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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四寻的无尘子心中甚是焦灼,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到传音玉符的灵力波动,心中陡然一喜,闭目感应到孤星的方向后,便御剑极速飞去。 .org
到了騩山,看到孤星静静地依靠在一棵古树上,周围旁无一人。收起传音玉符,无尘子将自身真气灌入孤星体内,充斥着他那真气亏损的身体。
令无尘子疑惑的是孤星依旧处于昏睡状态,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气息平稳,应似无大碍,但为何昏睡不醒呢?”
正自疑惑间,忽闻一声咳嗽。无尘子心中一喜,赶忙朝孤星看去。
孤星睁开迷离的眼睛,环顾四周,并无他人,只有无尘子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既是忧虑,又是欢喜,显然之前的担忧惑意还未曾散去。
林琰和风惜雪早已不见踪迹,依稀记得当时刮来一阵寒风。寒风拂面,自己便感到眼睛昏眩,此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应似中了迷神散之类的药物。
“咳咳……她们还算有些良心,倘若为师找不到你,老夫一定把那流光之人给生吞活剥了。上次把我收服的灵兽拐走,这次又把你给掳走,真是欺我无尘子面善吗……”无尘子在那儿一个人叨叨个不停,显然对流光的所作所为可是耿耿于怀。
孤星莞尔一笑,知道无尘子师父是个口不对心之人,也就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忽然,胸中有股咳意,伸手去顺,无意间发现衣襟之内多了一物,取出一看竟是一块碧玉。
碧玉澄澈透明,一看就知非是凡品,对着暗淡的月光,依稀能看到碧玉之中嵌着一个林字。
“难道这是林姐姐放在我这儿的?”孤星紧握着碧玉,沉吟道。
寅时将尽,无尘子望了望西方天际的落月,沉声道:“天将破晓,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免得灵儿他们担心。”
无尘子叫了几声孤星,都没把孤星从沉思中唤醒,只见他握着碧玉,怔怔发呆,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竟是如此出神。
“孤星!”无尘子的呼声中参了一丝真气,震得林木枝叶簌簌飘落,这才把孤星的神魂拉了回来。
“徒儿,在想些什么呢?你师父我可是喊得口干舌燥,你要再听不到的话,我这嗓子可就要喊哑了。”无尘子嘿然笑道。
孤星收起碧玉,将其放在贴身的地方,把它和紫晶送给自己的紫玉珍而重之地放在一起。
“没想什么,无尘子师父,咱们是该回去了,免得灵儿他们担心。”孤星微笑道。
孤星由于重伤初愈,真气空虚,无法御剑飞行,无尘子便祭出怀光剑,带着孤星一起向傅婉灵所在之地疾飞而去。
古榕树之下,傅婉灵,萧慕楠,余世兴三人斜依榕树而坐,望着即将隐去的落月,面上都是阴云密布,担忧焦虑之情挂在脸上,拂面而过的晨风久久不曾吹散。
一道剑光出现在远方天际,三人倏然起身,紧张地盯着疾驰而来的剑光,一颗心都是高高悬在半空中。
待得看清是无尘子时,几人悬着的心霎时落了一半,当又看到无尘子身后的孤星时,几人悬着的心这才全然而落,都是长长地出一口气。
无尘子和孤星安然落地后,傅婉灵、萧慕楠和余世兴三人齐齐而上,不约而同地露出满面笑容,对着孤星上上下下地端详了好一会儿,唯恐他是少了几两肉。
无尘子微微笑道:“我们都好好歇息下,等太阳出来再赶路吧!”
孤星盘腿坐在榕树之下,闭目调息,不知怎的,受伤复原之后的身体相比之前有种说不出的灵动之感,个中玄机孤星也无法探清。
太阳冲出夜幕,露出了半边脸,将万缕金光撒向大地。孤星等人迎着早晨的阳光向东北向行去,没多久便行至一河水处。
河水清澈见底,孤星从《九州注》中得知此河名为雎河,盖因常有雎鸠来此河,遂名曰:“雎河”。
“你们看,河底有一群彩色的鱼,正向此处游弋而来,好漂亮啊!”傅婉灵惊呼一声。
呼声刚落,便又听到“关关”之声,数只雎鸠从众人头顶盘旋而下,浮游在碧波之上。彩鱼和雎鸠似是早有相约,齐齐向对方游去,竟全然不顾彼此间的生死立场。
孤星凝望着缓缓接近的彼此双方,暗暗忖道:“它们这一相遇,免不了要生死相搏,这些彩鱼也不免要葬送于此,可为何还要义无反顾地向对方游去?”
沉吟不解的孤星静静地盯着河面,无尘子、萧慕楠和余世兴三人也是满脸惊疑之色,唯有傅婉灵起了女性的怜惜之心,一脸的焦灼与担忧。
彩鱼和雎鸠相遇,碧波荡漾,水花四溅,一番激斗后,彩鱼终是敌不过自己的天敌,被雎鸠噙于口中,眼看就要葬身其腹。
噙着彩鱼的雎鸠几度欲吞,但不知怎的,在将要入喉之时,又把其吐出,如此往复,终是没把彩鱼吞入腹中。
卯时已尽,辰时将到,冉冉升起的旭日全部露出了地平线,万道金光斜洒在河面之上,洒在彩鱼和雎鸠身上,仿佛镀了层金,披了层金衣。
金光闪耀,彩鱼纷纷化为身着彩色宫装的妙龄女子,雎鸠则化为年轻的披甲侍卫。
他们目光交汇,具都露出莹莹泪水,竟全然不顾男女之别,相拥而泣。
岸上的孤星等人对于如此咄咄怪事,具都难以置信,惊得瞠目结舌。
那些宫装女子与披甲侍卫踏波行至岸边,看到孤星几人木然瞧着自己,既无惊惧,也无羞涩,俨然有序,显然是久居宫闱,受过严格训练的。
当中一位宫装女子协同一披甲侍卫来到孤星等人面前,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对着众人盈盈一拜,淡淡笑道:“让诸位见笑了,几位刚才瞧到我等的真容,还请替我们保密,奴婢巧善在此谢过了。”说罢,又是躬身一揖。
傅婉灵嫣然一笑,道:“姐姐尽管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替你们保守秘密的,只是你们为何会化作彩鱼和雎鸠呢?为何要如此残酷的作践自己?”傅婉灵问出了孤星几人的疑惑。
巧善沉吟了好一会儿,面色凄然,眼眶微红,清珠又欲潸然而下,显然是忆起凄惨的过去,有种难言之痛。
巧善身旁的披甲卫士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具是舜帝姚重华的侍卫婢女,跟随舜帝陛下南巡的途中,遭遇了恶龙袭击。此后,我等皆被神于儿下了天神诅咒,舜帝则生死不明,想必,想必……想必已经遭遇不测了。”说到后面竟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无尘子听闻他们竟是舜帝的侍卫婢女,心中登时翻起惊天巨浪,面上惊愕之色无以言表。
傅婉灵,萧慕楠和余世兴三人的心中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虽不知舜帝的具体事迹,但也知这是五百年前的事了。这些人竟可存活至今,且还是以如此方式存活,真是令人又惊又疑,又怜又惜。
孤星则是首次听到舜帝此人,一脸茫然的表情,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婢女侍卫,很想知晓舜帝为何人,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巧善强忍泪水,悲戚道:“舜帝陛下在南巡途中,听闻九嶷裂隙内不知何以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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