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首次出差(第1/2页)唐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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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这是什么花?”花七微微有些出神,她并没有听过玫瑰这种花。

    莫非真有玫瑰这种花?下回见面一定要问个清楚。

    就在花七出神之际,门外那名被拦住的叫青萝的女子便冲了过来,看着渐行渐远的陆绩,指着他骂道:“你知道这个家伙今天晚上搅了小侯爷的兴吗?今天晚上还赠他酒喝?现在还请他来你卧房!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花七回过神来,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脸一下就冷了下来,哼道:“青萝姐姐,我敬你年纪比我大,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我警告你,下回不要再冲我大呼小叫,我耳朵难受的紧。”

    “你!”青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冲门外那几名侍女道:“我乏了,要休息了,你们把青罗姐姐请回去吧。”话罢,那几名侍女便拦在了青萝的身前,七手八脚的拽着青萝就往外走。

    最初引着陆绩过来的那名侍女为轻轻掩上了房门,但外面仍然传过来了青萝的叫骂声,花七皱着眉头啐了一口道:“真是聒噪。”

    那名侍女掩嘴咯咯笑道:“七姑娘,您也不能怪她,您一来就抢了她花魁的位置,她能不找您晦气吗?”

    “哼,花魁?她也配。”花七冷哼了一声。

    那名侍女脸色也冷了下来,完全没了刚才开朗、欢脱的模样,轻声问道:“既然她惹姑娘不喜,要不要婢子找个机会……”

    花七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轻易动用公子留下的‘剑’,致命的剑,就要在致命的时候出鞘。”

    “是,婢子明白。”那名侍女欠了欠身,随后又有些不解道:“七姑娘,婢子有些不明白,您今晚为何单独见这个毫无背景的陆绩,按照计划,我们不是更应该接近长孙孝政、丘神绩这些公子哥吗?”

    花七笑了,指尖微微略过桌沿,纤细地指头轻轻蘸了杯中的清酒,然后吮了吮指尖道:“欲速则不达,长孙孝政被气走了,丘神绩看起来更像是个憨人,若是让他进屋,说不定我现在早就被扑倒在床上了,他们两个大头我今晚拿不下,也就没必要去招惹其它的小鱼小虾,否则平白堕了身份,倒是这个陆绩,才华横溢、文采斐然,看起来有意思极了,公子正在用人之际,我只是想出手探一探他的虚实。”

    “哦?”那名侍女好奇问道:“那这人对公子的大业可有帮助?”

    花七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道:“我原本以为似这种怀才不遇的白丁都会有一颗愤世、妒世的心,渴望一展抱负,不过他说话倒是中和平正,展现出了和他年纪不符的成熟与沉稳,我看不透他,而且今晚我有些失策,用了些对付寻常男人的手段,他似乎有些不喜,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那七姑娘接下来将如何打算?”

    花七冷冷看了那名侍女一眼,冷笑道:“我的工作汇报的够详细了吧,你最近似乎问的格外多哟?莫不是公子让你监视着我?”

    那名侍女连忙跪倒在地,口中连称不敢。

    花七丝毫不理会跪倒在地的侍女,究竟是不是在监视她,她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倚着窗栏,看着夜空中那轮狡黠地明月,花七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陆公子,这首诗似乎没有做完哦……”

    出了花七的房间,陆绩心里的戒备总算稍稍放下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起来是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儿,但坐在她对面,陆绩就感觉一阵不自在,仿佛只要一伸手就会被她刺到。

    陆绩照着原路径直走回了百花坊的三楼,丘神绩和秦怀玉正在听伶女唱曲儿,看到陆绩回来,丘神绩一拍身边的秦怀玉坏笑道:“怎么样,我掐的点儿准吧,童子鸡都这样儿。”

    陆绩满脑门子黑线。

    秦怀玉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伶女停止,对陆绩道:“陆兄弟,天色已晚,我明早还要赶回长安,实在不便多留,不若我们就回去吧。”

    陆绩点头表示赞同,来逛逛喝喝酒就行了,他也不想真把来这里的第一次交代在这种地方,况且这个时代也实在没什么安全措施,这种风月场所还是挺危险的,染上病就更麻烦了。

    倒是丘神绩面露不满之色,嘟囔道:“你自己走就行了,干嘛……呃……呕。”

    话没说完,就被秦怀玉一肘子勒住了脖子。

    …………

    北雁南飞,秋风微凉。

    秦怀玉走了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天气也逐渐凉了下来,微冷的秋风卷舞起街道上的落叶,也给一度喧嚣的洛阳城,增添了几分萧瑟的感觉。

    陆绩也已经逐渐适应了在天策馆的生活,每天清晨定时跑步,白天在医馆里抄抄医案,晚上给小桃子讲讲故事、摆弄一些新鲜玩意儿或者逛逛夜市,若得闲稍停,便去茶馆小坐,吃吃茶,听听趣闻轶事,而其中,被提及频率最高的,大抵就是他在百花坊力挫长孙孝政的壮举了,还有就是那首螃蟹咏和三联绝令,至今都令洛阳才子们称赞不已。

    起因经过结果,巧合悬念**,向来无巧不成书,好诗好令配上巧妙的情节,若不是这个时代没有话本,恐怕传颂的范围和力度会更广。

    可是至于作者的信息,大家确实知之甚少,洛阳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等人物,更没有听过陆绩这个名字,他是谁?从何处来?大家都不可得知,这也是陆绩可以安然坐在茶馆里听自己故事的原因。

    天策馆大堂。

    陆绩轻轻磨着砚,在纸面上摘抄下来了一首从未见过的左思的诗,摘抄是他学习时养成的一种习惯,纸和笔墨能给他一种舒心感。

    “陆公子。”郭嬷嬷拄着拐杖龙行虎步的走到了陆绩的面前。

    有时候,陆绩真的怀疑郭嬷嬷拿根拐杖只是为了增加气势,瞧她走路的频率和姿势,简直比很多年轻人的腿脚都好。

    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陆绩可不敢对着老太太有什么不敬,连忙起身问道:“郭嬷嬷有什么吩咐?”

    郭嬷嬷笑呵呵的坐了下来,在陆绩面前,她远没有对其他人那么严厉,她将拐杖放在一边,这才说道:“陆公子,是这样的,刚才城东的药商送了一批药材过来,可有几味药的需求量太大,需要回西石村的药庄去拉,但是他们人手不够,希望我们找个懂数算、通笔墨的账房去盘库,顺便核对一下之前的账目,咱们的账房已经被支到了城东的药铺,不知道公子现在方便不方便,能否替老身走一趟西石村呢?”

    陆绩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下来,笑道:“郭嬷嬷不必和我这么客气,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直接吩咐我就是了,我这就去一趟西石村,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吗?”

    在天策馆的这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救过小桃子的原因,大家对陆绩都是礼遇有加,陆绩感觉自己不像是来打工的,反而有几分做客的味道,现在有机会为天策馆做些事情,他自然也十分乐意。

    郭嬷嬷思忖了片刻道:“别的倒没什么可注意的,我一会儿交代人抄一份清单给公子,公子核对一下就行,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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