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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变速箱那种,至于有没有改装过我不敢说,不过这两辆车前部都有不小的撞痕,你看能不能找到它们修理的地方。”陈二狗把目的说出来。
“我看着办,不敢跟你打包票,要是一不留神办成了,你欠我一条九五至尊南京和一顿饭。”姜子房满嘴是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能办成大事的正经爷们。
“这肯定没问题。”陈二狗笑着跟姜子房干了一杯酒。
这事情要是成了,他在魏家心目中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那当然不是几条九五至尊南京的事情,真要量化为钱,肯定是个天文数字,比如一家石青峰私人会所值多少钱,那得扳几个指头才数得过来?
可姜子房不想谈钱,陈二狗也不愿意,不是舍不得那钱,陈二狗小气归小气,哪怕别人说他斤斤计较到势利,他也认了,可到姜子房这里,他就是纯粹的不愿意沾上钱,这个络腮胡子男人就跟曹家女人神似,都是大城市中让陈二狗难得看到的几抹干净景sè,那情景,就跟东北的大雪天一般,白茫茫平原大地没一点污垢,在南方是多难得的事情。
姜子房喝多了,喝下去一箱啤酒一桌子菜,陈二狗觉得就算没被酒灌醉,也被酒菜塞晕乎了,所以这位猥琐大叔话难免多起来,那张脸红得和关公差不多,衬托得一双眼睛贼亮贼亮,他把一只脚搭在长板凳上,一只手拿着一根筷子敲打白瓷碗,醉醺醺道:“浮生,你还年轻,千万别忙着跟哪个女人要死要活,年轻的时候多几次xìng爱不打紧,但情爱这jb玩意能少碰尽量少碰,30岁之前别陷太深,否则就没法子把jīng力放到事业上了,耽于情yù倒好,就怕受伤,十几二十年都治不好,吗拉个巴子的,等好不容易醒悟了,人生最黄金的时段也一泡屎尿随着大江东去鸟。”
陈二狗不好插话,由着中年大叔一大通唏嘘坎坷,就在最后陈二狗以为要背着大叔回狗窝的时候,这家伙却起身踉踉跄跄摇摇晃晃一个人离开了。
无比清醒的陈二狗自己一个人一口一口喝着啤酒,就着剩菜,细细咀嚼着姜大叔的疯话。
过了半个钟头,接到陈二狗电话的王虎剩带着王解放赶来,他们坐下后陈二狗又重新点了菜和酒,王虎剩脸sè尴尬道:“那那辆车滑头得很,王解放事后跟踪了一段路程,就被甩了,肯定是做这一行的老手。”
“没关系。”陈二狗笑道,王解放又不是万能小罗喽,做什么都能一锤定音,真能那样,就不是他喊王虎剩小爷而是该大将军喊他一声大爷了。再者,太把一件事情的成败依赖于别人,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也许内心,陈二狗这个同样不被王解放视为兄弟的人是不把他看做真正心腹的。
陈二狗没介意,不代表王虎剩无所谓,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好心替他开一瓶啤酒的王解放脑袋上,骂道:“废物,说起来就气,都是两辆破车了,还跟不上,就知道把力气花在娘们的身体上,我看你是昨晚在那个会馆sāo女人身上趴久了,裤裆里的小鸟软了,腿也软了,干脆做鸭子得了。”
王解放没脾气,任由身旁这位辱骂他惯了的小爷拿他做出气筒。
陈二狗实在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王虎剩脑壳上,差点没拍乱他的发型,笑骂道:“够了,天还没塌下来呢,真塌下来你再切了解放裤裆里的东西。”
王虎剩慌忙打理发型,也顾不上拾掇王解放,终于停下满嘴唾沫的大肆叫骂。
“在石青峰打听到什么没?”陈二狗问道。
“据我观察,宋代对你的到来有点矛盾,估计魏端公除去商场的下属,像宋代这种角sè大部分都对你持有观望态度,又想你重振魏家旗鼓,又想你早点死翘翘,不过两者对他们来说都没大损害,所以你用不太担心自己人朝你捅刀子,如果真有一两只白眼狼,那只能说那家伙的野心太大了,或者太经不起魏家对手的诱惑了,我也就是刚进石青峰,拿不到核心资料,否则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被动。”
王虎剩从王解放手里接过啤酒,一口气喝掉大半瓶,抹了抹嘴继续道:“我觉得需要注意的不是宋代,反而是王储,这家伙装傻充愣的本事不小啊,差点连我都给糊弄过去,要不是王解放从隔壁会馆那个娘们嘴里套出点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这位王储是个最早陪着魏端公打天下、并且硕果仅存的两个人之一,他进了石青峰后就出手一次,一口气做掉了乔八指秘密包养的三个情妇。还有传闻当年浙江澹台浮萍来南京大砸场子的时候,老佛爷身边有个瘸子号称打遍江浙无敌手,当时魏端公身边也就王储多扛了几分钟,我看两个王解放跟他玩,也都只有被打死的份。”
“这就叫藏龙卧虎?”陈二狗笑道。
王虎剩喝完一瓶酒,砸吧着嘴巴,道:“二狗,看样子我们还缺一个像你家富贵那样的大猛人,要不然罩不住场子啊。”
陈二狗笑了笑,道:“别打这个主意,富贵进部队了,不会跟我们这种人沆瀣一气,他肯帮忙,我也不会同意。”
王解放这个时候再次递给王虎剩一瓶酒,眼神复杂,yù言又止,王虎剩瞥到他的神sè,心思一动,一只手拎着酒瓶灌酒,一只手慢慢梳理中分头发,等一瓶酒再度喝光,放下酒瓶,王虎剩近乎自言自语道:“敢情还得我亲自出马,把几头只认钱不认人的妖魔鬼怪请出山,可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些个亡命之徒不容易打发,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得不偿失了。”
“很能打?”陈二狗疑惑道。
“当然。”
王虎剩皱紧眉头,一脸凝重,“都是刀口舔血的辛辣货sè,跟67度的衡水老白干一样,一个字,烈,但绝对是能一扛十的角sè。我认识五六个这样的亡命之徒,不过当年跟我就不是一个道上,据说死了几个,残了几个,也不知道现在还能剩几个,而且这种人过于桀骜,不服管,刨坟杀人流窜就跟吃喝拉撒一样平常,指不定来了南京事情没帮你办好,他就piáojì不给钱还顺带拿刀子把小姐做了跑路,总归风险太大。”
陈二狗yīn沉着脸一咬牙道:“不管这么多,大不了我们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赚个两百也是赚。如今piáo个jì都有风险,做什么都得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