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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他通知冯见雄参加比赛时,并未授权他全权组织队友们排练。但是却背地里跟陈思聪和付一鸣串通口供,一口咬定“已经让冯见雄组织了,陈思聪和付一鸣也问过冯见雄要不要排练,是冯见雄没有责任心,不召集练习”。为陈思聪和付一鸣输掉比赛找借口。
陈、付二人都知道翁得臣的父母是学校中层干部,有背景有势力,便勉强答应串通,众口一词把责任推给冯见雄。
按说,刚刚进入大学的少年人,人心多半淳朴,不该这么勾心斗角的。那些宫斗的恶心事儿,着实是百里无一。
而事实上,说句良心话,这一届的法学院的新生,也几乎都是好人。
只可惜,翁得臣却因为父母搞政工出身的关系,从小耳濡目染各种挖坑下套、吮痈舐痔的丑事,所以陷害起人来才如此纯熟。
然而,千算万算,翁得臣却没想到冯见雄那废柴居然心理素质那么差,经不起冤枉,竟然气晕了。而陈思聪和付一鸣也没见过世面,因此慌了手脚,开始对是否该继续配合翁得臣动摇起来。
翁得臣只得好生安抚一番陈、付二人,让他们宽心。
此时,史妮可恰好打了翁得臣的手机,打断了三人的串供。
翁得臣接起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转头拍拍陈、付二人的肩膀,转述说:“行了,史同学说冯见雄已经醒了。这事儿就这样吧,一切按计划办。一会儿随便辩两句,输给数科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