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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活得更长才对。
驾驶着车子，白夜打开了导航，把目的地设置成了哥谭市警署。
来到警署门口，白夜停好车子下车走了进去。
哥谭市警署内部，乱糟糟一片，可以看到警员押着一些犯罪分子走动着，听到警员跟小混混正在相互咆哮声。
很有一些影视剧当中表现出来的黑暗混乱风格。
“你是——”接待员看着白夜，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儿恍然道，“奈特·白先生？是白恩贝医药的奈特·白先生是吗？”
泰坦药剂畅销哥谭。
白恩贝医药算是明星企业，再加上为哥谭市警署提供药剂，警员们又少都“认识”白夜。
不过白夜消失了一段时间，现在气度比起当初，显得更加不凡，带着一种神秘高贵的气息，那接待员也是稍微辨认了一下。
“是的。”白夜说道，“我来找戈登局长，他在吗？”
“在，就在办公室，我叫人带你过去。”
几分钟后，白夜来到戈登的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
“进来。”戈登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白夜朝着带路的那位警员点点头，示意他不用带自己进去，推开了门。
戈登正在打电话，揉着眉心，也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人是谁，打了一个手势让来人稍等一下。
白夜非常随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好像家里一样坐下，打量着这件办公室。
办公室要比外面整洁很多，不过依然可以看到角落和桌上堆满了文件。
估计是哥谭市各大犯罪分子的部分案底。
几分钟后，戈登才结束了通话，抬起头看到了白夜，有些惊讶地站了起来说道：“白先生，你不是回老家结婚了吗？”
当初白衣跟蝙蝠侠的交易，戈登围观了全过程。
“唉，别提了。”白夜说道，“回家做生意失败破产，老婆跑掉了，只好回来哥谭市再捞几笔，毕竟这里商机遍地。”
“……”戈登干笑了一声，反正他是完全没有办法判断白夜所说是真是假。
而且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哥谭市居民人傻钱多是吗？
“不用担心。”白夜笑着说道，“我回来的事情，布鲁斯已经知道了，昨晚我还住他家呢。”
戈登是知道蝙蝠侠身份的人，白夜讲话不用有任何顾忌。
“是吗？”戈登略微松了一口气，“白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当然是交易啊，哥谭市商机遍地。”白夜笑着说道，从背后取出提前准备好的善良之枪，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武器，布鲁斯兴趣不大，但是我觉得哥谭市警署肯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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