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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打听啊!”甄乾踹了王友一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是怎么打探消息的。
王友嘴里嘟囔着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自己怎么说也是甄家二房嫡长子的贴身书童,什么时候变成了四下打听小道消息的仆人了。
“郎君,你怎么关心起这件官司起来?”
小竹也不知道甄乾为什么对宋义的官司如此上心,宋毅也就是想拖甄乾帮忙,让自己进牢房去见这房远亲的最后一面,也没指望能救下这名亲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甄乾随口答道。
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打算,在自己听说宋义开了一家餐馆之后,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如果能将宋义救下,宋义必然对自己感恩戴德,自己开一家酒楼岂不是正好却一名掌柜。
一听甄乾是在做善事,小竹也不好说什么,这也是一件好事,脸上露出心喜的表情。
这次王友出去了很久,过了中午才回来,一脸的疲倦道:“大郎,我打听清楚了,还让人把案件经过和供词抄录了一份,花了一串钱!”
“亏不了你的!”甄乾笑骂了一句,从王友的手中将卷宗接过来细细的阅读起来,片刻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找了县衙的仵作,想必也问过闻县令当初审理这件案子的经过,那死者生前一起吃饭的朋友既然无事,为何还要认定宋义和死者有关,难道就没有人提出异议吗?”
王友被甄乾训斥了一次,再去打听时学聪明了,不仅找到了当时县衙的衙役和仵作,还将案件的卷宗抄录了一份带回来,对整件案件的经过了然于心道:“被告宋家也曾提过这样的异议,可惜拿不出有利的证据来,原告一家一口咬定死者就是在宋义餐馆中吃了有毒的食物才发生了此事,所以闻县令才判决宋义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