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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若不是你说出来,我都快把血脉的事给忘了。 .org”姜普庵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么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这样一个随时让姜家覆灭的不定时炸弹。
“你们在说什么?”杨索不明所以的看向几人,手中的铁盒被捏的出了汗,什么时候走啊?
“没事,我们快些走吧。”姜普庵摇了摇头,将鬼降唤了出来,而后意念闪动,将其自毁而去,身形也随之被空气中突然涌出的漩涡给吸了进去。
见状,众人纷纷自毁鬼降,出了迷谷。
蹭蹭蹭几道光芒从迷谷最外面的屏障中飞出,自然也就是姜普庵等人。
“怎么样?”见几人出来,一直焦急等在外面的苏无锦立马凑了上去,迫切的问道。
“嗯,搞定了。”姜普庵沉吟一声,抬头撇了一眼姜老所在的高台位置,“不过,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离开这里!”
“出什么事了吗?”苏无锦侧头狐疑的看向了随着姜普庵出来的青谬等人,这些人,好像没见过。
“要不要跟我们去上侯?”青谬突然道。
上侯其实就是涅宗的根据地,姜普庵犹豫着,刚想拒绝,姜棠便替他答应了下来,“那再好不过了,涅宗一向跟我们的关系不错,哥,你就先去涅宗吧,这边有我。”
“可是……”季惑在这时突然蹙了眉,肚子里的话还未说出来,便被青谬一个眼神杀了回去,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语。
“那就决定了,去涅宗,我们何时出发?”王而询问道。
“最好是现在就走!”
青谬往后面的迷谷看了一眼,现在他们都出来了,唯一剩下白宸会被迷谷自动定义为最后的胜利者,而等白宸被送出来的的那一刻,他们再走就迟了。
“嗯,对,就现在,哥,你们快走吧!”姜棠点头赞同道。
“好!我们走!”姜普庵做了决定,跟青谬几人对视一眼,这就要出发,只是忽地想起什么,对着姜棠呢喃一句,“爷爷……”
“放心,有我。”姜棠对着姜普庵露了一个宽慰的笑容。
“你不跟着一起走吗?”王而看向姜棠,毕竟白宸的事姜棠也在场,会不会牵连到她?
“放心,只要白宸不醒,白家老头也查不到什么,若是小棠也走了,只会让白老头更加怀疑到我们身上。”青谬解释道。
“保重!”杨索对着几人抱了抱拳,一脸郑重,毕竟他姑姑在这里,他也不打算走了。
“你们多小心!”姜普庵再度抬眼扫了一眼高台的方向,而后跟着青谬带着王而两人掩在人潮中往城门外走去。
高台上,一直注视着迷谷动静的姜老在这时突然移了目光,看着那几道不断往城门处靠近的身影,满含沧桑的眼睛中暗藏了几分深沉。
而此时坐在姜老身旁大椅上的那矮小老头在看到所有人都被送出来,独独不见白宸的时候,端了一脸隐晦的得意之色,在他看来,白宸能够获得最后的机缘已经是稳操胜券。
此刻,除了已经走出城门的姜普庵等人,几乎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的盯着迷谷外的屏障,虽已知晓胜者就是白宸,可大多数人却都是冲着那机缘看的,心里都在猜想,今年的机缘会不会比之前更为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沉寂了片刻的迷谷屏障在这时终是泛了涟漪,紧接着就是一道冲天的光芒射出,众人无不眯起了双眼。
可等到那光芒散去,众人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景象无一不呆了脸,特别是高台上的白家老头,一张老脸不断的变幻着神色,震惊、心痛最后转为愤怒乃至咬牙切齿的恨意,“怎么回事!”
一直站在白家老头身旁的那温润少年白枫,此时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那迷谷屏障前不明生死的白宸。
他的身体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地面上,双目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白枫能够感应到空气中那一丝熟悉的波动,他真以为白宸死了。
因为白宸跟白枫有着至亲的血缘,方才能够微弱的感应到彼此,可下面的一群吃瓜群众可就不一样了,见白宸这般模样,不约而同的将他定义为已经死了,一时间交头接耳,人群中炸开了锅。
“看这模样,是死了吧?”
“怪不得能够留到最后,原来是死了啊!”
“就是好奇他怎么死的?”
“鬼降都没有被人吞噬,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故?”
“管他呢,就是现在人都死了,那这机缘怎么算?”
“谁知道呢……”
姜棠站在人群中听着周围杂乱的声音,掌心沁了汗,不自觉的往城门那边扫了一眼,姜普庵他们,应该已经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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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白家老头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半死不活的出来,会是什么表情?”王而手打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的对着车中的几人说道。
其实他打不打方向盘都无所谓,毕竟后面有季惑用功力控制着。
几人刚出城门,商量着用飞腿符比较快,可王而非要将这越野车开上,说什么不能浪费。
而姜普庵考虑着苏无锦之前用的掩体符就快要到了时间,一旦鬼气重新回来,苏无锦的身体会再度陷入一阵虚弱,思前想后,也便随了王而。
见姜普庵同意,青谬也无二话,只是在听着苏无锦半嘲讽王而车技的时候,为了人身安全,踢了季惑去帮忙控制车子。
“可惜不能亲眼看那白矮子脸上的表情,不然回去一定跟师傅他老人家说说!”季惑嗤笑一声,目光透过车窗看到前面的弯道,手势一变,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气流从他指间飞出,车子顺利的拐了过去。
“这事你不许跟师傅提。”青谬淡扫了他一眼,半命令的语气让前面的王而微微侧目。
“你俩不是同一个师傅吗?青谬是师姐?”
“不,我是她师兄。”季惑苦着脸,若不是王而提起,他都快忘了自己是师兄了。
“那怎么……”那怎么搞的她跟你前辈似的,王而摸了摸鼻子,刚开始见到他俩的时候,他还以为这季惑是青谬的手底下的保镖什么的。
“没办法,谁让人家比较得师傅的欢心,我们涅宗上下千百弟子,师傅独对她青睐有加,不像我们啊。”季惑说着还不忘幽怨的扫了青谬一眼,惹来青谬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