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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本来那个薛家湾的教授就盯上了他,他又办下这么大的事,在吴家坳事件中蹦达的这么欢,想把他剥皮拆骨或弄死的人能少的了?
而他人轻言微,人单势孤,不过是一名下士。
要知道9机动大队是特殊单位,根本就没兵,兵就是士官,最低的就是下士。
那掌握权力的高层黑手,只需动动嘴,就有的是人出手,甚至只要把意图泄露,就有人为了巴结,上赶着来收拾他。
借用组织机构的力量,碾压他一个个体。
那时候怎么办?
也来个大杀四方?
那可就正中下怀了,正好扣帽子?
所以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官场,代表组织结构的力量,官拉了这张皮做旗,强势如假包换,明知如此还要以短攻长,不就是作死?
漫说难以胜利,就算胜了,也是一个反贼的名头跑不了,莫非还掀翻这国?那不如当地球球长算了,反正就是顺昌逆亡,中二无敌。
虽然跟卡林分道扬镳,但他私下里还是很佩服人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胆气的。
而且他觉得这人品质也不差。
有头脑,有勇气,有能力,关照自己人,关键时刻也敢死。
出于这个原因,他后来还是借吴勉之手,又拉了卡林一把。
其实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东西,就是一枚玉玲珑,这东西是捆绑的法器,滴血认主,然后只有本人同意,传给的人才会开启功能。
而功能就是会在体内形成可让人感应到任督脉络,就像他当初在云霄世界以针刺入仁义哥他们的命门所干的那样。
也就是说,靠着这个玉玲珑,如何修行将是个非常清晰的概念。
不过,这个世界浊气深陷地渊,地表仅是清灵气充盈,所以便是足够勤勉,也成就有限。身体不够强大,就无力输出足够的魂力养出强大的神魂。
但后来事情有了转机,是因为吴勉。吴勉跟徐长卿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无意看到了徐长卿自幽鬼那里获得的灵石。
灵石看着就是自发光宝石,很奇异。
吴勉便问,徐长卿简单解释来自地底的能量宝石,普通人接触并无好处,其能量有可能干扰人体的机能正常运转。
后来吴勉讨要了一块儿,并在修行时无意中发现了可以吸收的事实。
再后来他就跟卡林说了,于是卡林上了心。
他自己中年入道,年轻时也不知道爱惜身体,有暗疾在身,后半生修行,也就是混了个晚年安康,无病无灾驾鹤西游,但他二儿子,也就是目前还在他老婆肚子里那位很了不起。
他儿子硬是靠着环境特殊造就的灵性和简陋的功法,修到先天练气士巅峰,又下九渊搞来灵石,成就入道者,后来是摸索仙道法门,寿元拖累,卡死在了祭炼五脏的路上。
可即便如此,也是天下第一高手,影响了世界格局的人物。
当然,一段简单的修行法门,一块玉玲珑,还不值当的卡林把春华这个字铭记在心,给二儿子起名林春华。
徐长卿虽然厉害,但不肯舍身为国,这是品行瑕疵。
然而后来他跟换了名字,样貌也大变的徐长卿又有交集,事后细琢磨,才想明白了一些事,知道不是人家人品差,而是本就是位过客。
即便如此,也是仍旧只愿意承认谢春华,而不愿意承认其他任何一种灵异说法。这是属于他的固执:
深刻影响世界的人,必须是我们世界的人,并且只能是人……
徐长卿并不知道后来还有这么多段子。
自打跟卡林他们分开,他就有种脱去职责一身轻的感觉,变得愈发自由散漫了。
他跟吴勉,还有另外的两名殖装战士,故地重游,将各受伏点的资源都收集了一下,尤其是右路,五辆装甲运输车都是好的。
这些最终都给弄到了中路银行那边,那里有地下停车场,倒也停的下。
至于散落在城里的其他殖装战士。
他细细算了笔账。
左路由于他的存在,仅是弹药车被轰爆,没有遗落幸存人员。
右路不是郭怀清一伙的,要么事先被支开了,比如左路序列,就有六个是二队的,要么就都被弄死了,包括刘全友,也没有遗落幸存人员。
就是中路有点悬念。
中路的情况最惨,仅有两辆装甲车幸存,给养车,以及被EMP攻击烧毁了不少设备的通讯车。
他救出四人加三个伤员,其中两个,和两名重伤员,跟着卡林走了。
剩下的是另外两个和一个少了条腿的。
清点残骸进行估测,包括及时跳车的,外跑的最多不超过三人。
而且也就在中路受伏点附近不会太远。
于是他趁着天还没黑,展开快速搜查,最终也找到了,的确是三个人,一个状况比较好的,带着两个伤员。
重伤员是四队队长,徐长卿见到时已经脑死亡了,头部重创,脱逃过程中又磕磕碰碰,脑血管迸裂,人已经完蛋了,只会喘气。
另一个到是还行,看着伤多,但都不是要害,主要问题是失血。
后来火葬了四队队长,这个七人小组就在银行住下。
有彻底脱离的心思,徐长卿愈发我行我素,用在人们看来神奇的手段将伤员的伤势控制住并送上快速恢复的正轨,而后就玩失踪,直接消失了八个昼夜。
而等到再次出现,便是告别。
这告别也是跟吴勉,其他人直接被他被他用先天练气士以上才能施展的法术深度催眠,捏造了一个他被突然扑出的人肉炸弹炸死的假记忆。
吴勉是希望好兄弟在一起的。
徐长卿没这个基情,婉言劝阻了。为此,他将现在险恶的形势,以及各种阴暗面揭露了一些。
并总结:“有能力却没有权位,就是别人眼中的肥肉,谁都想上来咬几口。其身边人都容易陷入是非。”
吴勉想要争辩,想要表态。
徐长卿摆手打断:“我知道,你不怕,也愿意同甘共苦。可我们做事要讲道理,能的话,要避免和解决问题,而不是人为的制造问题。”
“最简单的例子,当不公压来,怎么办?妥协?他们会要求更多,并且还有其他人视作货物抢夺。他们把你或小悦抓了,要挟我,我该怎么选?”
“找正为之服务的人申诉?他们其实是不关心这个的,否则也不会让你或小悦有失,他们只关心我能否配合研究,能,那就够了。其他的,当然是成本越低越好。”
“迫于配合研究需要,他们或许会对我进行安抚,答应去救援一下,然后表示尽力了。至于是否真的尽力,天知道。说不定他们会在行动中破坏交涉,致使对方撕票,这样也就抹杀问题了。”
吴勉沉默,他年轻轻,却也不是一直生活在纯真世界,他知道这种烂事的确有可能发生。
徐长卿继续:“而我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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