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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承认,教授给的去处很有诱.惑力,需知教授的老校长是谁?这可是被称为“共和国光学之父”的王大行老先生,共和国科学院的院士,在工程院成立之后,也是第一批元老级两院院士,就这样的大牛,汪正国去给人当助手,就算是平时在实验室扫地,绝对也是一步登天。
若汪正国真要打算回帝都的话,那这条路绝对不失为一条金光大道,甚至就算帝都的父母帮自己安排工作,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再加上这还是到帝都工作,可谓是让汪正国在事业和家庭两方面都兼顾到了。
但是,汪正国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在感叹教授对自己的厚爱之后,也狠心只能拂了他的好意。
“教授,可能要说声不好意思,首先感谢您的好意,但我没有打算回帝都发展的想法,实际上我更愿意做一些实际点的东西,比如把我们实验室的科研技术投入实用。我们的研究成果都很优秀,但研究成功之后就放在那里束之高阁,并没有把它的实际作用发挥出来,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应该做一些什么。”
自己一片好心,得到的尽是这种回答,刘教授甚至一时间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给他提供了如此好的平台去发展,这小子居然说不去,他居然给我说不去,这这这.....
再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明显能够看到教授脸都快黑了,连呼吸频率都明显加快,恨铁不成钢地质问着。
“你不去?你再说一个不去,你知道我给你推荐的是谁吗?那可是咱们国内光学工业第一人,是科学院的院士,不是你老师我这种不起眼的教书匠,你去了是前途远大,一片光明,你知道吗?”
甚至是使劲吼出来的,也丝毫没有在意这是公众场合,就这样看着一旁不成器也一言不发的助手,那心里硬是恨不得一脚把这家伙踹醒,真是太气人了都。他难道就不知道自己为了能够给他争取来这个名额,那是废了多大的劲儿,最后他倒好,居然就这样的结果.....
“老师,您消消气,这车上也是公众场合,大家都看着呢!您是蜀大的教授,要注意形象。”
“形象,你这样搞,我还有什么形象,我都已经同远在帝都的老校长说好了,你这边给我说不去,我这还有形象可言?还老师,哼,你也是知道我是你的老师。那好,我就问一句:你听不听我这个老师的话,去还是不去?”
丝毫没有在意汪正国所说的车上形象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这家伙把弯转过来,要不然那才是吃了大亏,相比之下,自己的形象都是小事了,他不忍心看到这么好的苗子自己走上了歧途,最后毁了自己美好前途。
再次面对教授咄咄逼人地威势,汪正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以前也没发现老头子脾气这么犟啊,现在这突然爆发出来,还真让人受不了,这情况该如何是好。
再一看居然还在犹豫,气急的教授又重复追问:“你说,到底还当我是不是你老师。去还是不去,你现在就给我回话。”
......
“教授,我知道您给我找的这个工作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真的室志不在此啊,让我去搞科研,我真的不合适。”
终于听到了一句回答,教授却是怒极反笑:“你不适合做科研?那就是说我这些年带你做项目是假的,我看错人了?那好,如果你觉得你有更适合的工作,你说来我听听,我倒要看你适合做什么?”
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不会有好果子,但好歹教授给了自己机会说一说,一想到反正迟早都要把这些事说出来,收拾好刚才因为教授一顿臭骂而失落的心情,自信地道出自己想法。
“教授,今天回来时,透光厂的丁厂长说了,他打算在我们这次合作技术成果基础上,生产精密透光玻璃,用于民用市场镜片需要,现在国内照相机市场大爆炸,相机需求量急剧增长,因此也对光学镜片的需求大大提升,所以他们打算生产镜片提供相机厂,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一五一十地把话说完,汪正国的眼神毫不退缩,就这样看着,他知道马上还会有狂风暴雨,但也是为了心中的理想,绝不退缩!
“你就为了这个?你告诉我丁一博到底给你说了什么?就让你中了魔一样,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去跟着他做什么照相机镜片。你对他了解吗?这种老官油子说的话真的可信?你就觉得他说的镜片生产真的能够实施下去?”
这时候也顾不了其它,他不得不把国企那些事全抖出来,让汪正国知道他的想法到底有多可笑,甚至是幼稚。
“这事其实他也给我说过,但我没有回应他,因为我知道,这事儿他也是临时起意,还没有任何靠谱性可言。你可知道在1厂那样的特大型国企,要做出这种转型生产的决定,实施下去有多难吗?”
此时车上所有人都看着一老一少,其中也不乏1厂的人,甚至整个车上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他们倒是对两人的谈话或者说对教授的训诫很感兴趣,一路上坐车长漫漫,看看戏也是不错的调剂。
教授也知道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但他无所谓,只要能够把汪正国这迷途羔羊拉回来,其它的都是小事儿,见汪正国面对自己这一连串的问题,只能一言不发,他感觉自己快要成功了,只要继续轰炸下去,就一定能成。
当着满车人的面,教授继续说着,他甚至打算把国营厂的底裤都扒下来,就是要给自己这个助手看看,让他见识一下社会的残酷。
“不知道吧?那我来告诉你:他丁一博,首先要得到至少是1厂的党委常委会表决同意,透光产才能转产;其次,在透光厂内部斗争中,他也绝不可能那么容易占据上风,想想我们今天为什么没有看到厂子的党委书记?因为国营厂的厂长和党委书记从来就没有和和气气过,党委书记不可能看着他丁一博大展拳脚而不做点什么小动作;最后,我就算他非常有能力,能够把这项目做成,但它也不一定就能守住成熟的桃子,辛辛苦苦的成果,却被人摘了桃子的事简直不要太少。”
国营厂的各种矛盾,刘教授知道的实在是太多,这些问题他活了五十多年,也从头到尾看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出来的时候,那是一点都不带假,甚至是理直气壮地把这些问题赤果果地摆在一车人面前,并对此毫不掩饰。
也许是教授对这些国营厂的弊病入木三分评价起到了作用,又或是这些问题被一个外人突然曝光出来,让那些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些问题的国营厂职工有了发泄的机会。
一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退休工人站了出来,插上一句:“小伙子,刚才你这个老师说的我都听到了,大多都是事实,听你老师一句,也听我老年人一句,不要轻易掺和进国营厂这趟浑水来,不仅是1厂,所有的国有单位都是这样,能够有机会到中科院,那就去,中科院这在方面肯定要好很多!”
这时候,车也终于到站,原本还紧张的气氛,因为一车人都要准备下车,顿时间一哄而散,所有人都挤嚷着要下车,只有汪正国和教授两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问题,还不愿意起来。
这时,一位和汪正国差不多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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