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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就是貂禅,所以我在十天后乘船赶到了九江,荆州军的主力目前刚到达这里。
被秘密送到貂禅的临时府邸后不一会儿,貂禅就迎了出来,我示意其谴开闲杂人等后掀开了从头裹到脚的长袍。
“夫君!”貂禅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愣住,一直没有成功营救出,前段时间甚至失去踪影的夫君居然自己跑回来了。
我一把将万分惊讶的貂禅紧紧搂在怀里,肆意抚摩亲热了一番后问到,“你夫君没这么容易死!告诉我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听说苍梧吴巨打过来了?”
貂禅娇喘连连的回答,“不错,不过甘宁的水军卡死了洞庭水道,黄忠的水军也赶到了巴陵,吴巨已难寸进!只是……”说到这里貂禅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哀伤,“巴陵太守诸葛玄心力憔悴而亡,他是一直拖到黄忠的援军赶到才咽下最后一口气,临终之前托黄老将军转告夫君,他诸葛玄没有辜负大人的信任,巴陵没有在他手上失守!不过我担心的是,现在诸葛玄去世,诸葛瑾又身陷长沙生死不明,诸葛一族恐怕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眼睛有些湿润,拍拍貂禅的小屁股,放松一下心情,“没事,不是还有亮儿吗?我对他可是有很高的期望!哼,吴巨这种跳梁小丑也敢来犯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对了,你刚才说诸葛瑾身陷长沙生死不明是怎么回事?诸葛瑾不是一直跟在蒯良身边吗?”
貂禅有些为难的回答到,“夫君,前段rì子你失踪,二叔、许褚、郭嘉和太史慈怕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会引起恐慌和哗变,所以一起找了个替身瞒着所有人,偏偏当时长沙太守诸葛珪病逝,长沙是大郡,不可长期无人理事,因此无奈之下以诸葛瑾代其父职,哪里知道诸葛瑾才刚上任,张羡就谋反!寿chūn那里二叔抓阄定了于禁留下镇守!”
“抓阄?是郭嘉怕引起我的不满推到典伟头上的吧?”看着貂禅低着头吐了吐舌头,呵呵,估计这个小妮子也有份!至于张羡,这个人在历史上就是个反贼,没想到现在荆州环境如此之好居然还谋反!看来有野心的人哪怕给他再好的生活条件他也还是会不甘寂寞,居然跟吴巨勾搭在一起来揩我的油水,我玩死你们!不过提到典伟和许褚我不免升起一肚子的火!放开貂禅,重新裹上长袍,压低声音说到,“带我去见典伟他们!”
来到替身的房间处,门口的典伟和许褚见貂禅带了个全身包着人立即挡住去路,典伟疑惑的望着貂禅,“大哥病重不见任何人,夫人你是知道的,这个……”
“我也不能见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典伟和许褚吃惊的张大嘴,刚要出声询问,我立刻制止他们,“别出声,进去说话!”
进到屋内,当着同样惊讶的郭嘉的面,我掀开了长袍,直接走到病床前看了看替身,切,一点都不象,把手上的袍子扔给替身说到,“把袍子披上!”在转头对貂禅吩咐到,“夫人,你带他出去,就说是新请来的神医!”
等貂禅一走,我拍着郭嘉的肩膀勉励到,“奉孝,这次多亏了你!”
典伟在一旁不满的嚷嚷到,“我和仲康也有份啊!”
我回头一把捏住典伟的耳朵,“你还好意思说!”同时还瞪了许褚一眼,“我平常要你们陪我练武,你们是怎么练的?我差点被你们两个害死!”
许褚嘟囔着嘴想说又不敢开口。
不过典伟已经坦白从宽,“哎哎哎~大哥松手,不关我们的事,是大嫂吩咐的!”
“文姬?”见典伟点头,我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她的?”
“当然听大哥的,大哥你先松手!”等我把手放开,典伟马上跳离我一丈远,“大嫂她说得有道理,我们才听她的!”
哦?这我倒有点兴趣了,文姬还能说通这两个野蛮人?书读多了还是有点用啊!“她怎么跟你们说的?”
典伟使劲的揉着耳朵解释到,“大嫂说善泳者溺!大嫂还说匹夫斗智不斗力,斗力者不过万人敌,斗智者可为百万人敌!大哥若凭持武勇一味持勇斗狠,乃舍己所长,用己所短,难免会有一天马革裹尸,若大哥自知武力不及,就不会亲身冒险、以力敌人!”
说得果然有些道理,不过我可不是吕布那种凭武勇横冲直撞的蛮子,对于自己的xìng命我还是看得最重的!“好了,这次不怪你们,以后好好陪我练武!放心,我不是那种一味凭武力蛮干的人!”说到这里,我从怀中取出王越的那本剑谱扔给许褚,“仲康,你是用刀的,这本剑谱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给我改成刀招!”接着再对郭嘉吩咐到,“奉孝,你给文若和异度发封公函,让他们小心戒备,近rì襄阳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郭嘉立即应命,一边拿起纸笔一边随口问了声,“大人的意思是?”
“我在淮北那边遇到一批行踪鬼祟的剑客,无意中得知他们要来襄阳,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变态妹妹虽然挂了,不过她曾说过还会有一批人来,而且那个拿长枪的还不知下落,这件事总是让我觉得有点如鲠在喉!
“淮北?剑客?”郭嘉沉吟了片刻说到,“主公,我们扣留了鲁肃,而且听说主公还一直扣押着韩当,这些人会不会是孙坚派来救人的?”
孙坚的人?这倒是很有可能!“奉孝,通知文若和异度的公文不必写了,帮我找文和来!”哼!如果真的是孙坚派来救人的,那这次恐怕会有很多人要倒霉了!
郭嘉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主公,我总觉得好象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典伟和许褚听了后也一起扰着脑袋说到,“我们也觉得好象是有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望着他们三个,“很要紧的事吗?”
三个人一起摇了摇脑袋,“好象不是很要紧!”
“那你们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
……
此时遥远的寿chūn淮河岸边,已经变得和野人没什么区别的虎豹骑正在悲惨的哀号,“我们到底还要找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