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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撒进其中一个盘子里消毒。
他抬起头扫了一眼邢可馨红扑扑的小脸,说道:“我会在桌子上摊上纱布,将消毒后的银针捞出来晾干。这次用的针太多,而我所用的针法需要极快的速度,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助手为我递针,来节省时间。”
说话间,萧南将纱布摊开,将消毒后的针灸捞出来一一码好,放眼望去,长短颜色不一的银针密密麻麻铺满了整张桌子,足有二百多根。
他又说道:“每一根针的摆放位置都已经固定,从左向右,是我的使用次序,不能乱了。你要注意这一点,千万别递错了。拿针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要扎手,更不要碰消毒后的下半部分,你提住针耳,将针尖向里递给我,听懂了么?”
“从左向右...”邢可馨重复一遍,连连点头,“听懂了,听懂了。”
萧南点点头:“好了,扶你母亲坐起来,脱掉外衣,我们开始吧。”
一切准备就绪,萧南提起最长的一根赤色银针,从冯秀颈部的大穴刺下。
他等了一会儿,将针提出来,盯了一眼漆黑的针尖,一扬手将这枚针抛进了空托盘里。
银针刚一浸入,一缕浓重的黑色便在酒精中散开了。
萧南沉声道:“递针。”
“是。”邢可馨赶忙应了一声,从左至右,将颜色不一的银针一一提起来,快速递过来。
萧南下针的速度越来越快,邢可馨在熟悉这种单一的动作后,手脚也越发麻利,两个人配合得倒也算是默契。
中华医学,博大精深。单单是针灸这一门,就千变万化,无穷无极。每一次的治疗都要找准病症,因症治疗。所以即便是相同的症状,施救方法往往也不近相同。
这一次对冯秀的治疗,要比上次在医院为方老爷子治病时更加复杂繁琐,所耗费的心力也更加巨大。
随着真气疯狂灌入,萧南的额头也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水。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一根根银针化作银芒,精准的刺入冯秀身体上的各个穴位之中,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