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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少爷做了什么!?”
“有你们在这里我能做什么?这不关我事。”
“吾并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哼!总之不关我事。”
“除了你,还有谁?!”
………
意识朦胧间,猫又还有四花她们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秦君子略有些郁闷。
大清早的,他实在是想睡个好觉啊!
“所以姑奶奶们,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三女妖怪一惊,均是愣愣地看向突然坐起身的秦君子。
“少爷,你没事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猫又,紧张地就扑了过去。
秦君子心里一暖,雪女跟着飘到了他很前。“吾很担心你。”
秦君子莫名,“我不过就是睡了个觉而已。”
一旁的四花重重地哼了一声,转瞬从窗户那里飞走了。秦君子还来不及叫住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下来。
“来历不明的野鬼而已。”猫又哼了一句。
秦君子忍不住开口打断猫又,“以后不要说她来历不明,或者野鬼什么的。有个人曾告诉我,四花她看似凶恶,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妖怪。”
那个人是给了他两根棒棒糖的小圆,说起来还有一根呢。
“对了,猫又,你有没有看到一根彩虹色棒棒糖?”
猫又疑惑,“没有,少爷这么大了还喜欢吃糖吗?”
“唔,也不是。”秦君子支吾了过去,看来那根棒棒糖又不翼而飞了。
院外的树枝上,一只鸟怪好奇地叼着一根彩虹色圈圈棒棒糖,好奇地看来看去。其余鸟怪眼睛里均射出了羡慕?之光。
树枝微一轻颤,黑翼缓缓收拢,三两片黑色羽毛飘落。
“鸦天狗大人。”众鸟怪齐声。(这就是领头的待遇)
“这是什么?糖。”
鸟怪连忙扑棱着翅膀,将棒棒糖叼到了鸦天狗伸出的手掌之上,一股子谄媚的气息。
鸦天狗捏起棒棒糖的棍子,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
也不怎么样嘛。
哗啦,门被推开。(这句话赌一毛钱绝对不是作者在凑字数)
“鸦天狗?”
秦君子站在门口,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不知何时到来的鸦天狗。
“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鸦天狗顿了顿,“路过。”
秦君子:“…………”
还有这种让人无力的操作。
“是鸦天狗大人吗?”雪女从门口飘了出来。
鸦天狗羽翼一展,从树枝上飞了下来。“雪女。”
“鸦天狗大人手里的是什么东西?”雪女疑惑。
鸦天狗摇了摇头,将棒棒糖递了过去。“送给你。”
围观的秦君子内心是操蛋的,那是他的棒棒糖啊!!要送也是他来送吧!鸦天狗这是白捡了一个便宜啊!
“啊利亚多,鸦天狗sa。”雪女礼貌地接了过去。“吾喜欢它的颜色。”
彩虹………吗?
秦君子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雪女,精致的容颜仿佛染上了少女的娇羞,真的是很喜欢那根棒棒糖啊。
呜呜呜……那是…他的…棒棒糖……
“少爷,你怎么了?”猫又见他脸色不对,关心地问道,突然又一惊,“啊!难道说那根棒棒糖就是少爷问我的那支吗?”
秦君子给了她一个正解加知音的眼神。
我家女仆大人太深得人心了怎么办?在线等,有点急。
雪女愣了愣,看向了秦君子,而后又歪头看向送她棒棒糖的鸦天狗。
“从鸟怪那里得来的。”说着,他指了指树上的罪魁祸首。
于是秦君子自动脑补了一场大戏,名字就叫作棒棒糖失踪事件。
而后他又转头看向秦君子,“今天来是要提醒你,不要忘了考验。”
不是刚刚才说路过吗??
“知道了。”秦君子说。
猫又乖巧地一句话也没有问,尽管她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雪女也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我会和你一起。”鸦天狗接着说道。
秦君子微微诧异,一想到昨天自己似乎用房子拐骗了鸦天狗之后,又觉得怪怪的。
但最终,他只点了点头。
雪女没有多留,很快就走了。但秦君子知道,她应该还在跟着他。不过他把这当作是了秘密,缄默不语。
之后用了点饭,和猫又招呼了一声,他就和鸦天狗走了。还是原来的那位司机,一路到了岩崎的店里。
刚一下车,就见岩崎从门口迎了过来。鸦天狗收了翅膀,也跟着下了车。
“五十岚少爷,您来了。”
秦君子挑眉,“店长以后不用对我使敬语了,我听着别扭。”
岩崎点头,“是。”
“昨天没出事吧?”秦君子随意问道。
“没有,难得的平静了一天,但是仍然让人感到不安。”岩崎回答。
秦君子点头,岩崎这是在提醒他,要赶快抓到那只妖怪呢。
“放心吧,事情很快就要解决了。”
岩崎恭敬地弯腰,“谢谢,五十岚少爷,那么由我带路,请里边坐下详谈。”
“不了。”秦君子拒绝了她,“我来只是想问你当年关于那个有名的艺妓的事情。”
做了十几年的警察,那个艺妓的事情总是给他一些疑点,让他忍不住深究。并且从另一方面来说,每一条线索都值得认真对待。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她。”
轿车在弯折的街道拐来拐去,人迹越来越罕至,褪去了灯红酒绿,剩下的只有凄冷。又转过了一道街,突然扑面的温暖打了过来。
朴素的小街上,人们都开始归家,夜市的摊子摆了起来,是另一种黄灯清酒的场景。
车子开不进去,直接停在了街道之外。岩崎派来的司机率先下了车,不等他过来开门,秦君子和鸦天狗自己已经下了车。
“五十岚少爷,那位艺妓现在就住在这里,晚上会和自己的丈夫出来摆摊。”司机说。
秦君子点了点头。
司机领着他们一路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过一个个小摊,食物的香气一阵接着一阵。
“烤鱿鱼,又香又脆的烤鱿鱼。”
慈祥的老太,头发梳的光滑,这么大的年纪了,头上还带着一朵樱花饰品,身上的和服干干净净的。她正冲过往的人招呼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一个老人,烤着鱿鱼,还不时望向她,眼神中尽是相濡以沫。
“我觉得此时过去,仿佛要成为一个电灯泡。”秦君子说。
“你又不会通电。”鸦天狗接上。
“不是这个意思。”秦君子指了指两个老人之间,“我说的电灯泡指插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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