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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初原本想对贡思乐说如欢是他长辈,可终究一言未发。 .org
因为这是一个秘密,关于上一辈的秘密,他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也不想去跟贡思乐费这些口舌。
他看着那有些癫狂的贡思乐,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他的身影踏着月光逐渐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良久,贡思乐才怔怔地转过头来,看看自己的手,抬头望一望天上的一弯新月,最后茫然四顾,神情有些失落。
之前的那种兴奋,那种癫狂,那种来自血液深处的沸腾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而今冷静下来,他仔细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之前沈易初说过的话,贡思乐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转身往宴会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依然的歌舞升平,依然的推杯换盏,依然的觥筹交错,依然那样热闹非常。
他进门时,他的父王看过来一眼,月妃娘娘也看过来一眼,贡思乐神情恭谨地对着自家父皇微微点头,对上月妃娘娘的神情却带着几分冷意。
大家重新落座,有侍婢过来给他斟满酒换了新的菜肴,作为恭南国太子殿下享受着至高的招待。
晚宴结束,各自回来准备好的寝宫里。
作为来访的贵客,国君贡玄羽与月妃娘娘被安置在极好的养心殿中,而太子殿下则是住在他们的偏殿。
待到夜半时分,便见那月妃娘娘从宫殿中缓缓走了出来,像是欣赏着异国他乡的月色。
不久之后贡思乐也从房中走了出来,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侧厢的偏殿。
随后那月妃娘娘看着贡思乐的身影,不动声色地追了过去。
到了偏殿,月妃娘娘忽然被人扼住了喉咙,抵在了墙边。
她满眼震惊地望着贡思乐,哑着声音问道:“太子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贡思乐的手掐在她的脖颈处,虚虚地扣住,似乎只要一用力便能将她那纤细的脖颈捏断。
他看着这穿着素衣卸了妆容的女人,说道:“柳月娥,你是不是忘记了本宫之前给你的交代?”
那月妃娘娘听到这话顿觉心惊肉跳的,看着贡思乐问道:“殿下此言,何意?”
贡思乐冷笑一声:“你当本宫不知你与父王谈及贡如欢会跳舞又是为何?”
柳月娥听到这话心头一跳,却还是佯装镇定道:“殿下误会臣妾了,我怎么会忽然与他提起此事,不过是国君得知我与那贡如欢本是同乡便问起,臣妾不敢妄言,只得如实汇报。”
“如实汇报?”贡思乐说道:“那贡如笑已告知她不会跳舞,你却偏生又告知父王她会跳,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当本宫不知?”
柳月娥不敢再多言,只是满眼的委屈,而后轻轻地哭泣起来。
她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殿下若真是这般想,臣妾,臣妾也不敢再多解释。只是,殿下莫要忘记臣妾是殿下的人,又怎会做出伤害殿下之事?”
听了这话贡思乐,脸上的神情稍微有些好转。
他看着柳月娥打量一番,抬手轻轻地将她那凌乱的发丝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