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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峰侧目看着厮杀中的双方,一股快意袭来。.org 金戈铁马,马革裹尸,是男人的最高梦想。两支百人队如同两辆轰轰作响的火车,疯狂的撞击在一起。亦如同铁锤击打到烙铁之上,溅射出夺目的火花。
“今天我要好好的看看我的勇士们,将如何为我作战,我给了他们许多,财富、生命、还有理想。现在看看他们能为我做什么!”
叶峰眯起眼睛,一脸沉迷其中的问道。叶峰身边的乌尔丁也是充满着笑意,脸上带着阳光的微笑,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两支军团都是直辖队,他们是四十三个军团中最强大的最精锐的士兵。待会比赛会十分的精彩的,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比罗马最雄伟的斗兽场差,除了不见血以外,这些年轻人的运动是十分有趣的。”
叶峰微微点头,仔细的看起了两支军团。
年轻百夫长的军团是公牛军团,番号是第三军团。成年百夫长的军团是金狼军团,番号是第四军团。
此时叶峰真的感觉到了好像有一头庞大的公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而右方的金狼军团也毫不示弱,如同一头狡猾的野狼,不断的徘徊着寻找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两支军团几乎没有任何的悬念的撞击在一起。
前排二十人顶起巨大的圆盾,将长剑牢牢的握住,长剑所指,即是敌人。相对于公牛军团的躁动不安,和狂热疯狂。野狼军团极为的安静,他们只是一声不吭的组成了一道严密的方阵。
砰砰砰!
盾对盾,盾对人,剑对剑,剑对盾,剑对人。
双方此刻都按耐不住的嚎叫起来,怒吼声,谩骂声,惨叫声。
用怒吼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恐惧,用怒吼去惊吓敌人。
成年的百夫长的军团中都是老练的猎手,他们都是高效的战争屠夫,他们懂得如何保存自己,消灭敌人,虽然有时候,这也会成为他们的缺点,他们不是那么的狂热和勇敢,导致他们大多数不能直面死亡的恐惧。
但是青年的百夫长的军团都是年轻的勇士,他们血气方刚,力量十足,充满野望和激情,但是他们缺少战斗的技巧和经验。有时候一味的蛮干,反而会不利。
而且他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缺少那种熟悉感。但是老练的猎手就不一样,他们精通战斗的技巧,从使用剑和盾牌的姿势,到安营扎寨,修路架桥。他们都是有过实践经验的,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而且他们也见识过青年军,青年人虽然大多可以舍生忘死,但是他们的战斗技巧却难以恭维。
但是当成年的匈人百夫长连续极其困难的敲断了几名青年匈人的肋骨,他们却发狂的继续战斗,这一刻,成年的百夫长,巴兰伯,竟然有一丝害怕。他从匈人两王共治的时代就声名鹊起,是一名战斗意志和经验极其完美的无暇战士。
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不是那种畸形的,而是完美无暇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古代士兵的楷模和典范。
巴兰伯心中感叹道,后来的马驹更强壮,看来老马终究是衰退了。
但是手中的剑却是精准的致命的刺进了一名青年军的胸膛之上,那名青年匈人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感觉好像自己被一匹狂野的巨马踩踏到胸膛之上的感觉。
估计几根肋骨肯定是断了,但是那名青年却是恶狠狠的瞪了巴兰伯一眼,用极为不屑的声音喊道:
“我们终将胜利!”
说完就以极其快的速度将圆盾扫向巴兰伯,巴兰伯可是从潘诺尼亚打到高卢地区的百战精英,对于这种小把戏,自然是看在眼中,他轻巧的向后一闪,就躲过了这猛力的一击。而这个时候那名青年匈人则是露出了无数的破绽。
巴兰伯可以用木剑杀死他,巴兰伯有这个自信,没有人能抵抗自己的全力一击。要是其他人敢于这么对巴兰伯这种态度,巴兰伯一定会杀死他,让他们明白勇士的尊严是不能随意侮辱的。
巴兰伯侧腿猛的一击,一脚踹到那名青年匈人的小腹之上,那名被击打到青年匈人,突然脸庞好像被十万伏特的电流窜过一般,扭曲变形。一口酸水差点从胃中吐出,那名青年匈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呻吟着爬出了战团。巴兰伯自信的一笑,毕竟是百战老兵,对于这些稚嫩的小马驹可以轻松的对待。
巴兰伯的军团如同山间的泥石流,以不可阻挡之势撞击到山腰的巨石,青年百夫长的军团就是那块巨石。
巨石在颤动,巨石几乎要被摧毁,被冲刷,被淹没。
但是巨石还在做着拼死的斗争。一名青年匈人冲进了几名成年匈人的战阵之中,等待他的却是四面八方而来的突刺,但是没有一个地方是致命点,这些成年匈人可不像青年匈人那么莽撞,他们十分注意分寸。
“圣主与我同在!”
这是青年匈人的决死冲锋的口号,果然,当那名青年百夫长喊出之后,军团的所有士兵如同烈马附身一般,不像一开始的战斗风格那名保守了,他们狂怒的将盾牌狠狠的砸向对方,用长剑狂野的挥砍。
这种完全不顾及伤口和生命的战斗方法让人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巴兰伯想到了夏隆会战的那个夜晚,整个军营中都充满了恐惧和害怕,那种阴沉的气氛难以用语言形容。
他只是在面对西哥特人的铁甲骑兵时才有这种感觉,巴兰伯由衷的点点头,后生可畏。就算他们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从战斗士气、战斗意志来说,他们是一名合格的狂战士。
“圣主!”
巴兰伯大喊一声,几乎是同样的信号,他的军团也如同魔鬼附身一般,丧失了理智。
“万岁!”
他的军团士兵大喊万岁。
整个战场就如同煮烂的面条,搅在了一起,但是依旧可以看见红蓝双方,因为他们都穿着不同服装的训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