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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听了一会儿,更是震惊不已。.org
狗日的张银月倒也是忠于爱情,竟然将自己的银月酒楼都拿去抵押贷款了八百万,支助宋香梅。
宋香梅也谈到,只要我能搞到一千万的份额,香氏厂里的那块地,她可以买下来,连扩厂的地皮都能到手,而且招工扩大经营也就轻松多了。
她甚至说,只要再撑一年,厂子效益好了,转手就是五千万卖出去,还可以继续干别的大事业了。
这个贱人,她可真是能折腾啊,目光也比普通女人远大多了。
不过,最后她谈到了一个事实,对张银月说,别看舒福坐过牢,但这小子当年在西凤城也是一扛把子,势力大着呢,他要是能打通一些关系,银月啊,咱们可就能更加飞黄腾达。
而且,宋香梅真的说,过两天吧,保时捷911到手了,就把她的那辆奥迪A7送我开,要是我把贷款搞定,就真的过户给我,作为一种奖励。
似乎对于这一点,张银月还有点意见。但宋香梅说:“银月,你需要明白一个道理,利用一个人,必须投其所好,物质手段有时候最有效。舒福现在差的是什么、就是物质!债务,我给他还了。再给他一部好车,作为男人,面子也有了,不风光吗?他要是为我们好好干,我再送他一套房子。我估计他能感动得眼泪长流。所以,在车子的事情上,我作主。我也想好了,孟莉呢跟他也是野鸡配瑟狼,挺好。只要他干成这事儿,就把孟莉招回来。孟莉嘛,父亲刚刚过世,还是好好休养一下才行。你不知道舒福那个混蛋驴子多大,让孟莉走路都变形了。”
妈的,这贱人真把我给征服了,一百多万的车,说送就送。那时候,我的虚荣还是得到了满足,似乎也是在被她腐蚀之中。关键是孟莉能回厂里,这是让我兴奋的事情啊!
不过,张银月好像在电话那头说了宋香梅对我太好了,宋香梅马上说:“别这样说啊,我怎么可能变心啊?对于男人,我们早看透了。我只不过把舒福当成一条狗来用,给他吃好点,待遇好点,他就能像雪狼和黑虎一样,任我们怎么玩都可以呀!你说是不是?”
沃日!老子听得啊,拳头捏紧了,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这贱人的面前,老子只有利用价值吗,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吗?我恨不得怼死她,然后撕碎她!不,不仅是她,还有张银月!
随后,马上听到宋香梅叫张银月等她,她马上过去见个面,让张银月好好喝个她的蜂蜜水。
妈的,那话说得太邪恶了,让我幻想产生。正好她也要出门了,我索性不去谈客户的事情,还就我自己作主吧,反正她不在厂里,我全权处理,于是我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一会儿,就隐隐听到宋香梅高跟鞋下楼的声音了。我站在窗前,看着厂房,看着宋香梅的车在斜阳的光辉中闪着银亮亮的宝石珠辉,莫名有些兴奋,也许这车就会是我的了。
我也有些无奈,为什么我要被这些东西迷惑住啊?房、车、女人,叫人又如何逃避得了?一个男人,没房没车没女人,谁看得起你啊,去他妈的这世道!
宋香梅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在她面前我就像傻比一样,真是丧气。可这个女人还是有很大的抱负,哪怕是她不尊重我。
但是,我真的挡不住她在对张银月电话里讲的那些话的诱惑,我只能咬咬牙,既然已无尊严可言,既然金钱就是尊严,那老子就拼了。总有一天,我要将宋香梅和张银月这样的女人踩在脚下,怼到她们发狂、求饶、痛苦万端!
我也迅速将宋香梅的真实想法用微信语音给孟莉发过去,叫她一定在家好好休养,不要生气,等着回厂里来。哪怕我用尽一切手段,不要尊严,也要让她回来。
孟莉很感动,发了流泪的图标,文字说:“舒福,你对我真好。我不后悔做你的女人。”
我心头舒服,回复道:“我要对你负责任啊!莉姐,还疼不?”
她回复:“怎么不疼啊?你那什么太可怕了,我回来才发现,都让你出来那一下撑出裂口来了。现在感觉整个肚子都膨胀了,都不能走路了。舒福,我真怕了你了,怎么就那么样儿啊?”
我听得热血涌动,有点骄傲,有点心痛,还是回复道:“对不起啊莉姐,是我不好。第一下还是没事,因为滋润着的,出来时你被宋香梅影响得太紧张了,所以才那样的。以后,我好好疼你嘛!”
她回复:“嗯。不说了,我妹妹补习班回来了,我看一下她的作业去。”
唉,能跟孟莉说上话,竟然感觉就像是很幸福一样。
下了班之后,毛子还在指挥保安们加练,我便先去食堂吃饭,自然是小炒。那时候,食堂里吃饭的人不多,都是办公楼的白领们,一个个对我是尊敬有加。
特别是跟杜晓伟似乎有一腿的黄琳,还帮我端了菜来,那叫一个风烧诱人的眼神,我懒得理她,只是道了声谢而已。
这个贱人有想法,因为她是公关营销部里资格很老的,二十七岁了,孟莉一走,我升职,她想升副部长呗!下午,她到我办公室汇报工作,还说请我去看《速度与激情8》,我说没空,她还发了一阵子幽怨的嗲才离开。
饭后,我又去各个车间转了转。走在那些熟悉的车间里,看着一个个戴着口罩、灰尘满身的男女工友们,我真的很感慨。他们这么辛苦为了啥呀,还不是为了生存?命运啊,你终于让我不用像这样辛苦的工作了,但你却让我陷入了另一种身心痛苦的征程啊!
工友们对我都还不错,特别是我选出来的新主管和副主管们。当然,马正保那几个货,累得跟狗一样,在我面前只能低头哈腰,心里肯定不服气,但那怪我咯?就怪他们以前太嚣张,仗势欺人,应该付出代价罢了。
为了马正保他们,杜晓伟在跟我去泡过泉的第二天,还找我说过情,说我是香总的红人,要不开开金口,为马正保他们减少点赔偿和无偿工作年限?我当时就表态了,说伟哥啊,不是我不帮忙啊,是你这些亲戚做得实在过分了,你也是不小心,疏忽了对他们的管教,才至于今天,人家香总没有走法律程序,都算是给你这个大厂长多大的面子不是,这事儿就别为难兄弟我了。
杜晓伟也很无奈,只得笑笑离开。
我吃完晚饭,便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给毛子发个信息,叫他晚饭后上楼来找我。
晚上七点半,厂里工人都吃过晚饭回家了,厂里很空荡。月光的清辉投在我的办公室窗帘上,我抽着烟,问毛子:“雨绮现在过得怎么样?”
毛子一愣:“福哥,你咋提起绮姐来了?哦,对了,孟莉嫂子呢,不是今天早上到楼上来找你了吗?”
我说:“你两个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他嘿嘿一笑,说当然是第二个,我很关心你的杏福生活啊,楚哎,破没,咋破的?
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他一对猴眼珠子要瞪飞出来了:“才去了一下呀?这太不刺激了!灭绝小师太也太不近人情了啊!怎么这么迷信啊?还不让人做那种了是吗?她咋不把你给阉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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