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君妾生死相隔(第1/2页)大千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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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天钥匙离开,五大末世轮盘降世,护住劫点,大千宇宙终于恢复了安静。

    辜雀不敢想象什么九五至尊的力量,这在他以前来都是遥不可及之事,更何况现在已是残躯废壳。

    “或许这是好消息吧。”

    辜雀叹了口气,道:“至少劫点护住了,大千宇宙少了一个危机的爆发点。”

    法尊道:“只是这末世轮盘是护住了劫点,还是挟持了劫点,就很难得知了。”

    “这已然不是我可以去处理的了,大道枯竭,沧海成尘,一介废躯,随波飘摇罢了。”

    辜雀看向黑暗的虚空,只见隐隐有蓝光突显,带着恐怖的气息,像是要淹没一切。

    法尊皱眉道:“雷暴之海?真是什么古怪异像都出现了。”

    他朝辜雀看去,轻笑道:“你也不要过于颓废,有诸天生死簿在,天衍之下无人能动你,大不了再一一把事修炼回来好了。”

    “也只好如此了。”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已极速而来,罗鱼大声道:“师尊,鹿境来了三个客人是要见你。”

    “三个客人?”

    辜雀眉头一皱,法尊已然道:“既然有客已至,我就不再叨扰了,这一次来是告别的,我将离开大千宇宙了。”

    辜雀忍不住道:“法尊要离开?”

    法尊道:“此次厄难我无力存活,唯有离开一法可解,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啊!”

    他抱了抱拳,身影飘然远离。

    辜雀站在光球内看着他,眯眼道:“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

    回到太古鹿境,辜雀看到了三个故人,这个形象实在太鲜明,想认不出来也难。

    打更夫和打铁匠正在狂吃大餐,和谐王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酒轻轻摇晃,冷笑道:“两个土包子,没见过吃的似的。”

    完话他右手一动,一张纸已然递给辜雀,同时道:“前辈让我们来送信,顺便交代一些事情。”

    辜雀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的a4纸,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神秘的百晓生。

    上边的字迹是简体汉字,写得自然极丑,如鬼画桃符一般歪歪扭扭的,只能勉强认得出来。

    “嗨友!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首先恭喜你征服大千宇宙,创下盖世功业啊,只不过好像图做嫁衣要便宜别人,而且落得个身残体废修为失的下场,啧啧啧,我都有点同情你了。”

    “不过正事,这一次大千宇宙的变故稍微有些大,我劝你还是赶紧跑路不要留下来找死,记住噢。”

    辜雀倒吸了口气,这个王八蛋到底他妈是谁?好久不见?难道之前见过?怎么搞得一副老熟人一样。

    自己身残体废的消息知道的人可不多,这厮现在轻易出来还顺带嘲讽几句,还真是够气人的。

    不过想想也释然了,反正被捉弄的也不单单是自己,连太初剑圣都被骗了千万年,自己算个什么。

    只是,这一次的离开基上是必然了。

    之前辜雀的确有离开的计划,但并不算很是坚定,只是跟着自己的直觉来。

    但现在百晓生都这么了,看来必须要离开了,这个人高深莫测,神秘无比,但好像的的确确没怎么错过。

    弄了一个兵器谱,里边的西也都不是浪得虚名,且不三通斧、太古皇道剑、神狱血凰镋,就连妖刀十七都能预测,可谓神通广大。

    他叹了口气,继续朝下读去:“子,你现在欠我多少个人情了你知道吗?好好记在心里,以后都是要还的。”

    “另外再给你一件事,你那个姘头现在正在天地之墓中呢,好家伙,秒杀祖境,一人独战六大禁忌,杀四败二,生猛得不行。”

    “我就奇了个怪了,怎么跟你在一起的人都特么这么牛逼啊?”

    辜雀脸色有些严肃,这个所谓的姘头,想必就是韩秋了,毕竟其他人都在自己身旁并未离开。

    天地之墓韩秋为什么会去天地之墓?为什么又变得这么强大?

    “子,老子不用猜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去天地之墓,是因为她就是死人啊。她是天地之墓埋葬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天地之墓复苏的第一个人,这个机缘实在有些可怕。”

    死人?活人?

    辜雀疑惑无比,实在听不懂这些屁话,他敢保证百晓生很清楚自己的见识,这个王八得这么高深莫测应该纯粹是为了装逼。

    不过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至少韩秋还很安,甚至很强大,比巅峰时期的自己还要强大。至于这其中的细节和因果,今后慢慢了解也不迟。“

    辜雀继续往下看,只见上边写着:“子,我估计你看到这里已经在骂街了,没关系,上边那些都不重要,记住下边这句话,对你来还是有点重要的。”

    “以道化武,以武融道,以终溯始,以始推中。万古大道之变数不在于此,而在于彼诸天法相不在于溢,而在于空。你子好高骛远,却只是领悟了道,但还没有领悟武,武道不分家,缺一不可。”

    “上述只是你的修炼之路而已,另外再记住一句话:天地之变在于棋局,天地棋局在于枯寂,不明白世界枯寂的秘密,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追溯到这片寰宇真正的秘密。”

    信已经看完了,但辜雀的眉头却皱了很久。

    心翼翼将这封信收好,他坚信这后边两段话绝不是这么简单,其中蕴含着很深邃的道,需要反复参悟。

    他的心还在,当然可以瞬间记忆这些西,只是打更夫等人前车之鉴,到时候自己也忘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别吃了,我你俩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别这么丢人行吗?一辈子没吃过肉?”

    和谐王不停数落着打更夫两人,而打更夫两人却毫不客气,吃得满嘴都是油。

    打铁匠一边囫囵吞着,一边道:“反正、反正你跟他也是一样嘛,好不容易放一次假,不开开荤怎么行?”

    辜雀皱眉道:“还有话要?”

    和谐王摸了摸绿色头发,缓缓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打更夫等会儿要回去,你有没有什么西或者什么话要带给那个谁谁谁的?”

    辜雀心中一动,他还未曾想到这点,现在听到顿时来了兴趣。

    右手一挥,一个致的盒子已然在手,他打开一看,只见里边两道微弱的蓝光黯淡无比。

    深深吸了口气,他将盒递给打更夫,抱拳道:“请将此盒转于韩秋,辜雀感激不尽。”

    打更夫收入戒指中,擦了擦嘴,道:“有什么话要带的吗?”

    辜雀沉默了片刻,沉声道:“君为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打铁匠愣道:“你搞得这么艺她能听懂吗?”

    和谐王不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们这般没化啊?这不就是一首诗吗?”

    打更夫道:“那你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和谐王愣了愣,尴尬一笑,道:“nl!”

    打更夫大怒,正要动手,辜雀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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