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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结合天干地支分析了方位,却没有分析各个点到螺蛳墩之间的距离。.org 把所有数据带入进来,你就知道了。”我取出随身带着的纸笔,画出图案,给出数据,让程剑参考。
程剑看了半天,沉吟道:“你的说法,有些可信度,不妨一试吧。按照你的解题公式,今晚的五行金气,在老龙潭和螺蛳墩之间。可是,那里还有别的出口吗?”
“没有别的出口,但是有地下通道。今晚的五行金气,就在通道里面。”我说。
那个通道,我们上次被吸入,所以我肯定这个通道的存在。
“可是,我们如何进入通道,进行验证?”程剑又问。
“你有辟水珠,应该可以进入。”我把上次的地下历险,又说了一遍。
程剑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这个通道连接螺蛳墩和老龙潭。但是螺蛳墩那里,应该有机关触动,才会出现漩涡,我们利用漩涡,才可以进入通道。”
我摸着下巴,说道:“我一直觉得,螺蛳墩的地下,不仅仅连通老龙潭,也连通着其他的三个点,有路径,可以直达蜂窝山、西河湾和野人沟。”
“关键是,你的猜想需要验证。”程剑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去老龙潭!带了,带上谭姑娘和邓老师吧。”
我点点头,打电话给谭招娣,通知了我们的计划。
然后,我们返回谭老庄,匆匆吃了一口晚饭,给潘彦梅供了一管血,会同文琪老师和谭招娣,一起前往老龙潭。
来到老龙潭,谭招娣才问我们:“你们要怎么验证?难道真的钻入地下?”
程剑指着潭面,说道:“我有辟水珠,可以下水。当然,我要王响兄弟给我一张三昧真火符,用来验证。火能克金,如果五行金气有一丝的外溢,血符都会产生感应。同时,血符也能保护我。”
“那你可要当心点,在水下,我们帮不上忙。”文琪老师说道。
程剑点头:“我明白的,多谢关心。”
我刺破指尖,给程剑画了一道三昧真火符。
程剑接过纸符贴身收好,戴着辟水珠和降魔槌,缓步下水。
我们帮不上忙,只能坐在岸边干等。
文琪老师看着水面,说道:“这个大师蛮不错的,热心。按理说,他已经抓到了他的师叔吴老幺,也就可以脱身了,却不辞危险,帮助我们破局。”
“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怕他和吴老幺一样,也在打龙珠的主意。”韩晓东说道。
“这一点,可能性很小,但是我们不欠程剑的。首先,我们救了他一命,要不上次的水毒,他就受不了。后来,他又借助谭老庄,吃我的喝我的。最后抓到吴老幺,也是我和响哥帮忙。”谭招娣说道。
我也点头:“就是啊,他现在帮助我们,最多算是感恩图报。”
谭招娣又补充,说道:“还有,术派中人遇上了千古奇局,都会心痒难搔。他帮我们破局,也是增加自己的阅历。所以我们不必感谢他,相反,他还要感谢我们,施舍了这一场经历给他。我们是施主,嘿嘿……”
“这歪理……”文琪老师笑着摇头。
我们嘴上随意闲聊,心里却都有些紧张。
十几分钟过去,潭面上还是没有动静,程剑一去不返。
文琪老师最是心善,难免担忧,说道:“大师还没出来,别是遇上了什么事吧?”
“老师放心吧,他应该是在水里逆行,寻找水下暗道去了。水面平静,说明他在下面很安全。如果打了起来,水面上就会有动静。”谭招娣说道。
我赞同谭招娣的说法,说道:“如果程剑可以找到水下暗道,说不定,我们可以逆行,直接抵达螺蛳墩……”
正说着,谭招娣手里的电筒忽然一顿,照着上游说道:“水里有东西出来了!”
我们都向上游去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谭招娣已经站了起来,说道:“还在上游,我是通灵眼看见的!”
我扭头一看,谭招娣果然变成了黑白脸。
“是什么东西出来了?是不是程剑?”文琪老师问道。
“当然不是程剑了,程剑又不是东西……”谭招娣一手拉着文琪老师,说道:“还在半里路外,走,我们去看看。”
我们一起顺着水岸,向西走去。
水边没有路,都是石头,比较难走。想要戴上六丁甲马,但是又嫌费事,毕竟只有这点距离。
我们护着文琪老师,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
一阵风吹来,带来一阵悦耳的歌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
那歌声极具渲染力,才一入耳,我们便都是一顿,立刻竖起了耳朵!
“谁在唱歌?”唯有韩晓东这货神经大条,也不具备音乐审美,所以毫无反应,茫然地问道。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定定心,说道。
我们继续往前走,脚下转过一道弯,眼前是笔直的河道。
在河水中间,一朵脸盆一样大的花,正在水面上袅袅摇动!
那朵花遍体金黄,金光耀眼,随风左右摇摆。
忽然花朵转向,正面冲着我们,花瓣中间,竟然是一张人脸!
那人脸五官分明,且眉清目秀,还是一个绝世佳人!
我们惊骇不已,几乎同时说道:“这是花……还是人?”
水上金花冲着我们微笑,薄薄的嘴唇开合,继续唱道:“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与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唱着唱着,那歌词变了味,变成了不可描述的、低级趣味的东西。
我们都是青春年少,一时不查,都被那歌声带歪了节奏,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明知怪异,但是我却无力抵抗。
韩晓东更是把持不住,嘴角流着口水,呵呵呵地傻笑着,就要下河!
“站住!”忽然间一声断喝,从我们身后传来!
我借着这声断喝,猛地收回心思,转身问道:“谁?”
谭招娣和文琪老师也一起醒来,同时扭头来看。
一看,我们都呆住了。
来人竟然是文琪老师的舅舅,我们城关中学的校长,孙秃顶孙新江!
(连续四年写作,指关节变形,阴雨天痛得很。所以今天就两章了。另外,本书成绩不太好,希望大家充值订阅付费章节,给作者一点支持。活着,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