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二: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二)(第2/4页)天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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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我口干舌燥,没了讲解的激情,索性带她去了虎门服装市场。她满心欢喜赞叹,两眼光芒万丈,在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类服装中流连忘返,如同孩子进了迪斯尼。

    从那次以后,我就决定,再带她出去,只要zuai就够了。

    我们在电影院的包箱里像两条麻花一样扭成一团。

    我迫不及待地亲吻魏馨,显得有点急色。这事以前也干过,但这几个月和魏馨一起干的次数不多,憋得实在有些狠了。魏馨开始有点怕,张西望地看看左右的包箱,发现大都扭在了一起,而且电影院很黑,看不真切,只看到模模糊糊的两个人影互抱着乱啃。这极大地增强了她的胆气,同时也极大地刺激了她的**。

    由于以前做得不多,她还有点生涩。不过就亲吻这件事来,女孩子有天赋,不用怎么教导就能很快进入状态。

    这么胡乱啃了一阵,银幕上突然枪声大作,把我们吵醒过来,就看上几分钟。等枪战打完,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掉了,我们又开始乱啃。

    那场电影一个多时,我们就是这么看一阵啃一阵。当然,我还做了些别的进一步的动作。干这些事的时候,我手法熟练,显然经验老到。但魏馨就没有。我明显感到她呼吸变粗,心跳加速,甚至还听到了压抑的呻吟声。

    除了亲吻和抚摸,我倒没有再进一步的做其它事情。我不想在电影院把一切都搞定。这个地点不大合适。但是我深信,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我把事情进行到底了。

    从电影院出来时,魏馨脸颊潮红,衣衫零乱,勾着头不敢看人,好像谁都知道她刚刚在里面跟我亲热过。

    这对我是件好事。她已经完丧失判断能力,任由我带她去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在途中我还抽空买了点吃食,像水果之类。这也算秉承圣人遗训。既然我准备去色一色了,自然也不能忘记食。食和色是联在一起的。

    对于这件事,我预先做了些准备,有志在必得的意思。比如瞒着魏馨先订好房间就是证明。

    我订的房间相当简陋,除了一把风扇,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光剩一张大床。我们这里是工业区,旅馆到处都是,但够档次的不多。这完可以理解。

    许多人包租一栋房子,随便隔成些单间,在里面放上我刚刚提到的几样破家具,就算是旅馆了。可以临时租也可以月租。月租金一般在二百五到三百五之间,视乎房子的新旧和配套的设施而定。临时租一般是二十块。对打工仔来,不便宜。但是考虑到我们大多数时候都被关在厂里,这个价格也还可以接受。

    我后来也感到,和老婆的第一次就在这种又破又脏的旅馆完成,未免有点对不起人。但是做都做了,惭愧也没有用。

    魏馨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张大床,脸立即红了,飞快地抬头望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勾下去,有点磨蹭。但也就几秒钟的样子,她就走过去,坐在床上,一只手绞着衣角,勾着头不敢看我。我想她再迟钝也该明白我的意思了。何况她只是不爱话,并不笨。这个样子就该算是默许了。

    我和她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简陋的租房里完成的,从头至尾都是我采取主动,但整个过程中她都很配合。

    我又做了些准备工作。因为从电影院到租房要步行十几分钟,魏馨的激情早被紧张取代。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题,她吓得要死,我也会跟着紧张。

    她咬紧牙关才买的那件真丝衬衣倒没给我惹什么麻烦,我抱住她胡乱亲了一阵就把衬衣解开了。那里面是跟衬衣同样颜色的胸罩。那个鸟胸罩系得无比之紧,我使了很大的劲才挤进去两根手指。但魏馨后来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我的手太大。

    我对女人身体的喜爱,最大兴趣的部分在于rufang。魏馨的rufang和她的外表一样,中规中矩,不过因为年轻的关系,还是相当的吸引人。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就有点发炎,一碰就痛。我想要是换成花蕊,可能就不会有这毛病。她看上去如此健康。

    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魏馨突然推住我,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你要答应我,不许变心,要娶我做媳妇。

    这话傻得厉害。当时犹如箭在弦上,我几乎都没听到她些什么,只是一叠连声的答应着。魏馨听我答应了,就放心地闭上眼睛,任由我去忙活。

    事后仔细回忆,才想起她要我娶她做媳妇,而我也答应了。这也没什么,娶她就娶她吧,反正我总是要娶一个老婆的。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困惑,我清楚地记得,在和魏馨亲热的时候,我想到了花蕊。这很不像话。我不大愿意相信那个女孩子在我心目中份量如此之重。我已经答应娶魏馨了。我是个很重诺言的人,算是一个优点吧。

    但是我也明白,这一辈子,恐怕是忘不掉花蕊了。

    五

    自从有过第一次,魏馨更加迷恋我了。我们隔几天就忍不住要跑出去开个房间,按魏馨的话是去“玩一下”。一般都是我主动提出来,偶尔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也会要去玩一下。她还是有些害羞,这么的时候仍然禁不住面红耳赤,如同做贼。

    在性这件事情上,魏馨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激情,当然也不冷淡。一切都像一个守份的老婆一样,中规中矩。但是她喜欢跟我在一起的感觉。我跟她不一样,我力充沛,**旺盛,出去开房最大的目的就是zuai。

    不久之后,魏馨开始对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感到不满意。这是因为第一,出租屋的设备太简陋。第二个原因是她在品管课上班,作息时间跟着现场走,没有多少空闲和我出去。有了这些不满意,慢慢地她就磨着我给她调单位。

    平心而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不过品管员的工作在鞋厂已经算是比较轻松的了,要想再轻松一点,只有调特殊部门,比如稽查室、会计课之类。但魏馨初中底子都不大牢靠,要进这些部门有难度。就算进去了,想站住脚也不容易。剩下就是总务课了,在总务课,魏馨能做的工作也只有舍监。要进总务课,难度不比进其它部门。

    第一,目前舍监编制是满的,没有空位,我不能把人家硬赶出去。第二,工厂有规定,有亲戚关系的人特别是夫妻不可在同一个部门工作。我跟魏馨虽然还不是夫妻,但大家都把我们当成俩口子了,算是事实婚姻。第三,内部调动需要写明理由。要是干部调动,一句工作需要就解决问题。但是员工调动,这个工作需要就必须明白了。我总不能为了便zuai吧?再了,我只是一个总务组长,又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人物。

    除了这些理由,还有一个原因也很重要。魏馨现在以“罗建红的老婆”自居,开始管起我的事情来了。比如喝酒、打牌、和女孩子聊天之类,只要她知道了,都要啰嗦几句,而且渐渐有愈演愈烈的架式。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就是这样,对老公的大事情都有极浓厚的兴趣,如同过去居委会的大妈或者校的团支部书记,一副以天下为己任的样子。这让我的脑袋胀痛不已。如果把她调进总务课,一天到晚在我耳边絮絮不止,我的头迟早要如“斗”一样大。

    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把她调总务课,耳根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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