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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井下重明却不肯放,紧紧箍住她,伸手就要扯她的衣服。她那衣服穿着和没穿着区别就是一层,轻轻拽开腰际的腰带,接下来便是一览无余了。
他的手在她衣带上一扯,郭文莺怒极,抬腿就对着他胯间的私处踢去,没想到井下重明虽是醉酒,身手却格外的好。身子向旁边一侧便躲了过去,随后伸手扣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半点。
他低笑道:“我在中土多年,最了解你们中土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张牙舞爪的小猫,不得不防。哪里如我们帝国的女人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郭文莺“嗤”一声,合着这是个惯犯,还不定糟蹋过多少南齐妇女呢。
她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把这房子翻遍,找了一个锥子形的尖利东西一直藏在袖子里,刚才那一脚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关注她的脚,而真正要下手的却是手中的锥子。
腰带扯开,里面自是春光无限,井下不禁赞叹她的美貌,他也见过不少南齐女子,不管花过钱的,抢来的,还是自愿的,还真没遇上一个这么艳丽的,身材美好的让人惊叹。
他一个晃神,郭文莺手中的锥子已经刺到了,正对着他脖颈刺了下去。
井下正在色迷之中,一时便被刺中,也是他反应快,避过大动脉的地方,饶是如此脖颈上也划了一道血痕。他勃然大怒,抬手便把郭文莺给拍开了。
郭文莺在榻榻米滚了几下,因为撕扯,身上的和服大半扯开了,露出大片的肌肤,那略带惊慌失措的模样,还真是诱人。
只可惜这会儿井下重明哪还有半分色心,原本半醉的酒意也醒了大半,抽出倭刀就对着郭文莺身上砍去。
到了现在他才真是凶相毕露,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披着和善外衣的衣冠禽兽罢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从窗户中翻上来,人未到一把匕首已经对着井下扔了过去。
井下重明低头闪过,那匕首擦着他的肩膀划过,正钉在对面的墙上。
那人影双脚落了地,郭文莺一看,竟然是方云棠。她不由暗惊,他怎么出现在这儿?
方云棠进到屋里便与井下打了起来,他怕把人招来,也不敢用枪,只从身上抽出一条带刺的皮鞭,对着他挥了过去。
这是郭文莺第一次见方云棠真正动手,往常她以为方云棠是斯文之人,就算真有些功夫,也不会太厉害,此时方看到原来他身手这般好,出招快,下手极狠。只一鞭便抽在井下大腿往下的位置,登时便是一道血凌子。
井下受了几处伤,再也支撑不住,单腿跪在地上,方云棠再一鞭挥过去,直抽到下巴上,脖颈子上都是血,顿时疼得昏了过去。
这边一乱,外面人听到声音,已经有脚步声向房间走来。
方云棠一见不好,对郭文莺道:“跟我走,咱们从窗户爬出去。”
郭文莺点点头,拢着自己衣服也不敢稍动,衣带不知扔哪儿去了,她里面是空心的,稍微一动便走光了。
可是这会儿不走也不行,只好闭着眼抱住方云棠,任他揽着自己从窗户跳出去。
窗外有一根绳子绑着,方云棠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搂住她。
随着向下动作,每动一下,郭文莺的衣襟便敞开一点,他几乎能感觉到那软绵绵的身体贴着自己,这般迷情之下,差点一时不稳从二楼摔了下去。
幸亏这一段也不算太高,没几下就到了底了。
郭文莺的木屐甩掉了一只,黑灯瞎火的也没办法找,方云棠让她趴到他背上,背着她一路往前跑。
这个时间虽是守卫稍松,但这边响动还是惊动了一些佛郎机人,有人对着黑暗处开了枪,子弹擦着他们脑袋顶就过去了。
有人大叫着听不懂的话,似乎是葡萄牙语,约是在叫人来帮忙吧。
方云棠背着郭文莺一路往前奔,后来追得太急,两人也来不及叙话,都闭紧了嘴,谁也不敢吭一声。后面不时有枪声响起,子弹在他们身旁到处乱飞,可能天黑准头也不大,饶是如此也吓得两人背脊发凉。若不是命大,真有可能叫子弹给射中了。
方云棠似乎对这岛颇为熟悉,背着她转过几处地方,后面喊声似乎小了许多。这一路跑的他满头大汗,倒也不全是被人追的,郭文莺紧贴着他,胸有意无意摩挲着他的背,让他不禁想起那一夜的春梦,竟觉两腿有些发软起来。
若不是他意志坚定,还真怕跑不动了。
眼看着浪馆越离越远,郭文莺问道:“我的两个手下可救出来了?”
“鲁羽他们会救的,跟他们约好在港口集合。”
郭文莺这才知道鲁羽竟然是他的人,暗吁口气,“你怎么会在这儿?”
方云棠道:“我本来就在这儿办货的。”
郭文莺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但现在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就这喘息的时候,后面又有一队人冲了过来。他们手里握着火把,还有的打着灯,到处照着在寻他们。
方云棠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脱了衣服裹在她身上,直接打横把她抱起来,然后向港口跑去。
此时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港口上却已经很多人,时不时有佛郎机和倭人经过,到处搜查着,显然为了怕有人乘船逃走,这个地方已经被控制了。
他们不敢露面,转而往北而去,北面是沙滩,零零散散的分布了一些礁石。
方云棠寻了一个稍大些的,两人躲进去,礁石中有凹进去的一块,形成一个很像洞穴的地方,钻进去有周围礁石挡着,轻易发现不了。只唯一麻烦的是海水涨潮,有些地方都被泡在海水中了。
方云棠抱着她淌水进去,找了个还算干燥的地方把郭文莺放下,低声道:“咱们先在这儿等会儿吧,一会儿鲁羽他们来了,咱们就能离开了。”
郭文莺点点头,这个小洞太小,两人几乎挤在一起,让她很觉难受。尤其是自己一身凌乱,虽裹着他的衣服,却总有一种衣不遮体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