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意料之外(第1/2页)崛起之帝国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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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建点了点头,往衙门里面走去,陆平又向吴青道:“有没有找到什么留下来的东西?”

    吴青一听,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来道:“大人,这个好像是那月娘留下来的遗书吧。”

    陆平展开一观,原来是说她与明王相濡以沫,同甘共苦,今次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明王生死异处,自己痛不欲生,唯念与其同赴黄泉,希望来生再世还能与明王同结夫妇。信上泪斑重重,显然是她写着写着不胜伤悲,哭了出来。

    陆平叹了口气,随即又看了那信一下,忽然问道:“她说明王死了?李捕头,麻烦你沿着南门往下面追查下去,确认那明王有没有死掉。”

    吴青正看着陆平道:“陆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陆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月娘,那么这个小婴儿很有可能就是王家小公子了。虽然发生了这件事,但我等也算是尽力了!吴捕头你也不要太过怪罪自己。”

    他瞧着吴青低下头来不知想些什么,叹道:“走,我们去胡仵作那边看一看,我想幸与不幸都要去看一看了,吴捕头,走吧!”

    胡仵作这时已经坐在亮木椅子上了,眯着眼像是在熟睡,直到吴青喊了他一声,他才惊醒,急忙向陆平行了礼,不等问便道:“陆大人,刚才我详细检查了这个女人和那婴儿的尸体,确实是今天早晨投河自杀的。”

    陆平点了点头,心中微微感叹,遥望这秋日江南,不觉间有些朦胧,世间多少不幸之事,不可不叹天意如此,人不能强求啊!

    …………

    冬意甚浓,天气寒冷,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

    陆平终于要回京了,自那日确认王家小公子已经死了后,陆平本打算立即回京的,但是王安石却意外病重了。

    他本来脾气就很倔强,执拗无比,这时一下子全想着王家无后了,万念俱灰了,加上本来的病这时愈发的重了,所以也预料到自己的时日不多了。

    恰在这时朝廷传来一个消息:司马光正式主持废掉青苗法,蔡确在朝廷上面红耳赤的吵着说青苗法是他推行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如果要废除青苗法,就先把自己的命废掉。

    太皇太后这时刚好想打出头鸟呢,立马想借这个机会把蔡确给整下台去,但是蔡确的威望颇重,虽然自己请辞,但是六部九寺、御史台、谏院、都察院、翰林院等各级官员纷纷上折子和奏章,立报蔡确。

    司马光并不想打到蔡确、章淳这些老臣,他的目标很明确,废除这些“害国害民之法”,于是第二天就不通过朝政直接请示太皇太后,要求不经过尚书、中书、门下三省直接由太皇太后颁诏下旨废除青苗法。

    蔡确得知诏书颁下后,气的两眼一翻,差点不省人事了,于是第二天称病不早朝了;章淳也为了避免尴尬,也“病了”不去上朝了,整个朝中病了几十人。

    但是司马光一帮人也不急,立即昭告天下,说要以太皇太后之尊改神宗法度,以母改子以复先王法度。

    消息传到了江宁府,王安石当时正病重不能吃药,听到此事后马上把药坛子打碎了,颤巍巍地写下千字遗言放在书房里,第二日清早王安石病卒,年六十五岁。

    王安石病卒,金陵大小官员为之默哀,其门徒更是从全国各地涌至江宁。王安石一脉断绝,其弟王安国特意从开封赶到金陵,以答谢丧礼。

    司马光怅然许久,朝中为荆公之死罢朝两日,陈州曾布上奏章道:“臣闻安石一家,未有子嗣,安石为先帝鞠躬尽瘁,朝中应厚葬之。”

    王安石死了,熙宁、元丰老臣们失去了精神领袖,吕公著开始发威了,趁着这段时间开始打压原来的变法一派,致仕的、外放的、下台的,朝中上下一片恐慌。

    陆平接到刑部之书,要他回京述职,然而王安石的葬礼很是隆重,所以他便代表刑部在金陵呆了一段时间,一直到严寒之东,才准备回京。

    那两个契丹官员和契丹囚徒早在几个月前就被送回汴梁了,朝中议论一阵子,终于决定配备人马把这些契丹人送回辽境,并赠送好礼无数,文书许多。

    陆平坐在马车上,挑开帘子看着外面,这江南之晨,云雾缭绕,秦淮河畔已经没有了杨柳,然而还是那么多姿多彩;江宁府金陵城环环叠叠,层层不休,却又淹没在江南烟雨。

    那花船上又唱出了歌曲,悠扬的声音从歌女的喉中发出,绕着金陵转了两圈,陆平闭着眼睛,心中叹了口气,这烟雨江南也随着风,使人醉了,醉了……

    白色和鲜红交错纵横,捷胜军中军大帐中响起伤者痛楚的惊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童贯大声高呼,“来人啦,来人啦!”但帐在奔腾的马蹄声已经如雷而来,瞬间将他的喊声淹没。而整个地面都在马蹄铁沉重的敲击中微微起伏,站在地上,人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脑袋一阵晕。

    陆平尖锐的笑声刺得人耳朵疼:“大宋皇帝圣旨,捷胜军谋逆,都头以上军官尽斩之。童贯,你的死期到了。还是乖乖受死吧!”

    童贯大惊,提气大叫:“我童贯一颗忠心,天日可表,天日可表啊!”

    一个捷胜军军官已经被陆平用刀斩断了左手,涌泉般的血水喷到桐油帐篷上,然后又如溪流一样流下来。

    这鲜艳的红色让童贯身子一颤,心中一片冰凉。

    看到童贯脸上的苍白,陆平大觉痛快,倒不是与童贯有何深仇大恨,他只是想杀戮。只有在挥动武器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快感:“你的忠心皇帝看不到,也不需要。”

    他用带着金属颤音的嗓音对两个部属下令:“都杀了,不留活口。”整个捷胜军的军官都在这里,只要把他们都杀了,外面的骑兵就能毫不费力地将外面失去领导的普通士兵屠戮一空。这一仗的关键就在这里。

    “得令!”两个士兵也不含糊,手起刀落,向扑上来的那个军官砍去。

    那军官也算是久经沙场的宿将,见眼前金风扑面,下意识举手去档。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觉得手上一松,眼前血光迸溅,就再也没知觉了。

    帐中,只童贯一个人身上带着宝剑,可他现在心灰意丧。哪里还有心气上前厮杀。

    眼前这三个龙卫军地军士武艺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突出。童贯领军二十年。什么样地高手没见过。眼界也是极高。若是在从前。这三人在他所率领地西军中也不过是二流脚色。

    但今日这三人都是一身重甲。手上地兵器也锋利异常。加上他们所使用地招式花巧极少。来来去去就是前刺、左右劈砍三式。每一刀下去总能带起一大丛血肉。

    转眼。帐中捷胜军军官倒了一地。粘稠地红色在地上流淌。如伸出地触手浸入地上猩红色地地毯中。只留下大片饱含汁液地黑色。

    再没有一个人站着了。

    三个龙卫军军士狞笑着向前逼来。

    童贯手持宝剑慢慢后退。

    “受死!”陆平大声呼啸,手中横刀画出一道新月状的刀光,刚才这一番杀戮让他精神亢奋都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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