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死路(第1/1页)藏地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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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陕北恶山恶就恶在吃人不吐骨头,它几乎就是死亡地带,等计划在我脑中敲定后我就把电话打给了胖子和马八爷。 .org

    “厥阴山?”胖子张大的嘴巴够塞下一个鹅卵蛋了。

    在群山之中厥阴山并不森然,却是典型的穷山恶岭,从胖子这些天的旁敲侧击穷打听时当地民工也没放出一丝口风,纵使扎根在陕北的马八爷一伙手里都不清楚形势。

    据马八爷交代他在三十年前带了一伙土夫子进去厥阴山盗宝,但一进山就被迷住了,那一伙大盗险些一锅端了,马八爷含糊念了句四不像的诗,入我耳只听说厥阴塞登不难,胡遇鬼棺驴滚脍

    神奇的事在中午发生了,一封电子邮件寄到我匿名开启的邮箱里,整封邮件把厥阴山的立体图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我根本不怀疑是已经进墓了的那俩人,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另外有一伙人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甚至出了马王墓,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我退出的决心一捏,我猜那只推动这次盗墓背后的手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决定了去留胖子拍着胸脯往冲,这一次我们不像上次那样一点应急的准备都没有,胖子在车里放了两套折叠式洛阳铲,军用手电,液化炸药,黑驴蹄子等等。

    还骚包的在鞋里腰里都插了匕首,腰里一把寒光瑟瑟的钢刀,我把张毕偷摸给我的土匣子都拿出来了,胖子看着眼热也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一把军用手枪,估计是把家底掏出来了。马八爷只带了一些应急物品,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马八爷就是两手空空我俩现在也没敢不当回事。

    胖子把车藏在了比较隐蔽的地方,毕竟当地人把这里当成死亡谷,一大群外乡人进去该多惹眼。

    厥阴山并不算险峻,但相比下却是我爬过的最恐怖的山了,上山我温差几乎毫无规律,前一秒热的汗湿了衣服后一秒就差点染风寒,人的精力开磨光了只爬上半山腰。

    一眨眼日光毒辣刺眼,就算戴上墨镜也感觉昏天黑地的眼前一片白,目光从指缝见山顶望去,就像披头散发的女人像我们爬来,人被困铁笼,血腥尖锐。

    “黄小子。”枯槁的手指掐进我的肩膀里,八爷沉声的问道:“在哪?”

    “老二,还挺得住不?”顺着我的手指抬头,眯成一条缝的眼里只看到了天上毒辣的太阳,看了会眼睛肿胀头昏目眩。

    “看头上的厥阴山,八爷听过日晷吧,这座厥阴山就是这理。”

    日晷顺着太阳升降,可以看到准确的时间,而这厥阴山三维地图如若处女抱臂又如同披头散发爬下的恶鬼,这样的山形特征太阳落的山影垂直砸下。

    古墓的设计者事先在山体埋下了大块磁石,磁场随着潮汐变化,不仅指针无法正常运作,连人的方向感都被磁场弄得不分东西,何况是靠感知灵敏的盗墓者,入了半山腰就围着绕圈圈。

    无知的村民误入了这片山里,因为磁场效应,感觉到胸闷气喘,头昏脑胀,精神极度紧张就看到恐惧的幻觉,厉鬼出没正是如此,愚民们散步谣言的机器,山中磁场紊乱像一片鬼域。

    胖子颇有诧异的说道:“没想到那些榆木古人这么阴险。”

    “古人未必就比咱们现代人愚钝,反而现在一次榆木疙瘩……”

    “八爷教训的是!”

    “既然看穿这装神弄鬼的招数接着就好办了,八爷胖子都休息下吧!“我说完靠在一块被太阳晒得发烫的黑色大石背面,感觉一阵凉意钻进我的背上。把包里的东西一轱辘倒在地上,一张照片飞出了半米远,捡起擦擦黑白照上的灰。

    一个眼球凸显黑白分明的老农搂着一个十五六的马尾少年,老农就是李大三,把黑白照扔进单肩包。

    闭上沉重的眼皮后,整座厥阴山缩小在脑中,心叹山势大巧不工,左边日头毒辣,犹如阴阳两隔,怪影从山顶倒下,细看之下就像扑下来张牙舞爪的厉鬼,我心中的算计彻底绷断。

    “现在是巳时,加紧赶路,再耽误功夫我就把你踹下去。”

    ……

    “老二,你不是说我们怎么都走不出这奇门吗?”胖子盘腿坐下惊奇一行人快出数倍的到了山顶。

    夕阳西下,如同白虎扑食,天地间的气势也更加凝重,在这时格外低沉的气压。

    “天然磁石被埋在这座山里,人类脑电波被它扰乱,今天山底地气上升,潮汐巨变,磁场混乱,我们随便乱窜都能上到山顶,是时间问题。”

    “不是找盗洞吗,把我们带山上来干嘛?”

    八爷上前踢了胖子一脚,干燥发黄的脸上有些压抑的蠢蠢欲动“朽木,鬼神涧的盗洞被封,马寨阴兵封山,地面上涌的望阴山就是最后的盗洞。”

    整座厥阴山的三维地图在脑中里无限的放大,黄皮线装书被李大三用朱砂划过的窍门,睁眼我把双手按在山岩上,天地昏黑一片,山岩漫漫放热起来。

    “老二,八爷!”胖子脸色泛白,和八爷对视一眼,我胡乱地在山颠歪七扭八地转圈。八爷拦住胖子,眼珠一缩话里夹杂着浓重警告骂道:“这座厥阴山是座假山,你现在不要打扰小家伙。”

    这叫地热,猜测是地底岩浆在地心的影响下从地底喷发的热浪,旧社会神婆用这种自然现象恐吓愚民。

    我一路摸索,做了个深呼吸后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把打火机扔向油草中。说来奇怪,本来山颠之上氧气少的可怜,那火机摔在干草上,焦油的枯草一点就着。

    “轰”地底燃起蓝色火焰拔地而起,油烟味和稀薄的氧气让我眼圈发红,胖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岩石砸在草灰上。

    黑不溜秋的岩层**坍塌出一个半米宽的洞穴,我走过去,洞穴边还钉着七根铁锁,每根铁锁比半个成人的胳膊还粗。

    那铁锁乌黑与山体岩块色泽相似,七根铁锁头上都钉下了一根大腿粗的青铜钉,这两样物件朴质古老,整个都和望阴山为一体,我用刀在青铜钉上琢了琢,没一丝缝隙。

    “胖子,你试试看还能不能使?”我招手,胖子这会气势十足的,那双比我粗了一倍的胳膊抡起一根铁锁,耳边沉重的铁锁声。

    八爷听觉恐怖,耳边往洞穴下俯身后缓缓道:“直通上百米,这个岩洞应该是在建墓时用火药炸出来的。”

    我们三人各自找了一根铁锁被滑下去