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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红楹是夜神教的大小姐的身份,而夜神教一向被视为邪教,作为清玄道宗弟子的我不敢就那么过去跟她搭话,相信红楹也理解我的难处,所以她并没有打算叫我过去。 .org
不过重点是我的钱!
我和用眼神和表情跟她交流,叫她“还钱”。
她也马上明白我的意思,拿着我钱袋在手上甩了几圈,神情甚是得意,就是一副根本没打算还给我的意思,气得我对她咬牙切齿。
这小贱人!
坐在一旁的师妹发现了我的古怪,用手肘顶了顶我的肺,骂道:“脸抽啦?”
我立马停止了跟红楹的“交流”,故作神秘地对师妹说道:“我这叫脸部运动,多动动会让人变帅变漂亮。”
师妹鄙夷地说:“你神经病。”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模仿我那样挤眉弄眼,但大概觉得很傻,试了一下后就没试了。
等了许多,潭影落花宫终于有了动静。
白雾弥漫的桃花岛雾气散开,两排潭影落花宫的女弟子齐整地从散开的迷雾中走出,踩着湖面上的水桩一步步走向特等席。
这些女弟子个个都长得颇好看,又因为修炼的功法缘故,气质清新脱俗。她们的出现引起全场一片哗然,大概所有男人都跟我想的一样:原来潭影落花宫不全是恐龙啊!
我望得脖子都变长了,还吹了下口哨,被师妹揪住耳朵拉回来。
待潭影落花宫的十二个女弟子都走到特等席周围持剑守候,一个身穿桃色仙衣的美人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从桃花岛飘飘然飞过来,落到特等席上。
那美人先请女孩坐下,然后神情高傲地环视了一眼停泊在比武台周围小舟和来客,兰嘴微张:“本宫辛含桃,乃是潭影落花宫副宫主,负责主持此次试剑大会。虽然不欢迎各位的到来,但碍于试剑大会轮流举办的协约,也不敢赶各位走。希望各门派来客能够遵守我们潭影落花宫的规矩,特别是不要私自闯入岛上。我们潭影落花宫每年都会打死很多色狼淫贼,少有放生,那些被打死的淫贼大多沉入这月潭湖中喂了鱼......”
没想潭影落花宫这么彪悍,幸好那晚我送绿蔷薇回岛的时候潜水推舟没有被人发现,不然谁知道会不会也被剁了喂鱼。
辛副宫主犀利的言辞激起场中不少人的怒意,有些人私下抨击辛含桃傲慢的待客态度。但辛含桃无视他人的意见,继续自话自说。而像樟叶、赵俊良、原榆这等修真界的大佬前辈,都似乎熟识潭影落花宫的风格和辛含桃的态度,并没有任何不满露于脸上,所以就算有很多人对潭影落花宫有意见,但那也只是蚁蝼的声音入不了强者的耳朵。
我们清玄道宗有个性的人多了去,所以我对辛含桃的说话也不加置评,不过我对她们潭影落花宫对了妹子,其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我瞟了眼辛含桃带来的那个年轻女孩,她坐在特等席位上,穿着华贵的苗服,戴着珠帘遮脸的头冠,珠帘下隐隐可见脸露温和的微笑,就像是充满慈爱的仙女俯视众生......
辛含桃:“此次试剑大会,我们潭影落花宫有幸来了绿苗国的蔷薇公主作为贵宾,在此观看各位比武。”
年轻女孩微笑地朝大家招了招手。
真的假的?!
这个小仙女是我前晚救的那个?!看起来是有点眼熟没错,不过她这正统公主贤淑的气质是怎么回事?真的没有狸猫换太子?!
我捏着下巴盯着她不停打量的同时,场中一片的对“公主”的呼声,那些镇民的反应更是激动。现在回想起来,我记得《中州志》里记载过,绿苗族的公主往往是拥有着有如圣女般的身份地位,绿苗族人对绿苗公主的崇拜只是仅次于绿苗王。
如果让民众们知道他们所崇拜的绿苗公主其实就是个娇蛮任性的小孩,一定会让人非常失望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作为公主的绿蔷薇就算背后再怎么任性,至少也要在民众面前表现得有公主气质一些。
等高呼声渐息,辛含桃又道:“另外,此次试剑大会,除往常的十大门派外,有一个门派也想跟大家切磋一番。我们潭影落花宫宫主觉得这个门派有资格亦有实力与十大门派各位同台比武,若能与他们一起交流修仙学问,必定对大家大有益补。所以宫主打破惯例,同意了这个门派参加此次试剑大会。”
场下一片热议,这潭影落花宫居然擅自决定了别的门派参加试剑大会,这可有点过。
不过这修真界中门派繁多,她说的是哪个呢?
胡乱猜想片刻,我猛然瞧向红楹,但见她已经从小舟上起身,顿时就觉得不妙。
她一个起跃跳到比武台上,伴同着她的还有独臂燕归来。在场人大多不认识年轻稚嫩的红楹,但却有不少人认出了燕大叔,一见他出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惊道:“是夜神教?!”
夜神教名字一出,全场炸开了锅。
尽管近几十年来夜神教少有恶闻传出,正道大派甚至都懒得去讨伐它,然而公然出现在正道云集的试剑大会中,简直有点自寻死路的节奏。
我心里为比武台上玩味地笑着的红楹暗暗擦了把汗,她要是被讨伐的话,我是该上去救还是不救?
救吧,我无论哪方面都完蛋了。
不救吧,我和清姬都绝对坐不住!
钱官姿悄悄地捅了捅我,盯着台上的红楹问我:“少爷,上面那个女的,看起来像不像那天在聚龙阁和你一起出现,还跟我打了一场的那个?”她还捅了捅当时也在现场的柳生:“老柳,你觉得像不像?”
柳生用古怪地眼神看向我:“宛若一人。”
他现在看到红楹的模样后,肯定很奇怪那天我怎么会和红楹一起出现在聚龙阁。
钱官姿又兴奋地捅了捅我说:“那少爷,到底是不是她呀?我都忘记了问你,那天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呢。”
连樟叶、郑云飞、师妹听到我们的谈话后,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向我。我心里慌张得不行,一是为红楹感到担忧,二是为自己勾结魔教的事情败露而感到担忧,一时情急也想不到好解释的理由,就有点气冲地钱官姿说:“胡说什么?好好看戏,晚点再跟你说。”
钱官姿被我喝了,只有乖乖地不说话,其他人的注意力又暂且先回到现在情况紧张的比武台上。
场下的骂声不止是针对夜神教,还转向了将夜神教引入试剑大会的潭影落花宫,尽是一些声讨和难听的说话。而辛副宫主只当这些说话是空气,像是全权将事情交还给夜神教一般,和大家一样等着红楹和燕归来讲话。
红楹伸出食指凑到嘴唇前,对场下纷闹的人群“嘘——”的一声。在她清澈又带着些娇媚的笑容和闭月羞花的美貌之下,场下竟迅速就安静了下来。
她收起了手指,含笑对场下的人说:“各位前辈高人、各位才子佳人、还有镇上的镇民,初次见面,小女子红楹,代我爹爹夜神教教主木夙向大家问好。”她作了一个淑女的礼姿。
场下出现议论之声,都在惊奇夜神教教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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