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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迎姗见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她这会儿才拭擦掉眼泪,还轻嗔薄怨的说都是我不好,害得她伤心难过得哭鼻子了。她看看我们都吃得差不多了,就叫来服务生买单,然后拉着我去东枝市到处玩,说是当作我们分开之前的最后狂欢。
我们两个一起去逛夜市到处吃东南亚小吃,然后去夜总会跳舞,一直玩到半夜十二点多,卢迎姗最后带着我去了东枝市最有名的因莱湖。因莱湖南北长30里,东西最宽处有13里,而最狭窄处也有两三里,当地人在最狭窄的两处建了两座寺庙它,名字叫做双子塔,也唤作情侣塔。
据说男女情侣各自登上湖两端的双子塔,互相遥遥隔着因莱湖眺望,然后大声喊出彼此的心声,如果是心有灵犀的情侣就能听到对方的话。
事实上相隔这么远,能不能听见完全取决与说话人呐喊声音的大小,而且还要倾听者听觉十分敏锐才会有机会。
在卢迎姗的要求下,我们两个分别登上了湖两边的双子塔,然后隔湖遥遥眺望,我只能借着月光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站在塔上,然后我就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她在朝着我呼喊:“陈成,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午夜里的因莱湖比较安静,我正好能勉强听到,本来想大声呐喊回应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想法,如果我装着听不见她呼喊的声音,她会对我说些什么?
出于这种念头,我就佯装没有听到,傻乎乎的站在塔上眺望着她不做任何回应。
果然卢迎姗以为我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毕竟她是个女人,呼喊的声音不算非常大。如果不是午夜里非常寂静,就算我听觉再敏锐也没法听到的。她确定以为我听不到她呼喊的声音,但是却没有接着说话,好一会儿,我才隐隐约约听到她带着点哭腔的呼喊:“陈成——对不起——”
“你是个很善良很有毅力的男生,自从你不计前嫌也不顾自己受伤背着中毒我的奔跑几公里去找医生,我就对你有了一种跟别的男子不一样的感觉。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好开心,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你不知道我很无能为力,也非常的无助。我不能自私的贪恋跟你在一起的美好感觉了,那样子会害了你的,所以我只能残忍的跟你分别……陈成……对不起……”
夜风中卢迎姗的话音飘飘忽忽的传来,虽然时有时无,而且还是隐隐约约,但是我靠着半听半猜,还是把卢迎姗的这番伤心倾诉全部听明白了,我眼睛里不禁的就有了泪花。
对面再没有声音传来,好久之后我手机才响起,手机里卢迎姗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她故作欢笑的对我说:“小陈成,刚才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不动声色的说:“完全听不到呀,姗姐你到底说些什么了,都弄得我好奇死了!”
卢迎姗咯咯的笑了笑,轻声说:“不能说的秘密。”
说到这里她就说她开车绕过来接过,是时候回去营地了。
我挂断电话从塔上下来,经过塔一楼大厅的时候,这里供奉着一尊八面佛。我斜眼瞄了一眼神龛上面目狰狞的八面佛,心底忽然蹿起一个强烈的意念:我一定要搞定炼狱大老板的儿子,把卢迎姗从炼狱里带出去。谁若是拦我,鬼挡诛鬼,佛挡杀佛!
没多久,卢迎姗就开着她那辆红色牧马人过来接我了,她招呼我上车说该回去了。
我打开车门刚刚要上车,可是这会儿一个穿着粗布衣衫戴着草帽的渔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喊住我们说:“你们好,我是前面几公里的村民,你们可以让我搭个顺风车吗?”
原来是这因莱湖附近的居民想搭顺风车,我下意识的望向车里的卢迎姗,想询问她意见?
可是就在我掉头的刹那,那个穿着朴实外貌平凡的渔夫却闪电般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我腹部扎来,卢迎姗正好看到这一幕,她急忙叫喊:“陈成小心!”
这些几个月来高强度的训练让我神经反应非常快,而且我也已经第一时间从后视镜瞥到那家伙掏刀子的动作,所以我惊怒之下连忙的扭身闪避。对方的匕首堪堪的擦着我的腹部划过,黑色衬衫被锋利的匕首割开,而我的小腹上也瞬间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这还是我闪避及时,如果再慢半秒,那么估计就是肠穿肚烂的下场。
这个杀手估计也想不到我会反应这么快,他一刀没有能扎实还想给我再来一刀,但是我已经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的把他的右手朝着车头上狠狠砸了两下,他吃痛之后就抓刀不稳,匕首掉落在地上。
那家伙大惊失色,还想抬起脚踢我,但是我扣住他手腕的手却猛然用力一捏,那家伙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是被大铁钳死死夹住,疼得他这一脚没法踢出来,而且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而扭曲,痛苦的叫唤出来:“啊——”
我今天白天因为史一文的事情闹心,今晚又因为炼狱之子的事情而愤怒,这会儿还莫名其妙的碰到个杀手,这就彻底把我给惹毛了,心底那抹暴戾也完全爆发出来,这会儿非但没有放开对方的手腕,反而是持续是施加力量,他的手掌骨被我捏的咔嚓作响,明显硬生生的被我捏碎了。
“啊——”
这个杀手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说:“我不杀你,滚回去告诉派你来杀我的人,告诉他我瞧不起他,让他有本事亲自来怼我。”
我说完才放开这家伙的说,这会儿他的右手掌已经呈现一种诡异的扭曲跟青肿,骨头都全部碎裂了。他满脸恐惧的望着我,就想是看着一个地狱魔王一般的畏惧,最后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废了的右手连滚带爬的逃跑了。
卢迎姗从赶下来用手帕帮我捂住小腹上的伤口,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说:“我怎么说也是姗姐你跟罗睺教官一起训练出来的,这种虱贼还要不了我的命。”
卢迎姗有点内疚,也很是担忧的说:“这家伙很可能是炼狱之子派来的,看来那神经病已经盯上你了,你以后小心点,我会去跟他好好谈谈,让他别伤害你的。”
我心中对卢迎姗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既然炼狱之子是神经病,他要杀死所以对卢迎姗好的男子,那么肯定也不会放过我。而且那神经病一直爱慕卢迎姗,卢迎姗因为我的事情去乞求她,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但是我知道卢迎姗不准我去找炼狱之子的霉气,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我们就驱车回营地了。
回到青训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三点,我跟卢迎姗在停车场边上分别,卢迎姗已经跟我说好从明天开始彼此成为陌生人的,所以此时她就显得很伤感,嘴唇动了动有点欲言又止。
我是口头敷衍答应她不会去找炼狱之子而且跟她从此不再联系,但是内心却早就打定主意明天开始我就调查炼狱之子,所以我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伤感,这会儿还没心没肺的对着她笑了笑说:“姗姐晚安,好梦哦。”
卢迎姗望着我这平静离开的背影,她眼眸有点失落,喃喃的说:“难道在陈成眼里,我们之间的情谊并不是那么珍贵,只是可有可无即便明天形同路人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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