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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说了很多,却都不是两人的事,至于两人之间的事,每每在相视一笑间,已经明白了,不用说了。等着孙羿和众乡警们吃完,准备好的节目开始了。
于是在午后的阳光下,一于小警席地而座,两位城里的美女联袂唱了曲根本没听懂的英文歌,唱的时候看着人是嗒嗒流口水,唱完是劈里叭拉鼓得手掌发疼,李逸风在玩上可是登峰造极了,让口齿不利索的李呆讲方言,教五音不全的拴羊唱歌,每每笑料出时,惹得一于人笑得前附后仰,烦忧皆忘。直到下午五时才忙着收摊回城。
安嘉璐那样余兴未尽的样子,直让余罪有一种好满足、好惬意的感觉。
连回城都准备好了,李呆和拴羊早把所里存的东西,一股劲给孙羿车里塞,核桃、红薯于、土豆饼,还有新下的枣和焖煮的豆子,孙羿多也被乡警们热情感染,直道这里可比二队热情多了,浑然没发现狗少和余罪那点鬼心思。
“燕子姐,下次去省城,我给你打电话啊。”李逸风殷勤地开着车门,欧燕子却是傲娇地道着:“别给我打电话,我不一定在。”
“那好,我直接去找你啊。”李逸风厚着脸皮道。燕子一愣,安嘉璐噗哧声笑了,她装模作样地上车,看着不想走,又必须走的欧燕子,笑着问:“燕子,要不你在这儿再玩两天。”
“好啊,好啊。我给你做饭。”李逸风巴不得了。
“谁稀罕呀。”欧燕子白了眼,上车了,众乡警哈哈大笑着,李逸风一点也不脸红,直给燕子姐关后车门,要走时,另一面的车窗响了响,安嘉璐一看是余罪,摁下的车窗,期待地看着余罪,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余罪严肃地道:“我是不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啊。”
“什么……什么意思?”安嘉璐好奇怪的感觉。
“没听逸风说嘛,直接去找你。”余罪呲笑道,安嘉璐手指一戳,是个匕首攻防动作,余罪笑着一闪,她做了个鬼脸,把车窗合上了,合上时留下了一句悦耳动听的声音:“稀罕呀,爱来不来?”
车走了,车窗里扬着两只再见的小手,忽悠悠地让李逸风和余罪伫立了良久,余罪想着那一颦一笑,感叹了:“感觉真好啊。”
是啊,离曾经纯情的日子好久远了,好喜欢这种青涩和朦胧的感觉。
“确实好,野炊就这么爽。”李逸风看着余罪,兴奋地道着:“要是野战,岂不是尼马要爽歪了。”
余罪一呃,心情全被破坏了,扭头就走,不屑于这家伙为伍,可不料此事对李逸风仅仅是个开始,他追着余罪问着:“哥,兄弟这回给您老安排的,满意不?”
“勉强。”余罪当然高兴了,勉强给了句表扬。
“您要喜欢,我经常给您老组织这么几次,保证不重样……想追安美女,兄弟一定尽心竭力,保您满意。”李逸风道,这家伙杂七杂八,学得比较乱,拉关系起来像个江湖骗子。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官宦之家出来的,在揣摩人心意的时候还是有些道的,最起码现在揣摩的余罪不赖。
笑眯眯的余罪享受着这份恭维,几步之后想着不对了,直问着李逸风道着:“不对呀,逸风,看你是个妞高手(),怎么会让虎妞拒你千里之外?”
“不提了不提了,太了解了,知道你什么东西,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李逸风道。
“哦,燕子不了解,所以就去哄燕子去了?”余罪问。
“瞧您说的,女人还不就活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您老不也勾搭了不止一个,一个林姐一个安妹,哎哟,所长您不愧是领导啊,玩得滴水不漏”李逸风道着,余罪赶紧地回来,捂着这货的嘴巴,恶狠狠地教训丨着:“听着,以后只限交流妞经验,道德底线以下的事,不许摆桌面上。”
“对对……您说得对。”李逸风挣脱了,跟着余罪回所里了,看着乡警们各自回家,打了个招呼,追着余罪进了办公室,直道着:“哥,兄弟我今天可是尽心竭力帮你啊……我也有个小事,您可一定得帮我啊。”
“什么事?”余罪坐下来,插上插座,开上水了。
“我想提拔提拔,也当个像您这样的领导。”李逸风热切地看着余罪,这倒把余罪吓住了,紧张一下,脱口而出:“这话应该和你爸去说呀?你觉得我能提拔了你。”
“拼爹算个屁本事,靠咱自己才算好汉……我直接说,只要您帮我,我十有**能成。”李逸风郑重地道,这事情想了很多天了,现在到最关键的时候了,余罪自然是一口答应,李逸风掏着从指导员那儿拿来的文件,已经揉得皱巴巴的了,余罪一看问着:“文件头呢?少了一张。”
“上厕所,用了一张。”李逸风道,余罪气得直想哭,就这样还想提拔。李逸风却是无所谓地道着:“看后头,破案大会战,不限警种、不限级别,这次的接案是公开式的……咱们县公安局也排出了七例悬案和网上追逃的嫌疑人,县局顾局长说了,谁有本事拿下这些案子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多年轻,不拘一格提拔……”
“等等……什么时候的事?”余罪问。
“你去卖高梁的时候的事。”李逸风道。
“那什么案子?”余罪又问,李逸风这也有准备,摸着手机,电子文档,又吹嘘他和县大队队长关系不赖,照顾他的,直递给余罪,余罪看了看,在古寨这个落后县城,稀里古怪的案子倒是也有,比如N年的一个抢劫杀人案、比如N年前的一起爆炸案、再比X年前的一例杀人在逃案……他越看越头疼,问着李逸风:“你挑得哪例案子?”
那一例恐怕也不是能解决得了的,最长的积案已经十八年了,余罪还没有揣清楚上面是什么意思,不料李逸风牛逼哄哄的拍着胸脯道着:“我把这七个案子全包了,他妈的,没人跟我抢了。”
余罪表情一滞,跟着像哭,然后又哈哈大笑上了,笑着扔回去骂着李逸风道着:“蠢货,那不叫悬案,那叫死案,最早的都挂了七八年了,还有快二十年的,你想找到嫌疑人,可能性相当于你在桑拿买春,碰到处女……你这脑袋直接就是长屁股上的呀,这都什么案子,抢劫杀人、爆炸杀人、强奸杀人……就你这小样,真找着嫌疑人,也得被人家拧了脖子。”
一说难处,李逸风愣了,光想着升职着,还没想过有升天之虞,他难为地看着:“不能这么玄乎?找个简单的,搞定一桩不就交待啦。”
“就怕你自己都交待喽。”余罪不理会了,办过案子才知道案子的难处,一个普通的偷牛案就熬了两个月,何况这些淹没这么多年的积案,而且,余所长已经找到如何生活得滋润的路子,恐怕也未必再想往火坑里跳。
“所长……不,哥……别人不行,您老成呀,说不定真能搞定一件两件的。”李逸风哀求着。
“我不行,每一个案子都是集体智慧,咱们就搞了那么一件,光二队有多少人帮咱们?还有马老。”
“可咱们俩也是集体啊,还有呆头、拴羊,兄弟好几个呢?”
“就咱们,吃还差不多,其他的可差太多了……会通讯追踪么?懂技侦设备么?知道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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