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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此时的白爷全然不复之前的模样,一双眼睛猩红着,往外露出的牙齿尖尖的,如同猛兽一般,而他嘴角残留的肉片与血迹,证明了刚刚撕下那人半张脸皮的就是他!
姜普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明白白爷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org
“呜滋……”白爷的喉间发出一声诡异的声音,目露凶光的看着眼前的张民,长长的指甲抠在地上,在石板上留下几道划痕。
“村长,接下来怎么办?”有人发问道。
眼下,几人合力才勉强将白爷按住,想要将他从这里带走,谈何容易?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张民摆了摆手,挺直了身板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爷,冷着眼扭了扭脖子,举着蜡烛在这偌大的房间内走动,点燃了房间内所摆设的所有烛台。
在这明亮的光线下,房间内的陈设也在这时全部显露在众人眼前。
房间里一尘不染,干净的异常,只是除了那扇铁门,其余的三面墙壁上无一不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地上还散落着几个大铁链子,上面有被破坏的痕迹,还沾染了些许新鲜的血液,想必本来是用来困住白爷的,结果被后者暴力的给解开了。
将所有的烛台点燃后,张民将手中的蜡烛吹熄而去,负手来到了那一堆铁链前,用着粗短的手指将其挑了起来,往后淡淡的扫了那被众人钳制住的白爷,思绪流转,将铁链放了下去。
“你,大壮,过来。”张民看了看几人,最后将目光锁定了姜普庵,当下对着他招手道。
姜普庵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当下清咳一声,忙抬脚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张民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带着他在那三面墙壁前走过,看着那上面琳琅的刑具,“大壮,你看,这上面那个刑具最厉害?”
姜普庵不明所以,只是肩膀被他用手这么搭着,感觉不太舒服,于是轻抖了肩膀,将他的手臂推了下去,“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平时不就是喜欢钻研这些个东西吗?”张民眼里存了半分狐疑。
闻言,姜普庵心头微惊,忙抬头扫了一眼那些刑具,面不改色道,“这里的刑具都挺厉害,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个最厉害。”
听他此言,张民微蹙了眉,目光再次放到了墙壁之上,看着那些形状各异,稀奇古怪的刑具,追问了一句,“都很厉害吗?那你给我讲讲它们各自的用处吧。”
………
姜普庵脸色微僵,表情像吃了苍蝇。
“怎么了?讲啊?”张民见他沉默,不由得来了点脾气。
没办法了,姜普庵深呼了口气,准备硬着头皮上了。
可看那些刑具,姜普庵真的是不知道它们的用处,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随便编个算了,反正那张民也不认识。
这厢下了决心,抬眼随便择了一个刑具,刚准备开口,那被众人钳制住有了瞬间安静的白爷,在这时却突然暴动起来,身上爆发出一股蛮力,硬生生将钳制他的人尽数从他周边震开。
那些人的身体摔落在地上,发出的闷响引起了张民跟姜普庵的注视,当下看这一幕纷纷呆了眼。
将钳制自己的几人震开后,白爷猩红了眼眶,直起身子,将目光看向了张民,眼神中凶光毕露。
而后,脚掌猛踩地面,对着张民就冲了过来。
姜普庵见状想也不想的就将张民往旁边推开,那白爷收不住攻势径直对着姜普庵而来,一记重拳落到了姜普庵身上。
不顾及肚子上传来的疼痛,姜普庵反应迅速的出手将白爷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拉住,而后转身,将其胳膊背在身后,攻其腿部,再度将其按压了下来。
手脚被姜普庵困住,白爷动弹不得,只呲着一嘴獠牙,狠狠的看着姜普庵。
而见白爷已被姜普庵困住,张民深呼了口气,对着姜普庵竖了竖大拇指,而后没好气的斜了其他人一眼,“一群笨蛋,连个人都看不住!”
姜普庵无心听他们说什么,一双眼睛只管盯着白爷看,心思微动,黑眸中泛了亮光。
而看着姜普庵眼里诡异的光芒,本来态度恶劣的白爷在瞬间安静下来,扭曲的脸上竟多了丝惧色。
然而姜普庵看了半天,仍是没有在白爷身上找到什么异常之处。
起初他怀疑白爷是被鬼附身,可方才用阴阳眼仔细查看,全然没发现除了白爷以外的灵魂存在,这不由得让姜普庵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病?
“大壮!把那老家伙拖过来!”那边,张民冲着姜普庵高声喊道。
闻言,姜普庵收了心思,往张民那里看去,正看到他手持铁链的盯着自己,当下开口答应一声,将目光收了回来,深呼一口气,拉着白爷往那边走去。
谁知那白爷刚开始挺厉害,这会倒是十分配合的跟着姜普庵走了过去。
见白爷过来,张民跟其他人对视一眼,拿着铁链就凑了过去,有条不紊的将白爷的手脚捆了起来。
“怎么不横了?”张民俯身对上白爷的视线,嘲讽着开口。
然白爷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而后把目光看向姜普庵,脸上神色一变,又快速移开了视线,像是,有些惧怕姜普庵。
站在他身前的张民将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当下也不由得往姜普庵身上看去,把后脑勺留给了白爷。
见张民一直盯着自己看,且神色古怪,姜普庵突然就有些心虚了,莫不是发现了自己?
正当姜普庵自我怀疑时,目光不经意的扫到张民身后的动静,忙开口提醒道,“小心!”
然姜普庵话音刚落,那本来安静待在原地的白爷,突然狠厉了双眸,对着那张民的后脑勺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嘴獠牙瞬即刺进了张民的头颅,而后下巴用力,将张民的半块头皮直接是撕了下来。
鲜血飞溅,露出里面的头骨以及少许脑浆,且看那张民,剧烈的疼痛早已令他昏了过去。
白爷兴奋着目光,张大了嘴,俯身对着那血肉模糊的脑袋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整个房间剩下的,只有他吧唧吧唧吃着脑浆跟血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