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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然而话音未落,苏婉溪脸色一板,厉声训斥道,“好歹也是堂堂的名牌大学生,成天就知道乱混!再看看你这身打扮,还像是大学生该有的样子吗?”
“还有,你今天课上完了吗?”
赵小天这才知道,感情苏婉溪跑到华海大学来,是为了顺道接上这个小太妹。.org
“这……”小太妹顿时就焉了,明显对这位表姐颇为忌惮,“还……还没有,一会儿还有堂专业的公开课……”
“表姐你怎么也这样?说话的语气都跟我爸一模一样……”
“课都没上完,那你还想着出去玩?”苏婉溪又一声冷哼,“既然是公开课,那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反正时间还早,等上完课,咱们再一起回去!”
于是小太妹彻底无奈了,哭丧着脸嘴巴翘得老高,一脸不情愿嘀咕着,“你不知道,我最烦这些专业课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紧跟着,突然扭头望向赵小天,似乎这才刚刚发现旁边这个一直缩着脑袋不说话的男人,“咦?表姐,这是谁啊?”
“这……”苏婉溪一愣,没好气瞪了赵小天一眼。略微一迟疑,支支吾吾敷衍道,“这是……这是我的司机!”
“是吗?”然而没想到,小太妹反倒一反刚才的垂头丧气,顿时来了精神。
精灵古怪明显不相信苏婉溪的话,反问一声,屁颠屁颠就冲到赵小天跟前。
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军刀,歪着脑袋就开始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搞得就好像赵小天没穿衣服,摆在她跟前任凭鉴赏。
而且最要命的,一边打量,嘴角还一边啧啧出声。半眯着眼睛,完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
“咳……”于是赵小天有些头疼。
不知为何,在这小妞刁钻奸诈的目光审视下,总感觉后背有点发凉,浑身不自在。
至少此时,已经丝毫不怀疑,这小太妹绝对不是个好招惹的主。
然而这时,接下来的情形,却更让他瞬间哭笑不得了。
只见这小妞,硬是斜着眼睛在他身上打量了足足三十秒,才终于一摸鼻子,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地得出一个毫无建设性的结论来,“呃,这瘪犊子长得难看点也就算了,怎么还偏偏一点气质都没有呢?”
紧跟着,又突然猛地上前一步,完全如同电视电影里,那些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调戏良家妇女般,踮起脚尖一根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喂,哥们,给姑奶奶笑个,让我乐呵乐呵……”
“噗……”刹那间,赵小天差点直接被口水呛死。
瞪大眼睛直勾勾望着这个小妞,硬是眼珠子都快滚到地上来。
妖怪!这小太妹绝对是妖怪啊!简直不是一般的彪悍啊!
大爷的!老子好歹也是梅花庵村首屈一指的美男子,英俊潇洒气质优雅,居然就这样被一个小太妹调戏了?要传了出去,老子这张老脸还怎么搁?
可半晌,还真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哎,没劲……”然而小太妹一撇嘴,又是毫不留情地打击,“笑起来也这么难看!哥们,看来你是彻底没救了……”
不过还好,总算放过赵小天,慢吞吞又回到苏婉溪身边。
可不知为何,脸上反倒笑得更加刁钻狡黠了,眼里满是调侃幸灾乐祸的味道,“表姐,你确定这狗犊子,只是你的司机?”
“别忘了,我陈优优可号称是当代福尔摩斯!你确定,你这点谎话骗得过我?我记得,表姐你在公司可是从来都没聘用过司机吧!”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应该就是姑父给你找的老公,赵小天那个瘪犊子吧!”
紧跟着,捂着嘴就咯咯地大笑起来,“哈哈,表姐,你骗不过我的……”
“咯咯……你不知道吧,刚刚姑父都已经跟我在电话里说了!”
“哈哈,快笑死我了!姑父真是太强悍了,你说华海市这么多追求你的富二代公子哥,一个个长得又帅气又有钱,姑父怎么就偏偏淘换了这么个极品货给你当老公呢?”
“完了!表姐,你这辈子完了……”
一时间,笑得那叫一个猖狂,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前仆后仰,花枝乱颤,尾巴都快翘上天。
又一个劲朝赵小天挤眉弄眼,“姐夫,摊上我表姐这么个冷冰冰一点不懂情调的媳妇,我觉得你这辈子也完了……”
“闭嘴!”顿时将苏婉溪气得够呛,铁青着脸一声呵斥,“还有,今后你最好离这王八蛋远点,别到时候自己吃亏都不知道!”
随即又朝赵小天丢过来一记恶狠狠的眼神,一声冷哼,“无耻流氓!”
赵小天顿时嘴角抽搐得厉害!
呃,这婆娘还讲不讲道理了?老子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招谁惹谁了?
现在他才知道,这个名叫陈优优的小妞,是苏婉溪舅舅的宝贝闺女,目前就读于华海大学大三经济系。
丝毫不出所料,这根本就是一个在学校里早已人尽皆知臭名远扬的小太妹!
除了成天只知道旷课飙车泡吧,没事欺负一下同学,动不动就往老师办公室里丢老鼠、往老师的茶杯里放泻药、偷偷将老师教学PPT文件更换成岛国*****这类的祸害事,照样没少做。
而且这也就算了,在学校里还联合了一大群家境同样殷实游手好闲的富家小姐,组建了一个所谓的太妹党。
这根本就是一个,在学校内要是看谁不顺眼,二话不说拧着板砖就要开干的极品妖孽啊!
陈优优接下来的课程,是大三经济学专业必修的一门经典课程《萨缪尔经济学中的骨牌效应》,主讲的教授是一位据说在全国经济学界都小有名气的专家学者,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在各大财经杂志上都发表过不少经典理论。
大约五十多岁,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穿一双老BJ千层底布鞋,一件深蓝色中山装。三尺长的戒尺从不离手,多少有点老学究的古董与迂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