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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张飞冲他一指,眼睛马上张大,也把脸一横,道:“我乃大将郝忍,你乃何人?!”
我本以为他是郝萌,没想到却蹦出来个郝忍,还真没听过。 .org
张飞一听他名字,就哼了哼鼻子,道:“你叫好人?哈哈,俺老张一看你就不是好人,名字叫好人也没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郝忍一下被张飞激怒,问道:“你就是那个涿郡屠夫?”
张飞一愣,道:“你咋知道俺老张杀猪?”
郝忍道:“杀猪的笨蛋,臭名远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骂人没好话,张飞也知道,所以把牙一咬,道:“好!你小子今天算是把俺老张惹毛了,今天我要打的你屁股开花!看矛!”
张飞话音未落,手中丈八蛇矛,嗖——的一下就朝郝忍的脖子抡了过去,若不是他把头低的快,这会儿脖子就断了,张飞这一抡的力量,最少得有五六百斤,他抡出去险些没收住,硬是在头顶转了好几圈儿才将力量消去。
郝忍直起头来,把牙一咬,大铁铲也抡了出来,大喝一声:“涿郡屠夫,吃我一铲!”
郝忍一铲朝张飞头顶拍来,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想把张飞的头拍个万朵桃花开。
张飞居然拿矛尖直接顶郝忍的铁铲,但听:“咣——”的一声,我本想着张飞这一顶,他的茅尖就要弯了,没想到硬是把铁铲给戳了个窟窿。
郝忍见状不妙,急忙把铁铲一收,看着铲上的洞,硬是看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可能觉得张飞的矛果然够硬。
张飞趁他看洞之际,又是一矛抡来,张飞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之前单挑,他还刺,敲,今天只抡,还真是奇了怪,他可能觉得光抡就能把郝忍给抡死吧。
郝忍见矛带着风呼呼的抡来,横铲相挡,这一挡隔着几百米,我都觉得他虎口发麻,张飞也不跟他拼力气,矛一收,又在头顶画了个圈儿,又是嗖——的一下朝郝忍抡来,他还是横铲相挡,但这一回,张飞抡出的力量得有好几百斤,所以郝忍没挡住,但听“咣——”的一声,郝忍连铲带人飞下马来。
这一下把郝忍摔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摔的嗷嗷怪叫,但他强咬着牙站了起来,一看张飞正要追来,他把铁铲一丢,掉头就跑。
我看到这情况,啼笑皆非,心想着,郝忍还不如拼一把,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吗?再说了,他身上盔甲也得几十斤,能跑多远?
果不其然,没跑多远,被张飞从后面穿了个透心凉,登时血溅沙场。
我方人马顿时一阵躁动,高呼几声:“威武!!威武!!威武!!”
呼声震天。
张飞是一脸高傲,王追马在一边溜着弯儿,看上去马也是得瑟。
我这时对陈镇道:“季春兄,你得注意了。”
陈镇迷糊着脸问:“注意什么?”
我悄悄道:“你想不想立功?”
陈镇道:“当然想了,傻子才不想,我就等着立功呢。”
我道:“既然如此,待会儿城里再有人出来,你就得冲出去,不然张飞要一个人把功立完,好几回他都想独揽军功。”
陈镇把头一点,道:“好的,我听你的,你叫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果然,他话音刚落,城门就开了,没等我说话,他急忙提着刀杆拨马向前,大喊一声:“张将军,回来喝口酒吧,这个人交给我!”
张飞一听喝酒,好像咽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看城楼里冲出的人,又看看陈镇,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
陈镇到张飞近前,呵呵一笑,道:“张将军,回去喝口酒解解渴,这里交给我吧。”
张飞眨眨眼,道:“好。。。好吧,你可小心点儿,打杖可不像喝酒,往嘴里直接灌就行了,弄不好可是要丢命的。”
陈镇笑着把手一拱,道:“多谢张将军提醒。”
张飞连争也没争就骑着马屁颠屁颠的回来了,陈镇比我高明啊,知道张飞爱喝酒,拿酒来引诱他,看来下回我也得照瓢画葫芦,要想别人按照你的意愿走,你就得找到他的弱点。
张飞回来就找酒喝,刘备道:“三弟,战事瞬息万变,不可饮酒。”
张飞不理刘备,直接往嘴里灌了几口,道:“大哥,没事,对付这些个酒囊饭袋,我喝醉了一样比他们强十倍。”
刘备这时也不好说话,谁叫张飞刚才胜了一阵呢。
此刻,陈镇与出来这人马打对头,他们那边多出来了几个人,把郝忍的尸体连拖带拽的弄了回去。
别看陈镇个子低,嗓门儿可不低,拿光杆对这人一指,道:“啊呆!!你乃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别等你死了都来不及说名字!”
这人拿一把钢叉,四条长齿,看上去锃明瓦亮,长相与郝忍颇为相似,我猜他肯定与郝忍有亲戚,听陈镇说完,他也把钢叉朝陈镇一指,道:“我乃郝帅!你他妈是谁?!”
陈镇把鼻子一吹,道:“我乃大将陈镇陈季春!你还叫好帅,我看你根本没我帅,你干脆改名叫好丑吧!”
郝帅牙齿咬的格格发响,道:“我呸!!你个臭矮子,等我杀了你,再杀那杀猪的,替我二哥报仇!”
陈镇眨眼道:“听你这么说,你还有个大哥不成?”
郝帅道:“不错,我大哥叫郝萌,名震天下,怕了吧?”
陈镇把脖子一硬,道:“哼!从小到大,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怕,有本事把你大哥一块儿叫过来,我一起解决了!”
郝帅把钢叉一举,道:“你这斯口出狂言,吃我一叉!”
话音未落,郝帅一叉朝陈镇的胸口扎来,眼看就要把陈镇扎几个口子,哪知陈镇并不躲他这一扎,而是把光杆一抡,直抡郝帅的头。
这一招是抵命的招数,说白了就是一命换一命,我都不敢这么来,他这是真正的打架不要命,如果郝帅不及时回叉,必成两败俱伤,他的叉会插进陈镇的脑膛,但他的头也会被陈镇的光杆抡个脑浆崩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