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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撤了。 .org”姜普庵斜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去。
他现在体力消耗太多,就算那木筒能容纳两万魂魄,也不能再往前走了,不然两个人都会陷入危险。
王而也看出了姜普庵的无力,毕竟之前抓的鬼基本都是姜普庵在出力打鬼,他就只负责在后面收。
“那好吧,大不了我们先把这些给他,然后再进来捉一万给他。”王而将木筒收了起来,对着姜普庵咧嘴一笑,两人并肩走了回去。
从树林出来,外面早已雨过天晴,太阳落向西边,只剩下半个脑袋,将那边的天空上的云朵渲染成金辉一片。
两人走回食宿院的时候,吴男也碰巧过去,三人在食宿院的门口碰头,皆停下了步伐。
王而跟姜普庵对视一眼,清咳一声,将手中的木筒递了过去,偏偏对面的吴男也伸了手,掌心也握着一个降鬼筒,只不过吴男是银质的。
“咚。”的一声闷响,两个木筒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吴男硬着脸,“上次的事是我的不对,这里是三万魂魄,算是给你们赔礼道歉。”
“可,不是我们输了吗?”王而挠了挠头,一脸费解。
“你拿回去吧,我们不需要。”姜普庵冷着脸,拉起王而就往院里拽去。
“不是,他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他赢了还要给我们三万魂魄?”王而挣开了姜普庵拉住自己的手臂,抬眼疑惑的看着他,不知怎么,他感觉姜普庵好像有事瞒着自己。
没办法,姜普庵深呼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王而说了清楚,也包括他以后不能修炼鬼气的事。
王而听完,眸色暗淡了几分,“真的吗?”
看他这样,姜普庵有些于心不忍,刚想出口安慰他几句,王而却抬头展了笑颜,咧开嘴露出自己整齐的大白牙,“看把你吓得,不能修炼就不修炼了呗,我不是还能修炼降鬼术吗?再说了,降鬼术不比那鬼术厉害多了!”
“你能想开就好。”姜普庵呼了口气,还以为王而知道这事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是他多虑了。
“不过,毕竟那鬼术也是我几天努力的成果,一下子被人给弄没了,我得收点利息吧。”王而冲着姜普庵挑了挑眉头,转身往门外跑去。
但门口却早已没了吴男的身影,只有那个银筒静静的立在那里,王而眉头蹙了蹙,将其拿了起来。
上面还没有任何人的气息,于是王而便将自己的一部分心神印在了上面,大概感应了一下里面的数量,还真是三万个。
拿着银筒回去,姜普庵已经是回到了房间,正盘坐在床上休息,恢复着消耗良多的体力。
王而将两个降鬼筒收了起来,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转悠,意外发现了姜普庵在天赐院拿的几本功法秘籍,现下他已不能修习鬼术,才更要勤加练习降鬼术。
而接下来的两天,吴男再没露头,青谬也不来探望,季惑早已去闭关了,平常除了修炼跟吃饭,要么就是两个人斗斗嘴,过的格外清静。
至于修炼,两人窝在房间里,不借助任何外力,修炼起来还是十分缓慢,没什么进展。
幸而腰包里有不少的魂魄,姜普庵也向别人询问过,进入修习院也花费不了多少魂魄,只不过先前已经跟她的子若师叔打了招呼,只要两人过去说一声就能进去,而姜普庵并不打算这样。
离那涅宗宗主的出关之日还剩五天,两人总共在修习院花了六千魂魄,准备在里面修炼到涅甫出关。
修习院里也分了前后院,前面是修炼,后面是闭关。
修炼是,你只要进去房间,想什么时候出来都可以。
闭关则是你达不到进入房间时所设的功力等级,或者不到一定的时间,房间内设的结界不会放你出来。
因为这修习院中的每个房间外都有一道屏障,屏障上会浮现出文字,让你设定闭关的条件,门后还有一个传送带,进去就会到达另一个养息的圣地,里面灵气缭绕,可以让人安心修炼。
姜普庵两人又不打算闭关,所以停步在了前院,被分派到一个房间,共同穿过门后的传送带,来到了一个云雾弥漫的悬崖之上。
两人在这里安静的度过了五天,五天中除了偶尔出来吃喝拉撒,都在认真的修炼法术。
期间,王而曾试图再次打开天眼,毕竟他也是天级天眼,如果能顺利渡过雷劫,对他的帮助也不小。
无奈他引了两次雷劫都没能成功,只好放弃。
五天时间就这样眨眼而过,马上就是涅甫出关的日子。
姜普庵两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本来打算站在院里等待着涅甫的出现,却被非然派人请到了尊勤院中,之因为非然说,涅甫出关后会直接往尊勤院而去,不会待在修习院。
而自进涅宗以来,两人还都是第一次进入尊勤院的正殿,里面的装潢倒是颇为朴素,就连那正对着门口的高台之上的座椅,也都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檀木椅。
“见过几位前辈。”
姜普庵两人走上前去,对着高台下两侧正襟危坐的几人拱手道。
“你们来了啊,坐吧,今日是宗主出关的日子,想必一会便到。”宗山对着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入座。
这里的座位不论那边,都是由高到低依次而作。
子若和褚楚坐一边,宗山和非然一边,后面分别坐着吴男跟青谬,再往后也就只剩下一边一个空位。
姜普庵顿了顿,抬步去了吴男那里,把青谬身旁的座位留给了王而。
“你们也是刚从修习院出来吧,感觉怎么样?”见两人都已入座,非然笑着问道。
“挺好的。”姜普庵同样回以微笑。
“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而来着……”非然指着王而,半天叫不出名字。
“王而。”姜普庵替王而回答道。
“昂,是,王而啊,听说你先前出了点事,现在怎么样了?”非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此话一出,让的褚楚的脸色没由来的僵硬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