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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峰不是傻瓜,要是阿尔杰农手中拥有远程打击武器,比如标枪,弓箭,叶峰会毫不犹豫的在五十米外就让卫队们让他万箭穿心。 .org但是现在,阿尔杰农首领却是叶峰提高自己威望和影响力的最好垫脚石。
叶峰并没有选择立刻用弓箭射死阿尔杰农,这样就太没意思了,这就不是表演了,而是真的战斗了,他必须像一个角斗士一样去取悦自己的观众。
“你就是高卢人的首领吗?服从我!我或许选择让这些高卢人活下去!”
叶峰策马在阿尔杰农的四周转来转去,用嘲讽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的部落将被我摧毁,你们的女人将被我们蹂躏,你们的孩子将失声痛哭,一切都是因为你!”
阿尔杰农愤怒的向要攻击上叶峰,但是怎么他也够不上,他只得愤怒的吼道:
“愿克列维神让你的灵魂永受折磨!高卢人永远也不会卑躬屈膝的,这就是高卢!”
叶峰没有耐心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他张弓搭弦,最后的说道:
“屈服或者死亡,不仅是高卢人的选择,更是你的选择,现在!决定好了吗?”
阿尔杰农身穿重型锁子甲,手中拿着一面重型圆盾,还有一把短斧,但是头上并没有戴上头盔,和全身都包裹在鳞甲中的叶峰不同,他的脖子、头露了出来。
叶峰策马远处,他要表演移动射术,在高速的移动中置敌死命,叶峰高速围绕着阿尔杰农移动,他张弓搭弦,瞄准了很久,才放出了他的第一支箭,既然是表演,就一定要表演到位,让匈人彻底臣服于自己精密的射术,让匈人乘认自己不仅是一名巫医,也是一名战士。
嗖的一声。
飞箭脱离弓箭,高速迅猛的射向了阿尔杰农,阿尔杰农试图用盾牌挡住,但是叶峰箭太过的迅猛,阿尔杰农还没有反应过来,箭就插在了他的左臂之上。
半小时过去了,烟尘滚滚的高卢村庄彻底被摧毁了,阿尔杰农还剩下半口气,他躺在地上,身体上已经插满了十几只箭镞,但是还没有死去,这多亏了他身上的重型锁子甲,和他内衬的一件皮甲,匈弓虽然有破甲的功能,但是还是没有那么的凶残。
阿尔杰农口中血噗噗的冒出,他因为痛苦而不断的呻吟了,他的身上满是灰尘,蓬头垢面,完全没有一开始凶悍,而像一位日渐衰老的老人,他的生命力在飞速的流逝,他的络腮胡子染满了血与尘。
阿尔杰农呼出了一口带着血雾的浊气,咳嗽了几声。
叶峰看到他没有死去,策马在来回的在他身上践踏而过,全身铁制鳞甲的叶峰,以及全身甲胄的白马,重达一顿多的重量反复从阿尔杰农的柔软的**上碾压而过。
将他的肋骨踩碎,破碎的肋骨刺穿了他的内脏,他身体内部正在大出血。阿尔杰农吐出最后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死去了。
叶峰做完了所有的一切,向匈人继续表演道:
“这,就是和匈人对抗的下场,这就是不信仰长生天的下场,看看他们这些罗马人和蛮族的下场,事实证明,骑马匈人是无坚不摧,战无不胜的,只要我们还骑马,只要我们还坚定的信仰长生天。
那么,我们将永远享受美酒,我们将永远享受漂亮的娘们,我们将击败一切可恶的、该下地狱的敌人。
长生天,万岁!”
叶峰扯马上的缰绳,马的侧面和叶峰的侧面留在了这些匈人的心中。背景是燃烧的村庄,奔驰的骏马,洗劫的骑马匈人,以及四处逃窜的高卢人。
这一个画面简直可以凝固成为一副油画,比任何画家想象中的匈人西侵图还要生动、形象。
叶峰简直是一名天生的战争艺术家,他善于调动士兵的士气和积极性,善于鼓动士兵们内心深处的杀戮愿望。
“长生天!万岁!”
其余的四十五名酋长卫队成员纷纷抽出弯刀,敲击着自己的盾牌。张开嘴巴大吼道。
叶峰独自策马到最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匈人在洗劫高卢村庄,仿佛像是在电影院中寻找着最好的角度。
在熊熊烈焰中的房屋,一片火光的村庄,显示着参差不齐的风景。有的草屋已经是只剩下一片废墟,黑色的炭块状物,横七竖八的焦黑尸体。
还有的屋子刚刚被呼啸而过的匈人点燃,匈人的骑兵凶猛,就如同一道道黑色的旋风,将火把抛到空中,火把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子,然后落在草屋上,如同**般,刚开始还只是,小小的火苗,没有一会儿,便变成了熊熊的火焰。
高卢的尸体越来越多,用三千余人的匈人骑兵,去袭击和洗劫千余人的高卢部落,还是十分轻松和快捷的,高卢人根本鼓不起勇气抵抗,或者说他们的抵抗根本对马上民族的匈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只匈人集团远征军都是百战精英,作战经验丰富,更何况,中古世纪是骑兵的天下,重装步兵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在质量、数量、兵种克制、突然袭击的四重优势下,如果匈人还损失很多人,那么他们就不配称为上帝之鞭。
“盛宴该结束了!”
叶峰自言自语道,又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匈人们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布满死尸的村庄,但是这些信仰新教的游牧匈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选择了焚烧他们,将他们化为灰烬。
“现在该去洗净自己的身体了!”
叶峰教导道,毕竟作战之后,装备武器上都是血污,还有满身经过剧烈运动之后,都是臭汗。
叶峰和一众匈人策马河边,叶峰和乌尔丁策马至一偏僻的小溪处,正好看到两名清秀的高卢少女正在洗澡。
乌尔丁呼啸一声,策马过去,叶峰眼中也燃起熊熊的火焰,他正是**强烈的时候,加上他已经差不多融入匈人的生活之中,而且严酷的环境使然,战争已经使得人性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