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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一晃而过。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一大早,大教授吃过了早点,仰着头看天,负手在背,突然高深莫测的感慨了一句。
玉柔也刚吃饱,正要收拾碗筷,闻言转过头:“少爷,夏天都到了,你怎么说下雪的事?”
谷行呵呵一乐,偏头看了她一眼,道:“柔儿,把碗筷什么的放下吧,不用收拾了,我们要搬家啦。”
玉柔眨了眨亮晶晶的双眸:“搬家?搬去哪儿?”
谷行往山上一点:“外门。”
主仆二人简单收拾一下(其实真地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而后叫来了南宫光。
“谷老大,有什么吩咐?”
南宫光满脸谄笑,三天了,谷老大屁事没有,连执法堂的一个人影都没见着,上头有人罩着就是不一样啊,这条大腿果然没有抱错。
谷行微笑道:“我晋升外门了。”
南宫光一时没有回过味来,顺嘴问道:“哦,什么时候去?”
谷行:“今天就去外门报到。”
南宫光一呆,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谷老大已经通过测试,今个就要走了!
这,这太突然了。
南宫光心肝一颤,忽然想到,你走了我怎么办?
谷行把剩下那瓶浓缩青灵液和《游蛇摆尾剑》剑谱拿了出来,递给南宫光,道:“好好修炼,日后晋升外门,如果还想跟着我混,可以再来找我。”
南宫光没有接,面对这样的厚礼,任何一个杂役都要激动到发狂,然而他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在他眼里,谷行这条大腿,比这份厚礼贵重多了。
区区一个杂役就能干残颇有名气的外门弟子,试问谁能办到?这样的人物,无疑是天骄,代表了无限光明的未来。
而他呢,一无所有,没有足够骄傲的天资,没有足够硬气的后台,离开了谷行这条大腿,他只能去抱其他人的大腿,抱谁的?
放眼偌大的杂役区,南宫光已然是巨富了,金币一大把,刘肥肠见了他都露笑脸,而这全是谷老大所赐。
才跟了谷老大没几天,人生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春光灿烂,南宫光正沐浴在幸福中,大树底下好乘凉,突然间,大树挪移要走了,苍了个天啊,这不是玩我么?
“谷老大……”
南宫光淡定不下去了,噗通,跪倒在地,泪水横流。
谷行吓了一跳,心想给你点对我没啥大用的垃圾而已,犯不着感动成这个样子吧。
大教授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
南宫光哭道:“谷老大,我不要这些东西,我只想跟着你,你带我一起走吧,我给你当奴才,像玉柔一样。”
谷行呼吸一顿,不禁高看了南宫光一下,然而,他拒绝了,道:“我有玉柔一个就够了,更何况你是松石门的杂役弟子,岂是摇身一变就能成我的奴才的,别胡闹了。”
南宫光还要说些什么,谷行摆了下手,“我给你这些修行资源,足以让你提升一大截,晋升外门有望,将来你有希望与我做师兄弟,难道不好吗?”
南宫光哑然无语。
不再废话,谷行牵着玉柔的滑腻的小手,毅然决然离开。
南宫光目送二人离开,失魂落魄,瘫坐在地上,失望至极。
走出很远后,玉柔回头瞥了南宫光一眼,撇撇嘴,偷偷一笑。
谷行失笑道:“柔儿,你笑什么?”
玉柔咯咯笑道:“南宫光不是好人,我早就想劝说少爷,别理他这种人了。”
谷行:“哦,你说说他哪里不好?”
玉柔瘪嘴道:“心狠手辣,狐假虎威,背叛兄弟,口臭严重,从不洗衣服……总之,这个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坏到了骨子里。”
呃……
谷行好大一阵无语,不置可否,嘿嘿一笑,调戏道:“柔儿,我对严立,刘肥肠,还有那个铁衣生,也是心狠手辣,你这样说,那我也是坏人咯?”
登时,玉柔小脸猛地涨得通红:“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忽然瞧见谷行在偷笑,一跺脚,气呼呼地喊道:“少爷你真坏,欺负人!”
谷行呵呵道:“对敌人,心狠手辣,不算坏,能狠得起来,反而是一种难得的能力,在这方面,南宫光绝对是个人才。”
玉柔不解道:“那少爷为什么不带上他?”
谷行叹道:“这个人生有反骨,将来必然与我反目成仇。这不是宿命论,而是这个人的性格决定的。他跟着严立混,是因为严立是老大,老大吃肉他喝汤,后来他背叛严立跟着我混,是因为我能给他更大的好处,同理,只要出现一个比我厉害的人,给了他更大的好处,他会毫不犹豫背叛我,投靠他人。简单地说,南宫光这个人心中没有真情,他就像是个冷血的寄生虫,谁的血芳香,他就跟着谁。”
玉柔听得懵懵懂懂,晕晕乎乎,却是很开心地道:“总之,以后不用再跟南宫光打交道就好,这个人看着就讨厌。”
主仆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不多时,来到山脚下,却见到一个大胖子在山根脚来回踱步,似在等什么人,不是刘肥肠是谁。
谷行上前打招呼:“呦呵,胖子,在这转悠啥呢?”
刘肥肠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没天理的,整个松石门只有谷行一个叫唤他胖子,二人喝了几次酒熟络之后,他刘八集直接从刘师兄空降为胖子,这待遇……
刘肥肠眨巴下眼,脸色古怪地道:“哦,今天我接了个任务,要送两位师兄下山。”瞅了下周围,贼兮兮的,“就是被你打残的那个铁衣生,还有自断一臂的吴客。”
谷行呼吸一顿。
刀疤脸自断一臂,引以为耻的事,他早就听说了。
说实话,他没想到那天被他吓得脸色苍白的刀疤脸有这样的血性,然而在内心深处,他却是一丁点都不相信的,刀疤脸那个德性,绝不可能自断一臂,那么只意味着有人断了他一臂,或者有人逼迫他自断一臂。
肖异之!
念及此处,谷行一阵心惊肉跳,看来那个肖公子,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很多,手腕狠辣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
且不去管它,一个人对自己的手下这么狠,迟早要遭报应的。
刘肥肠迷糊道:“你来外门干什么?”
谷行冲他眨眨眼:“报到。”
“啊哈!你你你……”刘肥肠笑开了花,指着谷行,贼眉鼠眼,谷行也指着他,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那感情,是惺惺相惜,同道中人呐。
“先走啦,回见。”谷行挥了下手,拾阶而上,进入外门,直奔一座完全有木头搭建的阁楼,听刘肥肠说,这是便是报到处。
进入阁楼,目光一扫,只见到一个年轻人,身穿外门弟子的青衫袍,谷行上前拱手道:“这位师兄好,我是来报到的。”
年轻人抬起头,露出笑容:“令牌带来了么?”
谷行早有准备,一抬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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