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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处重要的穴位。尽管如此,赵天霸自己也知道,这两道枷锁并不是十分靠得住,因此并没有忘记把最大最重的一道枷锁,挂在玉老爷脖子上——那就是向阳!
所以,不管玉老爷高不高兴,他都只能在这里规规矩矩地住下去。直到有一天,如梦突然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九
赵天霸将玉金银困在“如梦山庄”的时候,大概还不清楚,整个“天道堂”都在找他。
林巧儿知道,要找赵天霸并不容易。尽管这个青袍老鬼的神秘程度还赶不上玉金银,却也十分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
林巧儿问舒无争道:“如何找法?”
舒无争沉吟道:“不管有没有兔子,先找到兔子洞再。”
林巧儿笑道:“有道理。”
在“天道堂”的资料内,有关于赵天霸的详细记录,其中一处兔子洞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并不太远。
依林巧儿的意思,是要“打上门去”。
“天道堂”的根基虽然在江北,但在江南的实力亦不可觑,和当地一些帮会的联系也相当密切。林巧儿在很短的时间内,调集了二十多名好手,已经把“火拼”的架式摆下了。
舒无争不同意这样做,理由有两点。其一是在事情没有完弄清楚之前,不宜大动干戈;其二是不能断定赵天霸是否确实在家,这么大张旗鼓打上门去,有以主欺奴的嫌疑,容易授人以柄。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易结下赵天霸这种仇家。
林巧儿道;“有道理。”
自从与舒无争在一起,林巧儿就来喜欢这三个字了。想来舒鸿博的儿子,脑袋里装的必定也是智慧。反正有人帮着出主意,林大姐就懒得动脑子了。
既然决定不用“打上门去”的式,舒无争就按照江湖规矩递了拜帖,帖子上写着林巧儿和舒无争的名字。
在等待门子通报的时候,林大姐非常不耐烦,在大门口走来走去,好几次忍不住要冲了进去,看看舒无争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镇定神态,只好拼命忍着。如果同她一道来的是玉金银,他们早已经坐在花厅喝上茶了。
舒无争和玉金银是完不同的两种人。
舒无争温尔雅,体贴入微,使人不自觉地感受到平安宁静的温馨;而玉金银则玩世不恭,潇洒无碍,总是让人迸发出无限的激情与活力。
就算是“死”,他们两个给人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舒无争死了,林巧儿会沉浸在无限的哀痛之中,许久都无法淡忘。但是玉金银的噩耗,却令得林大姐心情激荡,斗志昂扬。
好在赵府的奴才们也没有让林大姐等得太久,很快就有一个阴澈澈的声音打着干巴巴的哈哈从里面迎了出来,一群家丁手忙脚乱地在门口铺开了鲜红的地毯,另外一群披红挂的家丁吹起唢呐,放起铳炮,完是江湖中接待贵宾的最高礼节。
自然,“天道堂”的当家配得上这个礼节。
林巧儿皱起眉头,叫道:“容俊,你捣什么鬼?”
这时候,那个干巴巴的哈哈已经到了门口,一个极高极瘦的绿袍人一揖到地:“林大姐大驾光临,容俊有失远迎,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等容俊抬起头的时候,连舒无争如此有教养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这个极高极瘦的人长着一张三角形的脸,一双三角形的眼和一个三角形的嘴巴,脸色青紫,活脱脱就是一条大蛇。
“青面蛇”容俊是赵天霸这处产业的管家。
容俊见到舒无争,微微一怔,立即又满脸堆笑地打拱作揖:“这位想必就是舒公子了,舒翁他老人家安好?”
舒无争挺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回礼,道:“不敢动问,家严安好!”
满脸堆笑的容俊还想什么,林大姐已经极不耐烦地喝道:“容俊,赵天霸在哪里?”
“真是不巧得很,我家老太爷不知道大姐今日光临,所以……”
林巧儿冷冷地瞪着容俊青惨惨的三角脸,打断他的话:“容俊,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赵天霸在什么地。第二,我捏碎你身上的一块骨头。”
容俊忙道:“大姐跟在下开玩笑……”
一言未毕,容俊突觉眼前红云一闪,随即僵在那里如同一根竹竿。
舒无争叹了口气,道:“容管家,大约你也听到了关于玉老爷的一些消息,大姐现在绝没有心情同你开玩笑。”
容俊的青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苦笑道:“是是,的明白,的明白,只不过,的确实不知道老太爷的行踪……”
林巧儿伸出一只手来,慢慢抚摸着他的背脊,淡淡道:“如果你选择第二条路,那也没关系。反正你身上有很多块骨头,捏碎一块也不要紧的,对不对?”
大滴的汗水自容俊的额角滚滚而下。正忙着铺地毯吹唢呐的家丁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大姐手下留情,的,的确实不知啊。老太爷是主子,的们是奴才,他老人家想去哪里,怎么会跟我们做下人的呢?大姐,你是不是?”
林巧儿的手指停留在容俊的腰椎上,轻轻点了一点:“嗯,我看就是这一块了。把它捏碎以后,你只是不会走路,手上的功夫还在,所以不必太紧张。”
“大姐,姑奶奶,哎呀……”
林巧儿略微加了一点劲,容俊不由得惨叫起来。
“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林巧儿再加了几分力道。
容俊尖叫道:“大姐饶命,听城里‘怡香院新来了一位红姑娘,叫做香云。老太爷,老太爷不定是去了那地,哎哟,大姐手下留情……”
华灯初上时分,怡香院的生意已经非常火爆。
老鸨挥舞着丝巾和来来往往的客人们打情骂俏,脸上堆积得过厚的脂粉随着她夸张的动作“唦唦”地往下掉个不停。一个大茶壶躬着腰走过来,跟她咬了几句耳朵。
老鸨不耐烦地道:“我早跟你过了,香云今晚要陪老爷子,谁也不能见。”
大茶壶唯唯诺诺:“是是,不过,那个客人比较特别,而且,好像非常有钱的样子。”
一听到钱字,老鸨的神情大变,眼里放出光来,忙道:“他能出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他能出多少钱。不过,”大茶壶扬着手中的一张银票,掩饰不住满脸得意之情,“这是他赏我的。”
老鸨一把抢过银票,只不过瞟了一眼,立即尖叫起来:“天爷,一百两。这人是个大傻子!他在哪里?快,快带我去见他。天,一百两打赏下人,财神爷下凡啦……”
“在后门。”
老鸨立即颠动着满身肥肉,以惊人的速度向后门疾奔而去。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把那张银票塞进自己的衣兜。
大茶壶紧随在后,一边跑一边懊丧万分地连抽了自己十七八记耳光。
当老鸨子在后门见到舒无争时,眼睛瞪得像两个鸡蛋,半晌才口吃地道:“是,是这位公子爷要,要见我家香姑娘?”
舒无争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尴尬地道:“是。”
他虽然饱读诗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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