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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露出一脸无法理解的神情,常在又道:“你这手印子,不是普通的邪秽留下来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以前我奶奶那故事里讲得很明白了,这可是一个成了精的黄皮子的冤魂留下来的,于是我便把这件事,详细的说与了常在知道。
常在听罢摇了摇头,道:“这黄皮子不是妖,是仙家。”
“仙家?”我并不是很理解。
常在又解释道:“在关外,自古以来就有五大仙家一说,民间俗称狐黄白柳灰,既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因为这五大仙家乃是畜生修仙得道的,所以应该属于亦妖亦仙的灵异,如果侵犯了它们,就像你爷爷那样,便会受到它们的报复,倘若有人敬奉它们,则会得到福佑。”
我点了点头,大概理解了,便又问道:“可是,我爷爷奶奶已经敬奉了它二十多年了,难道还化解不了这段恩怨?”
“啧。”常在撇了撇嘴,说道:“你们把人家的命都要了,哪有那么轻易的受你们一些香火就算了的道理?这畜生的心性,往往都只认自己的理,所以惹到了它们,一般情况都是个不死不休的下场,而且它们既然可以称作是仙家,自然比寻常的那些亡灵邪秽要厉害很多,一般的法子,是降不住的,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当时有个懂行的人已经帮你把问题解决了,却又在这么多年后复发的原因。”
我又问道:“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是这个时候?一点征兆也也没有。”
常在想了想,忽然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嘿嘿,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儿了,***)了?”
“啊?”我脸上顿时一红,说道:“这……这又关系么?”
“怎么没有呢。”常在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冲着我吐出了一个特别标致的烟圈,才又解释道:“***)的时候,体内的阳气,会随着元阳,额,也就是游啊游啊的小蝌蚪倾泻而出,毫无保留,所以藏在体内的一些不好的东西就会趁虚而入,就像这手印子一样,再次复发了。”
“那不对啊。”我想了想,说道:“那在这之前,我还因为被别人借阳,而导致阳气虚脱昏死过去,那时候为不是比***)的时候更虚弱么?”
“那不一样。”常在又道:“人体是个充满奥妙的东西,借阳的时候,会触发一种类似于自我保护的功能,虽然因为一下子被抽走了那么多的阳气导致你身体不适昏迷过去,但是其中还是保留了很多足以维持身体平衡的阳气的。
而***)的时候可不一样,有句话说的好,叫一滴精十滴血,正所谓浓缩的才是精华,再加上你啪啪啪,又是第一次,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处于一种飘飘欲仙,物我两忘了的境界,身体的自我保护功能也变得迟缓,所以看似没有什么,其实要原比借阳消耗的阳气更大。”
常在哔哩吧啦的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搞得的我脑袋有点大,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总之就是我是因为和白茵啪啪啪破了处,才导致旧疾复发,然后这件事情还非常麻烦。
我叹了口气,心里一阵郁闷,点上根烟狠抽了两口,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呢?”
“我当然有。”常在拍了拍胸口,说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人称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疑难杂症鬼见愁的阴行玉面小白龙是也。”
我是一点儿和常在扯皮的心情也没有,无奈的撇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现在办不了。”结果常在刚夸完海口,却猛的一盆凉水照着我的头上浇了过来。
我赶忙问道:“为什么?”、
常在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我都说了,这东西不一般,对付它的手段,只能等我们回老家的时候才能用。”
“啊?”我不解的问道:“为啥啊?”
常在道:“没办法,其实我是个出马弟子,南毛北马听说过吧?像僵尸道长里林正英演的老道啊,就该算是南毛的,也就是茅山派的,而像我这北马这边,厉害的人也多了去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相当牛逼了。”
常在白话的有点口渴,抄起矿泉水灌了一口,继续说道:“也就是说,身为这么牛逼的出马弟子的我,很多牛逼的手段是要借助出马仙,也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五大仙家的力量的,可是郁闷的是,五大仙家是没办法进山海关的,只能在关外混,我个人猜测可能是水土不服,到了这边就会跑肚拉稀什么的,总之我到了这里,很多手段都用不了了。”
“那这东西拖下去没事儿么?”我有些担心的问道:“它这两天可总来回变样。”
“没事儿。”常在特别自信的说道:“我这么优秀的出马弟子的出马师父都出不了山海关,更何况是这个连真身都毁了的小色胚子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现在这状况,很明显那黄皮子对你的诅咒之附于表皮之上,不疼了,颜色深了,才是在往你的肉里,骨髓里钻呢。”
说罢,常在深了一个懒腰,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又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也不用等上那么长时间了,明天白天我再和这群小东西加深一下感情,晚上我们就进那三层小楼里干活,早点弄完早点拉倒,五万块钱,我也不想耽误太长的时间。”
之后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常在便早早的起来,又开始给那几条小青蛇喂东西,不过这回喂的可和昨天不一样,是他从自己的行李中掏出来的一包黑吧垃圾的,像牛肉干一样的东西。
我看着这东西,总感觉透着那么一点儿恶心,便问道:“你喂的这是啥啊?”
常在听我这么一问,诡异的一笑,道:“怎么,你想尝尝?”
看着他这表情,我忽然联想到了阎九命骗我吃那个什么元阳丹的模样,赶忙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又道:“不会是人肉吧。”
“错。”好在常在否定了我的想法,但是接下来话锋一转,却又说道:“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死胎肉,就是胎死于腹中的婴儿尸体晒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