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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月光铺洒在整间卧室。 .org
浴室的玻璃虽然是朦胧一片,仍然挡不住她姣好傲人的身材,凹凸有致。
开灯的手收回,裴瑞希脸红的将眼睛撇像别处,他有些话必须要说,哪里想到会撞见她洗澡。
只是那丫头的身材也未免太好了,才不过十九岁,该大的大,该挺的挺,该
呀!
他到底在想什么?脸颊莫名的又开始发烫,拍拍自己的脸,深吸了几口气。
用力的甩甩头,今天就说两个字,再难也要说出口。
水声结束,两三分钟后,浴室门推开。
裴瑞希站起身子,借着月光看去,瞳孔紧缩,猛地转过身子,这丫头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嘴边的话还不等出口,他便听见被褥翻起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均匀的呼吸声,时间不超过三十秒。
不可置信的回头,大床上的人儿已经酣然睡去。
裴瑞希眨眨眼,有些不确定的靠前,看着她干净的睡颜,眼底下浓浓的黑眼圈,他不得不告诉自己,这人的睡眠质量简直太好了。
月光下,她的头发还挂着水珠,衬着她精致光嫩的小脸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样子,她是真的太累了,竟然连头发都不擦干就睡觉。
避开她挺翘的小骄傲,将被子拉了上来,以免她睡姿不雅造成什么暴露的结果,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回来,蹲在床的一侧,认真的为她擦起头发。
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所以不太懂力度,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手上的力度便轻一点,从来都未给别人做过,就连智善都不曾。
此时心境,他竟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见她头发已经全干了,停手,侧身坐在床边,失神的看向他的新婚小妻子,他脑海里是一片的混乱,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一点头绪也理不清楚,甚至有些恍惚,他只是做了一个梦。
裴瑞希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今天没有课,所以他选择宅在家,等卡西欧醒了,好好谈谈这段错误的婚姻。
简单为自己做了早餐,顺便多做了一份。
吃完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音乐室,谱曲,作词,一忙活就忘了时间。
感受到了饥饿,现在已经是傍晚七点了,此时她应该醒了吧?
进入主卧,床上的人儿还在沉睡,安静婉然的好似一个天使。
轻佻眉头,这丫头还真能睡?
瞧瞧她睡着的姿势,恐怕是中途都没有醒过。
这些天,他并没有回公寓,有时候在队友那里窝一宿,有时候回裴家老宅。
裴瑞希吃过晚饭以后,开始整理明日上课所需要的材料。
至于离婚的事情,还是等她真的睡醒了以后再说吧!
一连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恐怕等一下就该醒了,想到橱柜里满满的泡面,他不禁长叹一口气。
在厨房里做了简单的紫菜包饭,他决定早早的睡觉。
现在他的主卧被占,也只能去睡客卧,第二日起来时有些晚了,他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就出门,也忘记了要去看看自己的小妻子是否已经醒来。
he大学乃是h国最高的学府,世界著名大学,亚洲顶尖的研究型国立综合大学之,这里汇聚了全国各地的精英天才学子,能在he大学毕业是无尚的荣耀。
当然,he大学内多的是富家子弟与名门淑媛。
裴瑞希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进入he大学,大家都以为他会报考音乐系或者是表演系,却没有想到他主修经济管理,副修才是音乐。
所到之处,必有惊呼,多是学妹。
校友皆知他不喜欢在学校被人围堵,索要签名合照。久而久之,大家非常有默契的偷看,却不会选择靠近,毕竟裴瑞希可不是简单明星,而是h国赫赫有名hh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这样显赫的身份,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的。
最近,他很少来学校,落下的课需要补回来,一上午都在忙碌的学习中渡过。
在餐厅,他碰见了朴在珉三人,表情略显尴尬。
宋智轩挥挥手,“瑞希,过来坐。”
朴在珉没说话,只是没好气的撇过脸,不做声。
打死车明贤都不相信,裴瑞希会娶智善以外的女人,前天的话多半是一气之下说出来的。
连忙打着圆场,“在珉,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瑞希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肯定是生气的胡话,虽然智善是你的宝贝妹妹,做兄弟的还是要提醒你,一个女人可不能那么要强,瑞希有多喜欢她,我们看的可是比谁清楚。”
朴在珉脸色不佳,却是并没有反驳,明显是让裴瑞希自己顺着台阶下。
可是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就好比他那场荒唐的婚姻。
裴瑞希抬眸,郑重其事的说道,“在珉,我的确结婚了。”
朴在珉脸上挂着错愕,以往了解的好友,从来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此时此刻宋智轩和车明贤也笑不出来了。
暗自握紧拳头,天知道朴在珉需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发怒,想到昨天妹妹在电话里又哭了,她是那么喜欢瑞希,如今让她面对心爱之人结婚了,她怎么能够承受得了。
他掩去眼底的心疼,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道,“不管那个女人是怎么勾搭你的,在智善回来之前,你必须断的干干净净的。”
说罢,便站起身子气冲冲的离开。
宋智轩与车明贤并没有追出去,反而是担忧的看着低头,微垂眼睑的好友,落寞的神情让人不忍责怪他。
“瑞希,你结婚的事情,你爸妈和爷爷知道吗?”
“我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两人默默的点点头,这事儿还真是棘手,处理不好还真是相当的麻烦。
下午的课裴瑞希也没心情听下去了,决定回家。
意外的看见桌子上的紫菜包饭,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轻轻打开卧室的门,易醉还在睡,依旧维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甚至是连被子都是他之前盖过的样子,他看了一眼时间,到现在为止,她恐怕已经睡了三十几个小时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脸上爬满了恐慌,跌跌撞撞奔到床前,伸出食指,直觉的去感受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