都一样。”
他这时眼睛在我手上瞧了几眼,便不再瞧了,皱眉道:“恕贫道直言,邵也你的命,乃九浊一清之命。”
我这时一愣,忙问道:“何为九浊一清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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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