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锦衣夜行(第1/2页)喷神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听说翁得臣退学了,准备回去赶紧复读三个多月重新高考一次!”

    “这么惨?为什么啊?当初他就是靠‘本校教职工子女过本一线即可投档’的优惠政策才进来的。.org 凭他自己本事,再考一次也不可能进比师大更好的学校了吧?何况高中课程都放羊了半年多,再补三个月也不可能有去年的应试状态吧?”

    “谁知道呢,多半是这次丢脸丢大了混不下去吧——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四年,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啧啧,被精神病人堵门骂街,还上了博客和‘土豆网’街拍,不隐姓埋名换地方,那就是妥妥的校园名人了!”

    翁得臣被付成才和黄洁这两颗棋子反噬的事儿,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后续处理结果也渐渐明朗起来,逐渐成了近期校园内的重要谈资——尤其是在法学院内部。

    无数学生都谈论着那天下午、翁得臣被“舍得一身剐的精神病人”闹事羞辱的桥段。或许也正是因此,让他实在没脸再在学校里待下去了,索性以“个人身体健康原因”申请了退学——

    他也确实被揍得颇受了点伤,最后也从付成才家人那里逼要到了万块医药费(精神病人伤了人还是要赔钱的,自己没钱就监护人陪。精神病免责只是免刑事责任,不是免民事侵权赔偿责任)。但精神、名誉和其他损失,却是证据不足,于法无据要回,只能是认栽。

    谁让他惹的是精神病呢。

    翁良卿被免去了职务,并且在小范围内通报,以示学校在办学和用人方面的公平,平息丑闻舆情。

    因为证据不是非常充分,翁良卿的级别待遇还是得到了保留;但将来恢复原职是不可能的,哪怕风头过去,也就是找个没油水的同级别闲差安置,或者塞到其他更差的单位去。

    冯见雄也没指望就靠一点谣言和舆情闹事就把翁家人彻底连根拔起——如果那么容易办到,也太不拿县处级当干部了。

    事实上,能够达到今天的战果,冯见雄也已经是把一个重生者在网络媒体舆情引导领域的先知先觉,用到了十足十。

    若不是06年的普通人不重视网上搞事儿的影响力,平时不作相应的堤防,也不至于被冯见雄如此得手。

    而且,哪怕在得手之后,冯见雄也没捞到多少“威望”——从头到尾,他都没动用自己那个已经四万多粉丝的博客号,没有在任何一个环节亲自出手。一切的一切,都如“锦衣夜行”,悄悄杀人不装逼。

    他知道这其中的分寸。

    翁良卿之所以被扳倒,最关键的不是他们夫妻俩平时有徇私舞弊的嫌疑——徇私舞弊这种事情,周校长心里能不清楚?

    每个坐到有一点用人决策权位置上的人,都会干这种事情的。

    翁良卿在校领导眼里的最重要“罪行”,是纵容儿子跋扈,并且上升到了“为了个人恩怨可以牺牲学校声誉”的程度。

    这就自绝于整个小利益集团了。

    正如当官的光贪点钱不一定会出事。但站错队或者和小利益集团有路线冲突,与此同时再贪点钱,那么这个贪点钱多半会被拿来出事了。

    冯见雄也还需要在学校里混三年多。以他的明断,怎么可能把自己摆在一个“为了扳倒私敌宁可让学校也跟着出丑”的错误立场上呢?

    所以,锦衣夜行就锦衣夜行吧,闷声捞好处不装逼。

    何况,锦衣夜行只是说明吃瓜群众不知道冯见雄干了啥。

    但是对双方恩怨比较清楚的关系密切人士,显然不在其列。

    毕竟,哪怕是真正的锦衣夜行,远看看不出穿的是“锦衣”;

    但如果可以贴身挽住夜行人一起走,靠摸也能摸出人家身上的料子是“锦”不是?

    史妮可,虞美琴都隐约知道冯见雄干了啥,虽然觉得冯见雄有些心狠手辣,却也知道是不得不为,所以并没有圣母表地埋怨他。田海茉基本上是靠自己的洞察力猜测的,也没说什么。

    而陈思聪等几个曾经给翁得臣当过马仔、对付过冯见雄的同学,则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在确认翁得臣退学之后,陈思聪陪着笑脸找冯见雄谈过一两次解释往事,就差直接纳头便拜了。

    冯见雄需要暗中立信,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不知不觉间,05级法学院这帮子新生们,都俨然把冯见雄当成了不能惹的执牛耳人物。

    ……

    没了搅和惹事的臭虫,冯见雄的生活渐渐平顺了下来,整个月份和4月初再没发生什么被命运推着走的麻烦事。

    班上、乃至隔壁几个班的同学,都对冯见雄很尊敬,把他当成大能者仰望。

    金陵师大学风尚可,大一第一学期的时候,法学院的女生们几乎都没有正式交男朋友的,或者交了也不好意思透露。

    到了下学期,一旦有一两个女生找了男朋友、并且大大方方公开后,就很容易引起雪崩效应——好多妹子都以自己有魅力、钓得到男人为荣(当然这种攀比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吸引力,不一定要上床)。

    以至于如果来年还有女生找不到男人,就会急,觉得丢人。

    这算是女多男少型大学的一个弊端吧。只有公认的班花、系花不找男人,才会被围观者承认为是“不屑于找”而不是“找不到”。

    冯见雄如此出色,也少不了被几个妹子递情书示爱什么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成就感的——系里女生人数是男生的三四倍,有人倒追有什么好骄傲的?

    有本事去念机械系,五个男人抢一个女人,还有女人倒追,那才叫本事。

    那些女生既没有才华也没有人格魅力,更谈不上比班花史妮可或者系花虞美琴更出众的姿色,自然是被冯见雄轻松地闪过了。

    事业上,史妮可那边的事情越来越熟练,每个月都可以为冯见雄带来0多万的收益,也颇让他省心。

    与此同时,冯见雄也担心自己的专利碰瓷大业风险过于集中,于是在这段时间里陆续又挑选了三五个实用新型专利,申请了下来——

    他的申请可不是乱申请乱拼凑的。那些精挑细选的申请对象,都是根据他后世那十几年法务经验看来,很容易在地产业找到碰瓷对象、被人不小心就误用、同时如今正好介于“不为众所周知的现有技术”。

    之所以非要咬死了在建筑技术领域碰瓷,主要是因为建筑领域的小侵权容易发现,而且是一案一设计,不能大批量复制,所以法律属性非常契合这种碰瓷模式——盖房子,哪怕是筒子楼,也是要每个楼盘重新设计的。不可能跟其他工业化大生产的产品那样海量复制。

    这也导致了每个小案发生侵权后,索赔额比较少,也就起诉书写10万、0万,实际和解只拿数万。

    而如果是挑选那些可复制性强的工业领域碰瓷,万一这个不小心侵权的公司把产业做大了,“侵权获利”数百万,而冯见雄碰瓷上门的时候依然只索赔10万,那肯定会被人当成心虚,从而坚定对方反抗的决心。

    那样的话,“索赔额”和“诉讼门槛成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